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聞言,上前拉住嚴弈,朝他搖了搖頭。
楚晞在這時走上前,語氣溫和道:“小店家,舍弟心急之下些許沖動,還請見諒。”
攤主将目光轉移到他身上,似乎對他的好脾氣有些意外:“這還差不多,算了算了,我也不是會刁難人的人,你們快走吧,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楚晞淡淡一笑:“小店家好像從一開始就在阻止我們進谷,可我們既然來到這裡,自然不能徒勞而返,既然小店家不願意解釋為何阻攔,那我們也不必多問,直接進谷便是。”
說罷,他朝清歌看了眼,說:“走吧,我們自行進去。”
“欸——慢着!”攤主趕忙從長椅上跳下,一個箭步沖到楚晞跟前,伸手攔住,道:“你,你們怎麼說不聽呢,都說了這谷裡沒人住,既是沒人,那自然勸你們别去啊。”
楚晞默了一瞬,說:“那就當沒人吧,隻是進去看看風景也未嘗不可。”
攤主一愣:“風、風景?這有什麼好看的,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楚晞沒再接話,虛虛作了個揖,轉頭示意清歌等人跟上。攤主臉色變了又變,等落在最後的時璋也走過他身前時,他終于沒忍住再次沖上前攔住衆人。
“好了好了,我和你們說行了吧!”
楚晞沒有說話,倒是傅空青轉過頭問道:“所以這谷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攤主頗有自暴自棄的意味,右腳随意将地上的一顆石子踢開,說:“你們是從哪兒得知玉儀神醫在此的?”
傅空青也不隐瞞,直言道:“我們去了清祥村,之前神醫曾在那兒義診。”
“原來是清祥村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攤主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擡起頭問道,“那個村子裡的人是不是說了神醫已經多年未露面?”
“是。”
“那他們是不是說神醫很可能去外雲遊了?又或是說……神醫已經仙逝了?”
傅空青和嚴弈對視一眼,像是确認了一遍:“是。”
攤主點點頭:“這就對了,這些傳言其實都是我傳出去的。”
話音落下,衆人皆是一驚。
“你們也不必這麼驚訝,我要是不這麼說,那來這兒求醫的恐怕都要擠出越州城了。”
傅空青皺了下眉,道:“你這是自作主張,還是玉儀神醫的意思?”
“有區别嗎?”
傅空青語氣稍冷:“葵谷位置偏遠,求醫者跋山涉水而來,若是你自作主張将人趕走,豈不是害了玉儀神醫的名聲。”
聽到這話,攤主的目光就直直地落在傅空青身上,上半身也微微朝他傾去,他問道:“你也是郎中?”
傅空青不知他如何看出,但還是點點頭:“是又如何。”
攤主哼了一聲,說:“你既也是醫者,應當明白醫治病人是多麼耗費精力,來葵谷求醫的有你口中跋山涉水之人,這些人我從不會阻攔。
“但除此之外,還有更多僅僅是傷風發熱,或是手上不小心割傷之類的病人,這些人明明可以求近在家附近醫治,卻偏偏要來這偏遠的山谷,說是唯有神醫才能讓他們安心。而這些人,大都是像你們這樣錦衣玉食,有車有馬的富貴之人。
“神醫心善,一開始都是來者不拒,直到五年前她自己受涼生了一次大病。大家常說,醫不自醫,神醫這一病就是半個多月,從那以後,我就做起了這個你認為的惡人,對外直言神醫出外雲遊。”
攤主言辭誠懇,字字句句有條有理,看上去不像是個十七八的年紀。
傅空青聽得愣怔,沉默半晌後才回過神:“……咳,竟是如此,所以你瞧見我們乘着車馬來,就覺得我們也是一點小病小痛就來求醫的?”
攤主掃了眼衆人,點頭承認。
傅空青無奈道:“我們從清祥村先打聽到了神醫可能不在此地的消息,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一大早趕過來,對我們而言,隻要沒有确切消息就還有希望。你覺得普通的小病小痛,能像我們這樣執着嗎,況且,你不是看出了我也是個大夫,若隻是小病小痛,難道我不能解決?”
攤主聽得一愣一愣,他再次看向衆人,最後将目光鎖定在楚晞和阿林身上。
他問道:“所以你們真是遇到了疑難病症?”
傅空青懇切道:“在下敢以性命擔保,還請小哥為我們指路一二,早些見到玉儀神醫。”
話都說到此處,這位攤主的身份顯然不像表面這般簡單,傅空青也是意識到這一點,開門見山地懇求。
隻是攤主小哥也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即便傅空青這般說辭,他還是有些猶豫。
清歌瞧見了希望,自然不會就這麼讓機會溜走,她上前拉了拉傅空青的袖子,擡手比劃道:“我們不是帶了玉儀神醫所撰寫的那本有關針砭術的醫書嗎,何不取來讓他帶去給神醫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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