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着話,已經通過大樓内部複雜的各種通道走廊來到了一個并不在大樓外部結構中可以被看見的一個特殊夾層房間前。
田雨最後神秘莫測的看着跟着自己的三個少年人說了一段頗具深意的話。
“當然了,深埋這不是絕對唯一的收容方式。”她說,“課本上還有一行小字:必要情況下可交于足夠權威者單獨保存,或其他被最高辦允許的方式保存。”
“什麼叫做足夠權威?”橘子小心的問。
“一力降十會!”田雨說,“如果覺得收容物危險,那就把它丢給一個不會覺得它危險的人不就好了?簡單高效。”
隻要你有足夠的力量,你就是權威的。
對于一個個人力量可以無限膨脹的畸形社會而言,拳頭就是真理的道理死而不僵——這不是單論社會體制和一句‘暨等叛國,人人得以誅之。’可以解決的。
幾人都沉默了。
沈向春沉默是因為心中對靈能社會的本質從紙張和童話中躍然而出,卻是完全變了個模樣,平靜的水面下暗流湧動,寫作綿羊讀作吃人……
橘子沉默是因為為自己即将——又可以說是已經踏入的靈能世界的人與人之間的差異做一個心理上的架構。她有關于靈能社會的世界觀此前還停留在對人友善,表現出來的行事作風和常人無異的沈向春一家和雪下之雪身上。他們都是多麼善良的人呐!他們都是……
雪下之雪沉默是因為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這個世界不是從來就是這樣的嗎?難道什麼時候有過改變嗎?對了,自從她來到新世界,逃出丹波、離開源氏之後世界的确、似乎、可能有所改變了——嗎?于是她看向沈向春,也沒有說話。
田雨沉默是因為她想要按響收容物調研室的門禁,卻是發現原本應該安靜的擺着一整套完整的門禁系統的門邊此刻卻是空無一物。白牆整潔,好像那兒從來就不應該有東西一樣。
門禁呢?我那麼大一個門禁呢?
天殺的!為什麼門禁會不見了啊!
“怎麼了嗎?”雪下之雪發現了田雨的窘态,好心的詢問道,“怎麼了嗎?”
“沒事。”田雨幹巴巴的笑了笑,指着牆上的一個位置說,“這裡本來應該有一個門鈴的,可是現在不見了,我在想我們該怎麼進去。”
“不能敲門嗎?”橘子說。
“這是防爆門,火箭筒都扛得住,怎麼敲門嘛。”田雨苦笑着輕輕抱怨了一句。
“是嗎?”沈向春說着走上前一些,“需不需要我幫忙?”
雪下之雪也說,“這門擋不住我們的。”
“不不不,不用!”田雨急忙推開了摩拳擦掌的沈向春和雪下之雪,“這門裡是連了系統的,我可不想好端端的被人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裡扔一個導彈被炸死。還是我自己來吧。我自己來敲門——”
于是沈向春三人都自覺的為她讓開一個空間,三個人成一個半圓形包圍着田雨,認真的看着她輕輕撸起短西裝的袖子,然後舉着手高高的重拍在眼前的大防爆門上。
“啪!啪!啪!”
大門發出清脆的響聲,可是眼見着這聲音就像是拍在地面上一樣,根本不可能傳入室内。
三人看看那大門又看向田雨。
田雨抿了抿嘴,尴尬的笑了笑。
“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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