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時常在後悔,為什麼當年不更任性一些?因為現在,他們都已經是大人了呀。你教我怎麼對你負責?謝敏。小的時候,在那條叫威猛咬牙的坡上,撿了一隻毛色鮮豔的瘸了腿的鳥兒,容若把它帶回家,把自己舍不得吃的所有好吃的東西都放在它面前。它就是不吃。因為喜歡,怎麼都舍不得放走。央着爸爸買回一個漂亮的鳥籠,以為有了窩它就會吃東西了。可是不是。它出不來,最後就那樣餓死在那個籠子裡。謝敏,我不知道那隻鳥兒該吃什麼,我也不知道怎樣它就不歡喜了,我隻知道,關在籠中久了的鳥兒,注定要死的,不管那個籠子是不是用思念做的。謝敏,為什麼你就不明白呢?容若再次轉身,他以為自己走得掉。倘若謝敏沒有發現的話,他是不是可以走掉呢?當他被他從身後緊緊抱住的時候,容若明白自己可能錯了。他一直告訴自己,世上無所謂對,無所謂錯,今天對的事情明天可能就錯了。你堅持的對,可能是他的錯。所以,不要用自己的是非去約束别人。當然,誰也别想用他的是非來約束他。盡管到了今天他才明白,用對錯來看待愛情,本來就不應該。“沒有别人。”謝敏在他耳邊低聲說,“等我回來的,隻有你一個。我一直希望在等我的那個人,也隻是你一個。”那一晚的風特别的大。大到就像是台風要來了。大到刮得他的臉都疼了,像是鹽灑在傷口上那種疼。直到謝敏伸手去抹,抹了一遍又一遍,容若才發現,那真的是鹽水。從身體深處出來的,又鹹又苦的水。(本篇完)謝敏沒有送他去一中,而是直接把他送回家了。在進家門口前,容若回頭看了一眼謝敏。安靜的路燈下,已經沒有了風。他站在那兒靜靜地看着他,好像隻要少看一秒,他就會消失一樣。胸骨後鈍重地疼痛起來,不能止住,不能壓下。“容若,明天見。”謝敏這麼說。容若說:“嗯,明天見,謝敏。”如果到了這樣的年紀,還有所謂的任性的話,那一定就是這種,輕輕說出口的明天見。隻要明天還見得到,那就已經夠了。作者有話要說:本篇南風完,請繼續往下看作者有話要說:嗯,本篇是此文《人間世》的最後一篇。謝謝一路支持到此的讀者們。==好吧,我想,恐怕之前沒提過這篇文的全名……我錯了。五點起床,晨跑一個小時,回到家,先把粥安在電飯鍋裡熬,在那段時間,去練功房鍛煉。使用的器具一般包括杠鈴、沙袋、跳繩、木人樁。練功房在謝敏家的一樓西側。裡頭使用的東西都是很久以前的。他出國後,父親并沒有清理這棟房子,也沒有将其出租。等着兒子回家探親時,就打掃幹淨,讓他繼續住。在布裡斯本的頭五年,因為是租他人的房子住,并沒有這個條件。他隻能在房間中安置啞鈴,在公園僻靜的角落裡晨跑跳繩壓腿或練功。做phd的謝敏的早起是一慣的。他一般情況下晚上睡得比較早,十點左右就能睡了。以往做實驗時有時會比較沒有規律,但他盡量把時間控制好,一般不會拖到太晚。但不管晚上多晚睡,他的早起似乎是改不掉的了。在國外生活時間久了,就會忘記睡午覺這回事。國内的午休時間比較長,但下午下班時間較晚。回來時間不長,還很難改掉以前的習慣。不過他的工作也很輕松,并沒有太多的課。每天最多也隻需要上三節課,這種生活節奏和以往在研究所比,真是慢了很多。閑來無事的時候,他會像從前一樣看一些書。出國久了,在家鄉其實都沒什麼熟人。謝敏的晨跑路線不是很固定,最經常的一條路線是從北門經過一中側門,一中正門,沿解放南路跑到街心花園,再從沿河路一直跑到韭菜園買菜,最後提着菜從烈士陵園外的陵園路跑回家。剛好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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