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墅裡安了監控,裝了錄音器,他這就是在給我下套!!就算是我指使,他也無權侵犯我的個人隐私!!!”韓若金聲嘶力竭的叫着。
蘇然坐在他對面,悠然自得地挽着傅興風的手,微微勾起嘴角,二人無名指上的鑽戒閃耀刺目。
傅興風低頭與蘇然交耳,兩人有說有笑,對于他的話并不在意。
“肅靜!肅靜!!!”
法官敲着木錘,示意被告方的證人依次出場。
傅興風:“我是被告方的愛人。是這樣的,我與韓演員有些交情,他之前求我找個地方讓他住幾日,我便把我愛人的房子借給他住了,但我并不知道這棟别墅裡有監控,有錄音。對此,我願意向韓演員賠禮道歉,賠償損失。”
法官:“那麼請問被告人,你是否知道你的愛人傅興風将韓若金帶到你的别墅裡?”
“我不知道。”蘇然泰然自若,“我之前與我的男人在國外發生了些小沖突,鬧得不甚愉快。所以對于他将他人帶到我私人别墅這件事,我并不知情。”
韓若金氣得簡直要爬上台子:“不可能,你們天天睡在一起!怎麼可能不知道!!!”
法官深吸了一口氣,對着韓若金厲聲說道:“原告,我第二次警告你,大鬧法庭情節嚴重的,涉嫌妨害司法罪中的,以擾亂法庭秩序罪論處。雖然我這些和你的其他罪名想必微不足道,但如果你再鬧,我會将你驅逐出庭。”
韓若金咬着牙,用眼神剝着蘇然的皮。
他不敢再造次,如果他的罪名成立,那今天可能就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見到傅興風。
可傅興風呢,他的眼裡隻有蘇然,甚至還用小指在蘇然的手心勾勾畫畫。
那等親昵的模樣,是以前都未曾對他做過的。
傅興風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刺痛他的眼,他不想看了,卻又舍不得不去看。
他仿佛被面前的兩人連捅了兩刀,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血流幹流盡,卻還要被人捂着嘴巴,不許痛叫。
壓抑、痛苦讓韓若金的面容扭曲,他不明白存活的意義何在?
上天安排他和傅興風重生,難道就是為了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愛人在他人懷裡快活?
不行,他要是死了,他也要拉着傅興風一起下地獄!!!
法官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那麼請問被告人,你為何要在家中安裝這麼多的監控設備和錄音裝置。”
“我的别墅總是不太平,前後多次被人侵入。這點我的二号證人可以為我作證。”
蘇然說完,王警官走上證人台,向法官出示證據:“這是本人的出警記錄,蘇然的别墅曾前後兩次遭到非法入侵,而後本人也有向蘇然先生提出建議,在門口安裝攝像頭。”
法官:“兩次非法入侵是否與本案有關?”
王警官:“據目前來看,關聯甚少。不過之前服罪的顧清鴻似乎與本案犯罪嫌疑人有聯系。”
法官點點頭,又繼續對被告方的其它證人進行了傳迅。
當法官宣布被告人蘇然無罪時,韓若金再也坐不住了,突然沖到傅興風面前抓起他面前的筆朝他的心窩子上捅去。
“興風!!!”
“我這麼厚的胸肌可不是百練的,一點不疼。沒事~哎呦,别扒了是這個,拿出來幹嘛,這顔色太鸢,讓人家看到笑話我……”
筆尖入肉半寸卻沒有見血,原來是因為今天傅冤種把他那8999一枚的荷包塞進左側口袋裡。
法庭上,韓若金被警官反剪着胳臂往後拖,卻依舊在哀嚎:“傅興風!你算計我!!我這麼愛你!!比這裡的所有人都愛你!!總有一天,他們會發現你的真實身份,到那時我看還有誰會對你好!!啊!!!!”
傅興風心頭一跳,蘇然立刻攥緊了他的手。
沒有回應,韓若金目光梭巡,像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他不是傅興風!!!你的孫子傷得那麼重!怎麼可能起死回生!!!你讓他說以前的事情,保準他一件也說不出來!!!傅謹!你去查!你去查了就知道了!!而且他和蘇然是假結婚,他們不是真的!他們有協議的!”
觀衆席上的老爺子被那陰郁如鬼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後又鎮定下來,輕蔑地瞥了韓若金一眼沒有說話。
“傅謹!他不是你孫子傅興風!!他不是,你看看他,以前的傅興風不是這樣的!!你孫子被他奪了魂!他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
傅謹擡起拐杖輕輕敲了下地闆,對着韓若金默默搖頭:“我看你這個年輕人啊,是瘋了!你叫什麼來着,韓若岚?”
韓若金的眼眸中閃過詫異,他的藝名早就改成了韓若金,傅謹又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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