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我不行!你和他說,等他一個小時。不來,他的角色我換人了。”
傅興風将劇本拍在桌子上,套上外套大步流星地朝片場走,仇齊緊跟其後,陪着笑臉:“哎喲喲,傅導使不得使不得。換了他,制片方是要撤資的。”
“呵,制片方算個p!”傅興風叉着腰,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奪過場務手中的大喇叭,“誰在吸煙,給我掐掉!現在立刻馬上!違者一次罰五千!”
說完,傅興風低頭掃了一眼場務的工作牌:“小盧,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每天盯着這些人,誰敢在室内抽煙,第一次提醒,第二次記名,第三次向我報告,第四次給我滾蛋。記住沒有。”
“好的,導演。”小盧如獲聖旨,畢恭畢敬地接過他手中的大喇叭。
傅興風回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仇齊,攤手不解:“你幹嘛,給那個叫徐什麼羽毛的打電話啊!我又沒有他手機号。”
“傅導,您真的要換人啊。一個小時到崗,這麼短的時間,我都不一定能打通他的電話。”仇齊擰着眉頭十分為難,“我們就看在制片人的面子上,給他次機會吧,您剛剛遏令他們不準抽煙,不是也給了三次機會嘛,怎麼到了徐羽毛、不是,徐羽珉這兒就隻給半次都不到的機會。”
傅興風挑眉不悅道:“誰說沒給他機會,昨天人就該到了,其他六位主演都是昨天到的,上香拜佛差他一個我都沒說了。請假和我請了嗎?有誰通知過我他要大後天才能進組嗎?!自以為是,莫名其妙!”
仇齊尴尬地笑笑,心想以前你也不來啊。
“傅導說得是,可制片人……”
“可是什麼?制片人我眼裡連個紙片人都不如!還是你覺得我傅興風缺他那點錢?”傅興風不耐地握着手表轉動手腕,這動作和蘇然如出一轍,當真是處久了便會越來越像,“仇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部電影我投資了60%,哪怕剩下40%是徐羽毛的金主出的。我傅興風,一樣付得起,加倍也,付得起。”
仇齊:“傅導……那好吧。”
傅興風看了眼手表,敲了敲藍寶石的手表表鏡:“看在你苦口婆心幫他廢話那麼久,我再多給他寬限半小時。我先去看一下場地布置,還有另外六個主演,半個小時後讓他們到二樓的戲台處集合。我要開一個短會。”
傅興風睨了仇齊一眼,冷冷的有些兇,可再凜然的眼神從那雙好看至極的桃花眼裡透出來,也帶了幾分動人的星光。
仇齊瞬間就被俘獲,像是忠犬見到了主人。
“好的,傅導。”
傅興風勾勾嘴角,滿意地“嗯”了一聲。
***
原主要拍攝的這部電影是諜戰片,此處的古樓是半個月前臨時搭建的,連油漆都是新的,雖然道具組已經對大部分地方進行了做舊,可難免有一兩個疏漏的地方。
小鏡頭裡不一定能切到,大鏡頭還是會連帶着掃過的呢。
傅興風一邊走着,一邊提醒他們那些地方要再打個補丁。一圈轉下來,正好半個小時。
等他到了戲台,六位主演已經就位。三男三女妝造幾乎無可挑剔,看來原主請的化妝團隊和道具組還是很棒的。
“傅導。”
“傅導。”
……
衆人站起來向傅興風鞠躬,有個機敏的小姑娘已經幫他拉開了椅子。
“今天把大家叫過來,就是因為我覺得按照這個劇本設置,我們整部電影感情戲部分的占比可能太多了。作為諜戰片,我還是希望以家國情懷為重。所以我想聽聽諸位的建議。蔡小姐。”傅興風對剛才那位小姑娘禮貌微笑,“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
“傅導您太擡舉我了,讓我第一個說,我都有點緊張。”蔡演員微微搓了下手,笑得略顯腼腆,可他卻覺得這小姑娘并不害羞。
果不其然,蔡演員隻象征性地停頓了一秒便坦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實吧,我對我的戲份還挺滿意的。就是可能吻戲太多了,有些地方,比如今天這一場,生離死别時遙遙相望就可以了。我說得有些細。大局還是要靠傅導您把握。”
“嗯,我也正有此意。你做為雙重間諜,人物情感表現應該更加克制一點,眼神戲,最重要的就是眼神戲。作為特務,你要在極短的時間内給予觀衆可以捕捉卻不顯刻意的細節。這點你再好好把握一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傅興風擡起茶杯微微一敬,蔡演員高興得眉毛都要飛舞:“好的傅導。謝謝輔導對我信任!”
蔡演員開了個好頭,其他人也開始陸續表達了自己看法。一個半小時過去,傅興風也對這幾位主演有了更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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