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岐兀國,就連依附于岐兀國,定期輸送牛羊與人手的小部落,同樣消失得不見蹤影,而國都附近常有似狼煙的狀況發生。”
長玥長公主點頭,雅緻的面容染上薄怒......顯然即便處于不同的立場,但對她而言,這依舊是格外見不得的事情。
“還有一條,那便是岐兀國經常起霧,灰白色間或黑色的霧氣,使得探子們要在國都内行動愈發困難。”
國公爺不得不說金枝長公主選擇離開岐兀國的時間選得非常好,因為近來就算是探子要向他們發送消息,也顯得困難重重。
“曾有人自願靠近那些霧氣,不過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活着回來過。”
“即便是按照既定的标記于霧氣散開後靠近,也隻能發現半消融幹淨的屍骨。”
長玥長公主有些擔憂地看向幼子,或許是擔憂他們讨論這些事情的同時,會不會吓到陳钰。
──隻不過等長玥長公主凝神,這才發現平日讨巧又可愛的幼子非但沒有半點害怕,甚至還彷佛所得似的,正拿着國公爺方才拿出的那沓書信細細地看。
“這事情大約是一年前開始發生,最早集中于王庭附近,爾後慢慢擴大波及的範圍。”
“但就探子回傳的結果,還有金枝長公主我們所說的情況相結合,這其中應當還有一部分的模糊地帶并未探查完全。”
陳钰本身還具有對這個世界設定的認知,所以岐兀國的整體發展,連同大周此刻的狀态,都讓他覺得還有某些自己沒有發覺的擾動因素在其中作怪。
“哦?那你有什麼建議?”
國公爺對己個孩子的态度都很持平,本來是希望钰兒能因為上頭有兩名哥哥照拂,家裡也不缺陳钰做頂梁,才會希望孩子可以多一點愉快的童年。
但既然陳钰小小年紀就表現出與衆不同的能力,那麼國公爺也不會扼殺孩子的表現,而是用一種相當平等的态度,認認真真地與幼子讨論正事。
“不急着啟用金枝長公主在岐兀國的關系。”
陳钰覺得外患歸外患,但大周内不的問題必須先想辦法穩住,好在之後不至于釀成大禍,
“我們應當先想辦法清理幹淨,岐兀國......尤其是國主在大周所埋的釘子。”
聽到陳钰這麼說,便是陳璪也不禁埋頭認真思索此事的必要性──
“你認為岐兀國國主縱使有問題,但那些人的失蹤,也并不盡然真的都被殺了,而是障眼法?”
“所以但凡我們松懈,或是集中一點對岐兀國發動攻勢......他們很可能從後方包夾,乃至于直接在大周境内現身?”
這有可能辦得到嗎?
要知道,岐兀國的人、與大周百姓的長相,那可是有根本上的差異!
“不,你要說的是,大周内部有鬼,如果想永絕後患,我們最好先找出潛藏的叛徒,再對岐兀國行動。”
鎮國公靜靜地看着表情并未有半分服軟的孩子,微微歎了口氣,
“但你要知道,就算是暗地裡做,這些行為仍就會對京城的士氣造成打擊。”
畢竟都到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那必然是大周高層有人出賣;揪出來了最好,雖痛卻能從根本阻斷問題......可萬一揪不出來,那麼鎮國公府打着于公的旗幟消滅異己的傳言,将注定躲不掉。
“其實我們能搜的對象也并不多。”
陳钰在發現劇情串不起來後,就開始以排除法将先前設定上比較關鍵的人物,結合陳彤壽與大哥陳璋送來的資料結合,圈定了最後值得懷疑的人物。
“況且這批人都與......脫不了幹系,即便我們真的動手,最起碼世家那頭還有丞相府會幫忙安撫。”
長玥長公主拿過那份經過反複圈選的名單,臉色微變。
基于領兵打仗多年的直覺,長玥長公主相信幼子的判斷是沒有太大差池的。可正是如此,這個結果才會更加戳人心窩。
◆
決定行動後,整個鎮國公府出乎衆人意料地,在次子陳璪帶着幼子陳钰上平京寺還願後,大約是身體并未獲得好轉,病情惡化,因此低調地閉門謝客,連同長子陳璋都被特許能每日回府。
本來陳钰的身體打小就不好,先前被人推入水中又始終查不出兇手,這下子随陛下一聲命令,整個京城收縮了管束,來往盤查嚴密,這不得不讓人在心裡各有不同猜測。
“方法是好方法,但這也增加我們過來的難度。”
蘇巍臉色不怎麼好看地坐在陳钰房裡的矮榻上,即便腳邊起了兩個大暖爐,還換過一身衣裳,同樣不減某人方才跌落雪堆的尴尬和狼狽。
蘇荷臉上蒙着面紗,頗有些尴尬地與劉暢兩人各處屋子的一方,偶爾還要承受哥哥惱怒的注視,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垂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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