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想對港口Mafia的首領的私生活做任何評價,但是太宰治一邊說還一邊用委屈的眼神瞥我,還帶着點嬰兒肥的臉蛋配上那隻被他故意瞪的圓溜溜的鸢色貓眼,簡直是可憐到了極點,就連那些被他剛來就怼過一遍的下屬們都選擇了原諒他,轉而開玩笑似地勸我對‘小情人’好一點。
順帶一提,對他有好感的這部分都是女性,可能是因為這家夥就連怼人的時候也分情況,見誰怼誰是因為要向我證明他的确能力出衆,就像是開了屏的孔雀一樣趾高氣昂地先繞場一周,而之後則是開始差别對待,男的一律冷嘲熱諷,長的帥的罪加一等,就差氣鼓鼓地咬着腮幫子把他們挨個拖出去貓貓打架了。
如果我在他自由發揮的時候去阻止他的表演,他還會用失魂落魄的小表情盼我,露出一種‘我明明是為了你好’的憂郁來,問起他他就在那邊理直氣壯地回答我說‘我隻是在指出他們工作中的失誤而已嘛,這樣縱容他們可不行’,簡直了,要不是他年紀小,我估計他這欠揍的效果還能翻幾倍。
所以說港口Mafia是會教自己的成員去進修綠茶演繹手冊還是咋地,這組織看着不太正經啊?!
還是說他跑我這演龍門贅婿來了?哪怕他此刻刻意表演的無比無害,甚至就連在我看不下去他故意跟人擡杠的場景,直接按着他的肩膀一提溜就能把這隻毛皮柔順的貓咪拎走,但是我可不相信有着能令整個橫濱的地下世界聞風喪膽的‘雙黑’名号的太宰治真的就如他所表現出來的一樣毫無威脅。
哪怕隻是偶爾的驚鴻一瞥,我都能隐隐地注意到那隻在我面前表現的異常無辜的鸢色瞳眸中隐隐透出的深邃泥淖……那可不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應該有的神色啊。
可是,那樣的話話題就再次繞了回來,如果說他的确有所圖謀,他又能圖什麼呢?
雖然我對于自己的外貌條件也的确相當有自信,隻不過自信并不代表着全無理智的自傲,對于在黑手黨這種地方身居高位的太宰治而言,我并不認為他真對那些‘潛規則’一無所知。
更何況他本身相貌就異常出衆,加之那種始終萦繞在他身周的神秘與憂郁的氣質……無論是出于何種目的,他顯然都會是一個相當搶手的目标。
至于年齡?黑手黨可不會在意那種東西,不如說年齡小反而更是一種優勢了,哪怕他過往的戰績再奪目,他的年齡總是會給人一種容易操縱的錯覺,尤其是在這種年齡與階級固化嚴重的日本社會裡……簡直就像是食人花開合的鋒利葉片之間沁出的惑人香氣一般。
就在我坐在辦公桌前看着桌面上的文檔發散思維的同時,困擾我許久的罪魁禍首完全沒有逼數地湊了過來。
眼看着被我反鎖上的辦公室房門的鎖芯略微轉動了一圈後,太宰治相當自來熟地在我無語的目光中輕快地收好了曲别針像是一陣晚風一樣悄聲地飄了進來,單手撐在了我身側的扶手上。
他肩膀上偏大的外套袖口越過他纖細的臂彎垂落下來,刻意鼓着的臉頰給了我一種‘這麼可愛一拳下去一定能哭很久吧’的錯覺,隻不過錯覺之所以是錯覺,就是因為實際上根本辦不到啊!
從他偶爾表現出的反應速度來看,說他像貓咪真是一點沒錯。
隻不過此刻這隻人型的貓咪相當刻意地仰着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他好像有在刻意調整着自己下颚揚起的角度,力圖讓光線與陰影達到最完美的比例……錯覺吧,就算是小情人也沒有這麼專業的吧??
“小绮……森先生好過分。”太宰治略微向前傾着身子,就像是這個年紀的少年最常做的雙手撐在書桌上跟自己的前桌拌嘴一樣,完全看不出半點屬于‘夜色’的氣息,反而幹淨地就好像此刻我眼前的少年就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男子高中生。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我都已經忙了一天了,可是森先生還是想要把麻煩的任務推給我!”
那麼說着,他又半蹲下來,曲起臂彎,把堪稱漂亮的臉蛋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自下而上地望着我,委屈巴巴道,“如果等下森先生打電話過來,可以說我在幫你做事嗎?拜托拜托~”
“我會說你不在我這裡,不用謝。”我冷酷道。
“哎?!好過分!我不是你最愛的小情人嗎?”
有完沒完啊!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我才不會對未成年下手呢?!
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麼……但是我倒要看看太宰治能做到什麼程度。
隻要試探出他的底線,我就可以據此反推出他圖謀的大緻是什麼……或者說,隻要知道他願意為某個目标付出多少,那麼天平另一端的砝碼想必也就有迹可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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