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有睆心想,看來懷程韓這兩年不僅長了個子,頂嘴的本事也長了不少。
“好了兩位,”見狀,懷晞餘趕緊攔在他們兩人之間說道:“就别再鬧出什麼動靜來了,現在是不是應該想想之後怎麼辦?”
由于今日仙魔兩方對抗緊張,不論是懷家弟子還是師尊都幾乎是徹夜不眠,懷家食堂也相應将開放時間延長到全天。
顔有睆三人一天沒吃東西,進到食堂,倒也沒拿多少,每人端了份糕點便走到靠裡的短桌旁坐下。
顔有睆快速吃完了盤中的糕點,緊接着從懷裡拿出兩張符咒遞交給懷晞餘和懷程韓,說道:“這張符咒是我今日在懷古師尊的協助下新作的,它的保護作用同護陽陣法相似,但能保護的範圍較小,需要每個人都單獨佩帶,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破解它的咒語,就算是魔界将軍,也很難強行破解。
你們好好帶在身上,若是遇到不利的情況,它還能護你們周全。”
懷晞餘接過符咒揣在衣裳内裡,有些擔心地問道:“那你呢?有帶在身上嗎?”
顔有睆微笑着點點頭,示意她不必擔心。
懷程韓:“有睆姐,既然有這樣的符咒,那不如你多畫幾張,我們分發給所有仙家弟子和前輩,這樣一來,大家都安全多了。”
聽罷,顔有睆沒應聲,隻是伸手指了下他面前的盤子,示意他快點吃。
見顔有睆不理會自己,懷程韓更着急了,接着說道:“不能隻有我們幾個人用啊!我們也要盡力保護所有的正義之士,他們一定會需要這種符咒的。”
“程韓,”懷晞餘按住他的手臂,放低了些聲音替顔有睆解釋道:“有這種符咒的事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懷程韓:“為何?”
顔有睆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你們應該還記得,我那日在宋家所疑慮的事。”
“你你是說護陽陣法被破一事?”懷程韓也跟着将聲音減小了些。
顔有睆點點頭:“其實不僅是我,幾位師尊和家主都同我有一樣的懷疑,宋家的護陽陣法,應是懷家弟子所破。”
懷程韓許是被驚到了,聲音不自覺高了起來:“不可能!”
說罷,他有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趕緊往周邊看了看,幸好沒什麼人在注意他們。
懷程韓:“懷家弟子怎麼可能故意破解護陽陣法,這相當于是讓宋家人等死,懷家沒有這樣的人。”
“我理解你,”顔有睆接着說:“我起初也不願相信這是懷家弟子所為,可護陽陣法是懷古師尊獨創,且隻教授給懷家弟子,也就是說,除了懷家人,沒人知道如何施陣和破陣。”
懷程韓還是不願相信:“難道就不可能是魔界的人破解的嗎?
就算那三個将軍不行,魔尊虛失可不簡單,他或許能破解護陽陣法。”
顔有睆不是沒考慮過這種情況:“但是,若是虛失破的陣,他為何隻殺宋家人?
他大可在短時間内就破掉其他設在所有仙家外的護陽陣,說不定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殺光了。”
“這”懷程韓也語塞了。
懷晞餘:“有睆的擔憂是有道理的,現在看來,懷家确實有人心懷不軌,我們不知道有幾人,也不知道他們是誰,若是貿然将這種新符咒交給他們,恐怕會留下隐患。”
半夜,仙家孟氏。
刑流乘風而上,立于不遠處林中的竹葉之上。
夜間的風喧嚣,似是尖冰一般拂過刑流的臉龐,他微微偏頭,仔細感受着身邊的氣息。
下一秒,一抹笑意浮現在他臉上,自上次一戰以來,刑流身上的傷本還未痊愈,按平常的情況說來,至少也要調理數日才能恢複以往的靈力。
但那日他隻是奉命監視各仙門的動靜,并且了解到他們都在山上設下了護陽陣法,待他剛想打道回府,卻未曾想感受到了宋家山上的異樣——宋家并未設置護陽陣法。
回想起之前宋家大弟子宋參化在魔界的狼狽模樣,刑流認為,是那些仙家們都知道是宋家人來魔界告了密,間接造成了魔界的進攻,所以他們便舍棄了宋家這個夥伴,連護陽陣法也不幫其布置。
既然來了,那邊也沒有空手回去的道理,剛好刑流身體受損,正需要大量的修士靈魄來助自己調理。
那夜,刑流暗中喚來了一批魔兵,悄然潛進宋家,見人必殺,一個不留。
刑流本以為宋家有點實力,自己應該無法快速将其滅門,可最終除了宋家家主宋之恒反抗得久了些,其餘的人都不經打,甚至還比不上那些蘭家的弟子。
不過到底都是修仙之人,也多虧了他們的靈魄,刑流的靈力很快就完全恢複了,甚至相較之前有所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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