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一生戎馬倥偬,拿命捍衛我朝疆土,曾立下過悍馬功勞。”封戬一挑眉,眉宇間攜帶幾分驕傲,擲地有聲地質問:“今日公主以這等罪名圍剿封家,可是皇上的意思?”
圍觀百姓就是随風倒的牆頭草,誰說的有理偏向誰,此時封戬占理,嘈雜的議論聲全是對封卓陽的稱贊。
“對呀,定國侯掌管軍權以來,很少發生戰争,定是别國懼怕定國侯的威名,不敢來犯。”
“定國侯确實功不可沒,皇族可不能這樣對待功臣,寒了臣子的心,寒了百姓的心啊。”
在封戬的刻意引導之下,典論向着封家有利方向發展。
李寶櫻不急也不惱,冷冷道:“這麼說,大堰不發兵,還是你封家的功勞喽?你們封家這功勞拿的不臉紅麼?”
“别扯那些有的沒的,封家膽大包天欲殺害皇子,不把皇族放在眼裡,雖然是殺人未遂,但我兄長腿斷了,本宮咽不下這口氣,今日代兄長讨回公道。”
“你......胡言亂語!封家人何時打斷過皇子的腿,怕不是潇王騎馬摔得吧。”封戬氣得要死,“明明是你下毒害死家父,如今還要倒打一耙,栽贓陷害。”
“本宮看你才是血口噴人。”李寶櫻面無表情道:“封卓陽那老東西是看刺殺皇子不成,行迹敗露,畏罪自殺,以保封家滿門性命,還妄想往本宮身上賴?本宮打殺你們還用下毒?來人,把定國侯府給本宮圍了,一個封家人也不能放出去。”
“是。”将軍痛快領命。
“你......”
封戬委實沒想到,一介女流竟有這般魄力,一夜之間做出“趁封家自顧不暇之際,出動潇王府所有府兵圍剿封家”這樣的決定,公主可真不是一般女子。
今日若是讓公主得逞,無罪也變有罪,至于落個什麼罪名,還不是公主一句話的事兒?所以,決不能讓公主成功。
好在封家掌握着兵權,軍營雖不在城内,但府兵數量也有不少。潇王府有府兵五千,定國侯府有府兵三千。别看雙方兵馬數量上存在差距,侯府的兵勝在經常訓練,單體素質與整體作戰能力甩潇王府的兵一大截。
是以,封戬并不畏懼李寶櫻。
打起來,誰赢還不一定呢。
潇王府的人馬行動起來,封戬一揮手,侯府的人馬執戟相抗,雙方人馬對弈,一時間,厮殺聲與兵器相接的聲音響徹街道,啊啊啊地亂叫聲此起彼伏。
李寶櫻退到人群後頭,雙臂環胸,優哉遊哉看着雙方兵馬激烈的厮殺。
王滿怕她站着累,不知從哪找來一把椅子,放到李寶櫻身後,殷切地道:“大當家,站着多累呀,您小心着身子,别累着了,坐下來歇歇。”
這個馬屁精。
不過李寶櫻就是喜歡王滿這般殷勤拍馬屁的樣子,很是受用,朝後看了一眼,忍不住笑。
她拍了王滿的肩膀一下,“你小子越來越會辦事兒了啊。”
“哪有。”王滿讪笑着道:“還不是大當家調教的好。”
主仆倆相處久了,彼此之間的默契值非常高,以至于王滿一個舉動,李寶櫻便能精準猜出他的意圖。這小子,肯定有事兒求她。什麼事兒呢?多半是為了女人。
李寶櫻點點頭,撩開裙擺坐到椅子上,說道:“你和徐影枝的事兒,本宮記下了。”
這麼一點撥,王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雙手捏着衣角扯了扯,極力掩藏起笑容,讪讪應了一聲“嗯”。
這抹笑容,與侯府内的哭喊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侯府内,姬妾們一看雙方打起來了,吓得花容失色,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更有甚者兩眼一翻撅了過去,逃的逃,暈的暈,哭天喊地的哭天喊地,一片混亂。
賓客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靈堂裡來回踱步。
“怎麼辦?怎麼辦?封家與公主徹底反目,我們怎麼辦?”
“鬼知道怎麼辦。”
“大家一起想辦法呀,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倘若封家背上謀反的罪名,咱們這些人烏沙不保不說,全族都要跟着掉腦袋。”
“若不然,我們從後門離開吧?”有人提議。
話音剛落,就聽另一個人提醒:“公主即敢帶兵前來圍剿,必定做了萬全準備,如果我猜得沒錯,侯府已經被潇王府的兵馬團團包圍了,隻要從後門出去之人,必會被潇王的人認定為通風報信的逆臣賊子,誰第一個出去,第一個死的便是誰。”
聽了這段分析,前來吊唁的賓客徹底陷入絕望,唉聲歎氣。
“這可如何是好,天要亡我不成?”
“早知如此,今日說什麼也不會來封家吊唁,這回好,這是上趕着來給封卓陽陪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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