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如入無人之境?”靈祎一陣無言。
“汪!本皇要死了”大黑狗慘叫,躺在那裡,四隻大爪子攤開,不斷的抽搐着,口中喃喃着:“大帝你怎麼連我都劈啊?”
“這明明标注的是另一個方位,你看都沒看,就往前莽,你就裝吧。”靈祎一指石棋盤,上面燦爛的紋絡和黑皇的方向有細微的差别。
“汪!媽的,小子你不早說!”大黑狗哀嚎,它骨斷筋折,受創嚴重。
“誰知道你這麼自信!”靈祎攤了攤手。
最後黑皇向嘴裡灌了一大口神髓之後。被一團光芒籠罩,刹那間骨頭噼裡啪啦作響,傷勢複原了。
它一骨碌爬了起來,罵罵咧咧道:“媽的,怎麼連我都劈,不可能,讓我重新研究下。”
大黑狗再次擺弄起來石棋盤,良久後,一臉恍然,道:“我知道哪裡出錯了,這棋盤可真是好東西,還可以自行修正一部分,這次絕對沒問題了。”
它又當先向前走去,這次果然沒出問題,走出了很長一段距離。可是當他邁出第第一百步時,又一片浩大的雷霆從晴空中降下。
“咔嚓!”
“啊!”
大黑狗這次更慘,渾身焦黑,從耳朵眼裡向外冒白煙,全身毛發都豎了起來,都快熟透了。
“嗷嗚疼死了,本皇,媽的,汪!”大黑狗鬼叫連連,每一寸血肉都跟着抽搐。
“真香!”靈祎抽了抽鼻子,一股烤肉味蹿了過來。
大黑狗頓時氣急敗壞,叫道:“汪!媽的,小子你什麼意思,還有良心嗎?汪!”
一人一狗差點掐起來。
最終,又灌了一大口神髓後,大黑狗才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不過如綢緞一樣的黑毛卻全部倒豎,跟炸毛的刺猬般,頗為滑稽。
“沒天理,怎麼連我都劈,不應該啊!”大黑狗蓬頭垢面,憤憤不已。
“你知道這是何人布下的陣紋”靈祎笑着看它。
“這是無始大帝的陣紋,我分明在一本古籍中明明見到過它如何演化,怎麼還會被劈”大黑狗磨牙。
“你悠着點,古之大帝級别的陣紋千變萬化,不可能盡數掌握的。”靈祎提醒。
又挨了幾道雷劈後,大黑狗有點不敢走在最前面了,想慫恿靈祎上前,它來指點道路。
靈祎笑了笑,又取出了一罐神液。
“汪!小子,你狠。”大黑狗龇牙咧嘴,恨恨地道。
最終,大黑狗還是抵不住誘惑,抓着靈祎給它的一罐神液,硬着頭皮在前開路。
“轟”
“咔嚓”
“啊!”
幾乎每走上一段距離,大黑狗就會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不斷遭雷劈,也不知道抽搐了多少次。
“大帝啊,你當年經常遭雷劈,難道怨念這麼大嗎,怎麼最外圍的的陣紋都這麼恐怖,都快把我劈成灰了!”大黑狗龇牙咧嘴,神神叨叨,磨叽個不停。
終于,他們翻過了黑色的大山,來到了一片虛無之地,這片地域并沒有陣紋,卻有一種詭異的氣機在彌漫。
靈祎蹙眉,前字秘隐隐間似乎在向他示警,這讓他産生一絲不好的感覺。
他可是知道這裡壓着誰,不該有危險才對,難道說,無盡歲月過去,這裡發生了什麼詭異的變化。
前方是一片很開闊的山谷,地處黑色的大山之間,當中有一個湖泊,如一面鏡子一樣平滑。
“絕世靈藥,超過兩萬載歲月了!”
湖中生長着一株湛藍的植物,流動着夢幻的光彩。
大黑狗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就要沖上去,可就是這時湖水轟的一聲大響,水花四濺。
一道人形生物沖了出來,枯敗的白發如雪,幾乎是慘白,如同雪一樣沒有一絲血色,簡直像是僵屍一樣可怖。
“這是一具古屍,最起碼死去數萬載歲月了,近年來通靈了,有半步大能的修為!”大黑狗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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