“它們都回來了?”
妖媚女子邁着貓步走了過來,叉腰詢問道。
“失蹤了五隻,最後的地點是在那個地方。”
漆黑的夜色,屋檐之上。
一個男子說話有些輕浮,背着蜂箱,看着指尖盤旋的蜜蜂,語氣帶着一絲絲忌憚。
“他怎麼可能還活着?!”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我問你了嗎?!”
“那你在這說什麼。”
“我看你是想找死!”
“夠了!”艮師喝了一聲,制止了那兩人的争吵。
兩股戾氣這才徐徐消散,彼此收手。
“該制定計劃了。”
震侯站了出來,聲音低幽的說道,嘴角帶着一抹玩味。
“中央集權。”
嬴政盯着這幾個字,目光銳利,輕聲說道。
紫蘭軒,三樓的雅間中。
秦夜與嬴政相對而坐,一身黑袍,一襲白衣。
“沒錯,王上的第一步,便是要逐步收回分散在朝野朝外的權力。”
“先生曾在秦國,應當明白,這朝政,不由寡人做主。”嬴政神情很沉重。
秦國内派系林立,其中就以呂不韋一家獨大,太後攝政,楚系、王氏、蒙氏、宗室這些,幾乎掌控了大半個秦國。
他就像被擺在王座上的一個傀儡,受各方勢力約束,不由自主。
想要收回權利,何其之難。
“資其輕者,扶其弱者,削其強者,呂相國的年紀大了,秦國終究是王上的秦國,王上需要做的便是培養自己的勢力,在這些派系中,找到忠于秦國的勢力。”
“對那些強到威脅王權的人或勢力,王上要想其辦法打壓。”
“資其弱者,削其強者。”嬴政緩緩起身,來到窗邊,嘴裡緩緩念着這一句話。
是啊,他才是秦國的王,唯一的王。
“寡人若沒記錯,先生曾經是仲父的門客,離開秦國,也是因為迫不得已。”
嬴政沒有回頭,這話無疑是一個形式上的考驗。
“天下學子,皆以投入呂相國手下為目标,卻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我欲效忠王上,卻苦尋無門,隻有先在呂相國手下某事,至于後來離開秦國,是因為我的妻子,她曾是羅網殺手,無奈隻得離開。”
秦夜知曉,嬴政這句話,是在試探自己。
換一種方式便是這輛裝甲車已經敞開了鐵門,隻需亮明身份證,便能坐上去。
“先生很在意她。”嬴政輕聲說道,得到了答案。
為了妻子,甘願放下所有,這樣的人,品性不會差到哪去。
“勝過一切。”
秦夜沉聲回答,沉默了片刻,繼而目光望向嬴政,詢問道:“王上在意的,又是什麼呢。”
見嬴政沒有立刻回答,又繼續說道:“除去睡眠,人的一生隻有一萬多天,但人與人之間的區别就在于,你究竟是活了一萬多天,還是僅僅隻活了一天卻重複了一萬次。”
“秦國奮六世之餘烈,王上是否願意延續秦之輝煌,做到秦國曆代君王不曾做到之事,掃平六國,一統天下,開創千古一國。”
“”
話語落下,嬴政心神觸動,卻沉默了。
人與人之間的區别,活了一萬多天,還是重複一萬多次。
良久。
嬴政緩緩開口:“先生可知,寡人從小的第一次學習,便是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王,大秦曆代先王的夙願,寡人一刻不曾忘。”
“也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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