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看着太子,遙遙一拜,算是全了禮數,隻不聲張,帶着妻子離去。
李餘晴恩上到橋上,見他們三人,微一拱手,便大步過來,有些好奇:“太子殿下,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踏、踏月樓。”
李餘晴恩也沒多問,便跟着三人一齊走了,隻他因燕嬌肯沖他招手,心下驚喜之餘,又帶了幾分忐忑。
待他們到踏月樓時,盧清早已到了多時,在雅間裡走來走去,一刻閑不住,正推開窗子,一眼就看到他們四人,伸手招呼:“殿……我、我盧清,在這兒!”
他這大嗓門一喊,不光他們幾人擡頭,路上行人都望了過去,他也渾然不覺,隻沖着燕嬌他們招手,笑得一臉傻氣。
秦蘇見狀,嗤了一聲,撇撇嘴,嘀咕了一聲:“傻子。”
燕嬌也是眼皮一跳,然後拉着他們,快步往踏月樓樓上走去。
盧清早早給他們開門,見到燕嬌身後的秦蘇時,嘴唇動了動,隻側過身子,不去瞧他。
他知殿下心意,也知秦蘇今日肯來,便是要同他和好,他雖不喜秦蘇,但看在殿下面子上,也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魏北安支開另一扇窗子,抱着劍倚在上頭,望着窗外行人與暗夜天燈。
燕嬌見他似獨來獨往慣了,也沒非招他過來,她看向李餘晴恩,見他有些緊張,便先開口問道:“今、今日在、在你身、身旁的是是、是戶、戶部尚尚、尚書?”
李餘晴恩臉一紅,垂下頭道:“是,是學生的父親、母親。”
燕嬌點頭“哦”了一聲,因她初初回京,要學的甚多,皇帝也沒讓她上朝,而今日在太廟,她也隻顧着看那幾位皇子,其他大臣倒沒多注意。
她又看着李餘晴恩,把自己想問的話終于問出口,“你、你這名、名字有、有甚寓、寓意啊?”
李餘晴恩聽她問這個,心裡一松,擡頭看了她一眼,笑問道:“太子殿下是想問學生為何名字是四字?”
見燕嬌點頭,他回道:“學生母親姓餘,父親愛護母親,便給學生起了李餘晴恩這名字。”
燕嬌恍然,又見盧清一下子湊到他身前,好奇問道:“聽說你父親無妾,可是真的?”
李餘晴恩扭過頭看向盧清,愣愣點了點頭,“父親潔身自好,并無妾室。”
盧清啧了一聲,點點頭,沖他豎了個大拇指,“厲害,還得是李大人,老子就搞不懂了,娶那麼多女人做什麼?家裡都不消停,要出去打仗還得擔心老婆孩子。”
秦蘇聞言,嗤了他一聲,“照你這麼說,一個别娶,安心去打仗,省得禍害人家。”
盧清難得沒反駁他,一個勁兒點頭,一拍大腿,“你說得對啊!”
秦蘇一噎,暗暗翻了個白眼,果然是傻子,聽不懂話的!
“說的像是盧大人會同意似的。”秦蘇還是忍不住刺他道。
聽他說自己父親,盧清臉一皺,也仔細思索起來,鼓着兩頰,低低歎了一聲。
李餘晴恩弱弱地說了句:“現在……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倒無需打仗。”
他這話音剛落,就聽倚在窗邊的魏北安嗤了一聲,“南蠻不平,何談太平?楚國、華國虎視眈眈,怎的不需打仗了?”
燕嬌聞言一怔,又見他微微垂下眸子,看着胸前的劍,帶着一種眷戀的神色。
她突然就覺得,窗邊的這位少年似乎胸中有更遠闊的天地,而京城這方塊之地,不過困住了他的手腳。
她見李餘晴恩張張口,卻說不出話來,捏着的衣襟都被他弄皺了,她輕咳一聲,說道:“不、不說這、這些了。”
正此時,小二給他們上了菜,燕嬌接過酒壺,給他們每人倒上一杯,李餘晴恩連忙站起身道:“殿下是何身份,怎能讓殿下……”
不待他說完,燕嬌已拿過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沖他展顔一笑,“你這名、名字太、太長,日、日後喚、喚你‘鯉、鯉魚’,也、也簡、簡單些。”
她說到此處,又噗嗤笑了一聲:“不過,你、你可不、不如鯉、鯉魚滑、滑溜。”
她一說完,盧清拍桌笑了起來,“哈哈哈,對對,鯉魚多滑溜,還能紅燒哈哈哈!”
秦蘇也點頭一笑,李餘晴恩見他們笑起來,臉漲得更紅,半天憋了一句:“我、我可不好吃。”
他一說完,衆人又笑作一團,魏北安也微微轉過頭看他們,嘴角含笑。
李餘晴恩看着眸帶笑意的燕嬌,心下徹底松了,擡手給燕嬌倒了一杯酒,有些緊張地道:“太子殿下,之前是學生無狀,誤會了殿下。”
燕嬌轉着杯子,看着他噗嗤一笑,擺擺手道:“你、你可沒、沒誤、誤會本、本宮,本、本宮就、就是睚、睚眦必、必報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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