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積極?!”
沈向春看着雪下之雪幾乎是一下子飛撲而出,愣了愣,然後也不甘示弱的快步沖向了前線。他步子邁得很大,幾乎幾下就像是貼地飛行似的沖到前線。
就連身後田雨和蘇童大聲的揮手讓他“小心一些”也沒有聽到。
沈向春一來到了前線,沒有對眼前混亂的景象過多的留神,就被一邊哀嚎着試圖擺脫一個渾身焦黑,隻剩下了半截身子的不死軍控制的士兵吸引了過去。
隻見那位士兵哀嚎着在和敵人搏鬥着,他身上的那名不死軍用力的掐着他的脖子,可是被士兵橫手擋住了,因為不死軍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隻剩下了半截焦黑的身體的緣故,它并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身下的士兵,沒一會竟然還被士兵給反制了回去。
在這兩個在地上來回滾來滾去試圖奪去主動權的纏鬥者身邊,還有兩個拿着槍,不知道該怎麼瞄準是好的士兵在遲疑的猶豫着。
沈向春快步跑了過去,在那個站着猶豫的士兵似乎終于下定決心,或者說是找到了機會終于可以開槍之前,快步劈手奪下了他手中的槍。
“啊!”士兵驚慌的叫了一聲,然後被沈向春瞪了一眼就不敢再造次了。
沈向春擡腳一腳将又占據了上風的不死軍踢開,然後拿着槍,就像是中世紀用木樁定死吸血鬼的傳說的似的,他把槍刺入了不死軍的胸口,外形不規則的鋼槍滞澀的貫穿的不死軍,然後深入了地面……
在不死軍決死的哀嚎聲中,士兵們吃驚的看着他。
“這……”
他們一個班手持熱武器也解決不掉的敵人,竟然讓這麼一個看着年輕的年輕人輕描淡寫的就這麼解決了?
可是那個不斷哀嚎着的怪物,以及它破碎的肢體胸膛上的那支槍,卻無時無刻的在提醒他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不要擔心,我來了。”沈向春說。
他向幾個被驚呆了的士兵讨要了他們的刺刀,然後就又風風火火的轉身重新投入了戰鬥。
他像是一個靈活的鬼魅似的在戰場上來回的沖殺,手中的鋼刃就像是死神的彎刀似的,無往不利,軍隊難以對付的敵人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無力的孩子似的被輕易的斬殺、分解。
他的行動或許并沒有雪下之雪那麼浩大,那麼的……風度翩翩,但是效率一樣不低,甚至可以說,他的行動更加的合理,更加的有效。
雪下之雪掀起的火龍卷在攻伐敵人的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幹擾了戰場上士兵們行動,紛飛的火焰使得他們疲于奔命,将全部的精神從與敵人戰鬥上分散開,躲避火焰的天災。
他們看着高天上,站在火龍卷中,仿佛閑庭信步般,在信手拈來之間就使得敵人灰飛煙滅的女孩,眼底的恐懼更甚于對不死軍的恐懼。
雪下之雪對此這是不以為意,畢竟,她從小被教導的就是——力量是需要被畏懼的。恐懼是維持統治的最好的方式。
過了好一會。
在又擊殺了一名在和士兵肉搏的敵人之後,沈向春環顧四周,發現事态似乎已經得到了控制了,軍人們逐漸的從混亂中再度組織起了有效的防線,加上他們之前的攻勢并不是毫無作用的,他們靠着絕對意義上的火力和堅定的肉搏意志,已經在沒有靠着沈向春之前就控制,搏殺了許多不死軍了,更不用說,在沈向春突入兵再度削減了更多的不死軍之後的現在了。
士兵們多人組成一組,然後幾個敢拼敢殺的士兵就手持刺刀、工兵鏟和斧頭一類的冷兵器去圍獵已經在飽和火力攻擊下變得遲鈍,一個個身體殘破的像是破布袋子似的不死軍去了。
他們也發現了,對付那些靈活、迅捷兇猛的敵人的時候,用槍或許并沒有那麼的合适,他們朝着敵人開一百槍,還沒有沖上去用刺刀,斧子割下它的一個肢體來的有用。
沈向春環顧四周,看到是不死軍的勢弱而自己勢強,可是心中卻依舊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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