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得倒也沒錯。
聞言,池淺乖乖閉嘴,又認真地扒拉起了口中的飯,連同一句“為什麼師尊你不和我們一起下山”一塊兒咽了下去。
“好了好了。”一會兒的功夫沒看見,楚生碗裡的菜又堆成了小山,他連忙止住了夾菜的白東西道,“你自己吃就可以了,不用管我的。”
“哦。”白東西剛伸到楚生碗前的筷子十分圓滑地轉了一個彎,落到了自己嘴裡,仿佛在這一個餐桌上,就隻剩下眼前的菜可以讓自己有所觸動,至于是否下山,全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
其實關于白東西給自己夾菜這個事情,剛來到飛雲派的時候就是如此,隻不過那時候白東西還會笑嘻嘻地對自己說:“做師兄的自然要讓着師弟。”
楚生也推辭過幾次,然而,隻能管用那麼幾天,過了一些日子,自己碗裡的菜又會堆成了小山。
時間再長一些,白東西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隻顧自己給楚生夾菜。
楚生一度以為,是白東西覺得自己搶了師兄的位置,十分愧疚,想要借此彌補。
畢竟除此之外,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第二個理由來。
第六十七章要命的千墳地
元思雖然是飛雲派的弟子,可是空明一直說他“時機未到”,不肯正式将他收入門下——也不BY育訁。知道何為時機。因此他就隻能和另外兩個小道士做些看門打雜的事務。
所幸,他自己也不甚在意,對于修仙一事,心大得很。覺得長生不老也沒什麼用,何必辛苦去走那修仙之路,倒不如這一輩子活得快快樂樂,潇潇灑灑,每天劈柴喂馬,足矣。
所以每次下山,就隻有池清、池淺、楚生和白東西。
池淺雖然每次說着自己不想下山,可是真到了山下,他絕對是玩得最瘋的那一個。
聽池清說,他與池淺本來是兩個乞兒,相依為命,一日偷盜到了飛雲派,空明見他們二人無家可歸,便收留了下來。
他們來的時候,飛雲派勉勉強強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門派,至少弟子是比現在多的。可惜後來,大約是修仙之路不順,弟子便一個接着一個走了,到了最後,竟隻剩了他們兩個。
楚生聽到這裡的時候,心裡還是替空明難過的。畢竟一個門派的沒落,說到底,還是他這個師尊最不好受。
長街上。
“小師弟,你們看!”
楚生還未回過神來,眼前已多出了兩串飽滿鮮紅的糖葫蘆。
池淺塞到他和白東西兩個人的手裡,道:“不能告訴師尊。”
池清回過頭,譴責道:“被師尊知道亂花錢,又要說你了。”
和自己的這位池清師兄呆得久了,才覺得,他雖是面上溫和,性子卻是剛硬的很,有些時候,空明說的話他們未必聽,可是池清說的話,他們卻是半分不敢反駁。
不過池淺倒是無所謂,他跟着池清,小打小鬧慣了,就腆着臉道:“你不說我不說,師尊又怎會知道?再者說了,身為師兄,疼一疼自己的小師弟不是應該的嗎?要不然以後傳出去,還怎麼替我們飛雲派招新弟子?”
說到這裡,池淺靈光閃動,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指着池清道:“我知道了,師兄,你一定是怪我沒有給你買。那……那……誰叫這次我沒有帶夠錢,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他一連說了兩個“下次一定”,直到池清黑着臉,拿着劍鞘抵他,道:“再不快點走,天黑以後就等着睡大街吧。”
池淺連連擺手,輕輕撥開他的劍鞘,沖身後的兩個小師弟使了使眼色。
他們兩個心領會神,避免大師兄動怒,忙不叠跟了上去。隻不過楚生是真的跑了起來,白東西卻是悠悠地走,不緊不慢,竟然也沒有被落下多少。
宋員外誠惶誠恐,見楚生他們來了,立刻吩咐下人,沏了上好的熱茶用來招待他們,這倒是讓楚生受寵若驚了。
待到他們幾人都坐下,池清單刀直入:“宋員外,聽你信裡的意思,是說令郎失蹤,可這茫茫人海,教我們如何去尋?”
宋員外是個生意人,穿衣富貴,就連他坐在堂前,手也不停的摸索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玉扳,滿面愁雲,道:“若是尋常的失蹤,我倒也不必叫各位仙人出動。隻是這次,我兒是在那千墳地不見的。”
聞言,池清和池淺都變了臉色,又細細地問了幾句,楚生在一旁默默聽着,大緻理清了這件事情的原委。
宋員外家的大公子宋琦,一個月前看上了名青樓女子,竟是為此着了魔,非她不娶。可那青樓女子也是一身傲骨,雖說做着此等的買賣,身子卻是幹淨的很,她亦是看不上宋琦風流浪蕩一副慫包的性子。又被宋琦糾纏得煩了,便揚言說,宋琦若是能在千墳地中呆上一晚,她便心甘情願,答應了這場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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