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的戰鬥均未持久。
基本都是彼此試探性交手數十招,大概摸出對方一定實力程度後,就各自退開。
畢竟互相交手之人彼此之間差距都不大,而距離雲海動蕩卻還有幾日,若是全力交手即使能勝,也難免負傷,沒人想在登雲霓天階之前先受創。
陳牧隻對各處的交手和試探略作觀察,繼而便悄然離去,再次銷聲匿迹。
“陳牧何在?”
不過就在陳牧離開之後,卻有人找上門來。
伴随着一股澎湃的劍意洶湧,就見一道人影不知何時出現在院牆之上,穿着天劍門弟子的服飾,赫然卻是曾敗于陳牧之手的真傳古弘!
他隻一襲青衣,手中無劍,但屹立在那裡,卻給人一種似處處是劍的淩厲之感,仿佛隻要動彈一步,就會被無形劍氣撕裂,令整個院落裡的衆人皆為之震懾。
此時各個方向聞聽動靜,皆有一道道視線傳來。
“是天劍門古弘。”
“聽聞他曾敗于陳牧之手,卻破而後立,兩年之内重凝心劍,不久前曾正面擊敗新秀譜第二十三位的青蓮宗真傳,據說如今實力也能跻身于前二十之中。”
一時間。
許多人都目露異色。
古弘要再戰陳牧,這可是一件值得關注的事,古弘暫且不說,陳牧的确是近幾年來一躍而起的新秀,拜入七玄宗後默默無聞不到兩年,一出世就練成了乾天意境,實力至少也是接近周昊那個層次的人物,穩進前二十,有望前十。
而且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與陳牧交手過,更不清楚陳牧真正的實力如何,乾天意境雖強,但能發揮到什麼程度卻也是關鍵。
古弘如今實力不弱,再戰陳牧結果如何,也令人遐想。
然而。
在古弘那洶湧升騰的心劍劍意壓迫下,七玄宗弟子聚集的院落裡卻始終沒有傳來什麼回應,過了一會兒才傳來一個聲音:“陳師兄不在。”
“哦?”
古弘身上劍意一斂,神色平淡的道:“可我聽說他已經到了。”
院子裡卻沒有什麼回音。
古弘将心劍的感知散開一探,的确沒有感知到熟悉的氣息,繼而淡淡的道:“還真不在…這幾日各路英傑都在彼此交手印證武道,他來了又走,亦不出手,卻是何故?”
“興許是怕吃敗仗吧。”
遠處不知是誰接了一句話茬,笑呵呵的道:“不是誰都能像你一樣,吃了大敗還能破而後立,有些人若是大敗一場,說不定未來就難破玄關了。”
自雲麓關的消息傳開之後,各方對于陳牧的關注都不小,尤其是在各方人馬彙聚璧郡,抵達雲霓天階切磋論武之時,陳牧這位新秀譜天驕卻幾乎都沒露過面,若在雲麓關事件之前,那可能陳牧的确會被遺忘,但現在顯然不會。
“胡說八道!”
院子裡終于有人忍不住出聲反駁,就見沈琳沉聲道:“陳師兄隻是沒有興趣在雲霓天階開啟之前出手罷了,你們想同陳師兄交手,自己去尋就是了,陳師兄剛才在這裡時,你們沒過來,現在卻跑來亂放厥詞。”
雖然這幾日始終沒有陳牧與人交手的消息傳來,但沈琳卻很清楚陳牧絕對不是怯戰,早前陳牧的樣子,更多的是對這種切磋沒有興趣。
何況陳牧是何等人物?
入宗短短一年半就悟出乾天,又豈會避讓古弘這等手下敗将,若是左千秋、袁應松說這些話也就罷了,古弘在她看來,哪怕破而後立,也沒有這種資格。
“哼!”
古弘冷哼一聲。
沈琳隻覺得視線中一束無形劍意斬來,整個人想要動彈,卻完全擡不起任何動作,一刹那間被那一道無形劍意斬過,仿佛整個人被從中央一分為二,霎時間冷汗浸透衣襟。
但就在這個時候,周昊的聲音從内院傳來。
“想找陳師弟再戰,那就去找陳師弟好了,在這裡對我七玄宗内門的師弟師妹恐吓,伱古弘就隻有這點器量麼?那我看你大概依然不是陳師弟對手。”
“是嗎?”
古弘的視線從沈琳身上移開,投向内院,身上劍意陡然升騰而起,但呼吸之間重又平息,并淡淡的道:“你和姜逸飛交手受了傷,我沒興趣乘人之危,你當初隻能接下左師兄四劍,不知如今的你能接下幾劍?”
伴随着話音落下,他整個人也是飄然轉身,消失在牆沿上。
裡院。
周昊坐在一株高山柳下,手裡端着一杯清茶,正一邊品飲一邊調理内息,神色平靜如常,但旁邊的少玄峰真傳劉澶臉色就有些陰沉,道:“這古弘也太猖狂了些,若是周師兄你沒受傷,鎮壓他也不過翻手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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