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裡刀,将手在圍裙上反複擦了擦轉身道:“相公,你來了。”
誤三春一邊解着荷藕的身上的圍裙一邊和衆人說着:“嬸子們,多受累。我家娘子我借走一兒。”
大家看他們小兩口感情為他們還來不及呢,自然無人阻攔,再說晚上的大菜都是荷藕一個人燒的,這些切配活的她原也是不用做的。
衆人朝他們齊聲說道:“去吧,快去吧。”胖嬸子更是将他們二人直接推出了廚房,連帶着關上了門。
這一連串的動作,引得屋内的嬸子一陣哄笑。
誤三春牽着荷藕慢慢朝園外走去,一邊摩挲着荷藕的手一邊問道:“娘子,是不是想為夫了?”
“相公,你說咱們是不是心有靈犀。我剛兒還想着若是可以看到相公就好了,相公就出現了呢。”小姑娘仰着頭一臉星星眼的看着他。
誤三春掐了掐荷藕仰起的小臉蛋道:“平日裡我突然出現娘子說的都是你怎麼來了,今兒說的卻是你來了。”
荷藕沒想到男人連着自己日常說的話,習慣語氣都這麼放在心上,心中感動見左右無人墊起腳在誤三春唇上親點了一下。
誤三春扣着她的腰将荷藕固在懷裡,輕聲說道:“今兒要辦正事,娘子别勾我。”
荷藕以為誤三春隻是想自己了來看看,待一會兒便走了,卻沒曾想被他連哄帶抱的領出了園子,抱上了馬才反應過來。
“相公,我還有很多事呢。你快放我回去。”小姑娘焦急的說道。
誤三春親了親荷藕的額角道:“娘子,乖。”
園子外等着入園的小販還在稀稀拉拉排着隊,誤三春翻向上馬,一聲長喝馬兒消失在人群。
縣衙門口已經左三層右三層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平日裡沒有這麼多人,如今十裡八鄉的都來湊熱鬧過中秋,到将這縣衙門口圍的水洩不通。
荷藕看着這情景不禁問道:“相公,今天縣令大人不沐休嗎?還繼續審案?”
誤三春拉着荷藕像從人群中擠進去,可是他來回沖了幾次都被人群給擠了出來,将荷藕抱在腰懷裡,手緊緊的握住她的腰道:“娘子,抱緊我。”
話音剛落誤三春抱着誤三春一個縱身從衆人頭上飛了過去,穩穩的落在了縣衙的大門口。
“哇!”下面看熱鬧的人群一起發出了驚歎聲,連着縣衙門口的兩個衙役也一臉崇拜的看着誤三春。
荷藕先是一臉震驚而後是一臉崇拜的看着誤三春:“相公,你真厲害。縣令大人也是個好官呢。”
男人在荷藕腰間的軟肉處輕掐了一下,荷藕差沒站穩正好摔入男人懷裡,荷藕嗔道:“相公!”
男人邊用手給給揉着那處,邊說道:“娘子記住,這世上除了你相公沒什麼好人。”荷藕後知後覺才想明白,這是吃味了?
縣衙的大堂内早已站滿了各家的人,李家的宗老和寡母、錢三一和賈夫人,見荷藕和誤三春到了,縣令同樣下面的衙役說道:“人到齊了,提人犯吧。”
帶着腳铐手鍊的張晗和賈管家分别被押解上堂,張晗看向荷藕的眼中滿是怨恨,仿佛是淬了毒。
張家的犯人一直都被關在一處,所以賈家的管家雖然也在牢獄之中卻未曾張晗打過照面,如今見着了自是怒不打一出來,發了瘋般的沖上去做她償命,兩旁的衙役使了大力才将人控制住。
李家的寡母和宗老還不知道為何張晗會出現在這裡,隻是看向荷藕眼中多是鄙夷和不屑,甚至還自動後退了幾步像是怕沾染什麼一樣。
賈夫人比之之前憔悴了許多,整個人如風中柳絮,形容枯槁。那一雙曾經清潤明亮的雙眼,如今卻似一把在浸透了毒水的彎刀滿是怨恨。
衆人的目光都被還在不停掙紮的管家身上,她快步直向張晗啪的一巴掌甩在張晗,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氣,扇完後她整個人也差點因為慣性摔倒在地。
這一巴掌下去在場的衆人都掉吸了一口氣,連着管家也不鬧騰了。賈夫人穩了穩心神質問道:“你年紀輕輕的,心腸怎麼如此歹毒。”
“都給我肅靜,公堂之上,你當是你們家呢。想打便打,想鬧便鬧。”縣令拍着驚堂木道。
“張氏你下毒害李秀才、賈掌櫃,人證物證俱在,你可認罪?”縣令問道。
張晗擡帶着手鍊的手惡狠狠向着賈夫人所在的位置吐了血痰,慢條斯理的說道:“大人,凡事都讓個證據。既然大人說人證物證俱在,就請上來,咱們當堂對證。”
妃子笑無色無味,服之也不會即刻便死。隻有在人情緒劇烈變化時才會引起毒發,情緒越是激動,毒發的就越快,斃命的時間也就越短。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全能大佬為現代人直播穿書 反派:記憶剪輯,十大女帝倒向我 忘君心 抛夫棄子後我遭了報應 獒犬玫瑰 二兩棺木 九十年代好丈夫 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 大夢愚錄 萬歲爺總能聽見我的心聲(清穿)+番外 讓你代管花店,星際靈植複蘇了?+番外 抱着大嫂,我教大哥黑吃黑 禦廚的小飯館 詩人的Lov與幻遊 重生後我又嫁給了攝政王 嫁給掌印後+番外 從嬰兒開始:我用閑書養寵獸 七零回城之後 誇父奔雷傳 你家還缺喵嗎+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