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亭眼角泛紅,順勢直接坐到顧雲起腿上,仗着此刻的姿勢占領高位,擡手扣住顧雲起後腦勺,直接把人的笑給堵了回去。
前面也說了,顧雲起親吻憑的是滿腔感情和氣勢,暫時沒什麼技巧,純屬無師自通。
但謝蘭亭的技術可是拿上輩子的時間練過的。
顧雲起瞳孔顫了顫,非常順利就被勾着走:情緒上是,舌頭上也是。
謝蘭亭坐他腿上,原本是居高臨下,親着親着身子就慢慢往下滑,骨頭酥軟,顧雲起不得不兩隻手都騰出來,攬住他的腰。
桌子被兩人碰得抖了抖,杯盞磕出清脆的響聲,謝蘭亭往後仰撤開,偏頭呼吸新鮮空氣,他得承認,這招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但是——
謝蘭亭搭在顧雲起後背上的手動了動,捏着話本拍拍他的背,眼睛裡還泛着薄霧水光,笑起來勾人心魂:“我赢了。”
顧雲起将人摟起來,在他肩上靠了靠,承認自己失敗:“嗯,你赢了。”
兩人都沒敢再亂動,因為如果繼續升溫,這火輕易怕是滅不下去,但謝蘭亭依然坐在他懷裡沒打算挪窩,顧雲起也沒将手拿開。
似乎有一陣風吹過,桌上多了碗藥,那是謝蘭亭為了舊傷要按時吃的藥,暗衛拿出了看家本領送完藥就閃人,連個影子都不在主人家視線裡多留,努力降低存在感。
畢竟,他們也還想近距離多看看真人話本。
謝蘭亭緩了緩,就着這個姿勢,幹脆打開話本,讀起最新的故事來。
顧雲起端起藥碗,用湯匙攪動給藥水降溫,語速和手上的湯匙一樣緩慢:“顧景平要在寶地強行晉升元嬰。”
謝蘭亭正準備翻頁的手停下:“難怪有六個元嬰跟着,是專門來給他護法的?”
顧雲起:“我猜是,我會讓暗衛再去打探消息。”
“既然已經準備好要渡劫,還要占着寶地,應該會清場吧。”謝蘭亭手指正好在話本上一行字上點了點,“是個機會。”
顧景平數次要殺顧雲起的賬正好一并算。
顧雲起将手中的碗遞給謝蘭亭,謝蘭亭喝藥從不用湯匙,端過碗一飲而盡,苦味蔓延至口腔,他早就習慣,無所謂,不過一扭頭,唇上就被放上了塊蜜餞。
謝蘭亭張嘴,讓顧雲起把蜜餞喂了進來。
很甜。
*
盡管顧景平專門來放了狠話,可打那之後過了好幾天,寶地上空也沒劫雲聚攏,顧雲起還特意又召來一些暗衛,避免人手不夠,大家等啊等,忍不住抱怨顧景平怎麼這麼廢物。
說好的突破呢,趕緊啊花都要謝了!
沒等到顧景平突破,反而是蒼行山請老祖傳承的事搶先一步,終于來了。
請傳承的事早在蒼行山弟子間傳得沸沸揚揚,上下大家都盼着,包括修為不高的弟子們,因為傳承選人很随緣,所有人都有機會,如果隻看修煉資質選人的話,當年早該有蒼行尊者繼承了,沒别人什麼事。
終于要再度請傳承,也算是給跌落低谷的蒼行山衆人心裡回回溫,不管傳承這次有沒有選人,大家都能在重大的儀式裡重新找回點希望和凝聚力。
顧家的弟子旁修,列在了弟子隊伍的末尾,湊個數看熱鬧。
畢竟沒人覺得蒼行老祖的傳承會選擇外人。
一大早主峰上最大的鐘就被撞響,蒼行山衆人齊聚主峰,山主長老們事先都有沐浴焚香,虔誠地主持着儀式。
儀式選在蒼行山的石砌祭壇,中間是一座石台,台子上方空空如也,但因為刻有凹槽,顯然本來是放着什麼東西的。
這樣的儀式雖漫長,但也有必要,表達了對老祖的敬重,謝蘭亭懶懶地靠着顧雲起,瞧着蒼行尊者面色嚴肅地祭拜,心中不由嗤笑:若真的敬重,不如将蒼行老祖良好的品行繼承下來,再發揚光大。
蒼行山如今落魄,全是他們咎由自取,養兇獸害人命,樁樁件件都是惡事,門庭衰落怨不得别人。
由蒼行尊者來讀老祖當年寫下的訓言,何其諷刺。
随着蒼行尊者最後一拜,剩餘長老齊聲道:“請老祖傳承——!”
聲如洪鐘,陣陣回蕩,中間石台底部泛起光輝,一塊裹着光芒的石牌憑空出現在石台凹槽處,這就是老祖留下的傳承。
石牌雖小,但此刻所有灼熱的視線都聚集在上面,可石牌隻是泛着淺淺的光輝,安安靜靜待在那兒。
自老祖去後千年,傳承不知被請出來過多少次,這回一如既往,沒什麼異象和動靜出現,也就意味着傳承又沒挑人,二長老歎了口氣,不過說不上多遺憾,畢竟他們已經習慣了石牌這般模樣。
請都請出來了,趁機還可以繼續說點鼓舞人心的話,二長老清清嗓子,正要開口,石牌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光芒,照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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