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籌謀數十年的能量自是不一般,哪怕有南方諸葛一族的傾力相助,也僅僅是将他們驅逐到了西方,而并非完全打壓。
除卻東部水軍正同倭寇糾纏不休,北方的守軍也調遣了一部分兵力,西進救援。
西武林并不如南武林這般能人昌盛,也不如北武林大俠倍出,依不如東武林風雲變幻莫測,它穩在日月神教地位穩步,不曾動搖。
南武林江山輪坐,北武林大旗門早已隐世群龍無首,東武林更是陰謀輩出不得安甯。
小皇帝并不是一個死闆守舊的人,因為他年紀不大且身邊還有一個武林高手,他的思緒相當的靈活。
在征讨了周圍江湖人士的意見之後,他果斷地發出了回報不菲的求賢令,對着江湖上那些想要為國征伐的人士。
除卻自顧不暇的東武林,南北兩方皆有響應者。
陸景煙也是在這種情況下,再一次遇上了楚留香,隻是那時他卻是代表着大旗門下的弟子,前來投靠當今陛下的。
陸小鳳因為當今陛下的恩情,自主請求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去試探那些江湖人士的身手。
彼時年輕的陸小鳳使得一手好劍法,對上大半的江湖人都不落下風,且他年少,自是有一股不輸入他
人的自負。
楚留香瞧見坐台的小姑娘時,臉上剩下的隻有‘我有大麻煩了’的字體。他看着身側的好友,快速的思考了一下在不講述自己倒黴情史的可能性有多大。
隻是任憑他思考的多塊,也快不過另一隻老酒鬼的嘴巴:“哎,老臭蟲,那不是追着你到處跑的小姑娘麼。”
胡鐵花一巴掌糊在了楚留香的後背上,聲音大的唯恐不遠處的陸景煙聽不見一般。
一側面色冷凝的青年尚未開口,就聽見坐台的姑娘家報了他們的名字:“大旗門?”
“知曉了,往第六台去吧。”她掃視了眼前風塵仆仆的幾人,像是沒有注意到楚留香一般,低頭提筆寫字。
楚留香尴尬的擡手摸着自己的鼻子,隻覺得剛才他自己的自作多情,好像讓他更加尴尬了。
幸好他還沒有和姬冰雁真的說出他腦袋裡的東西,否則……
“見到故人也不來打個招呼?”就在楚留香轉頭想要走的時候,那姑娘又開口了。這次她甚至點出了楚留香的名字:“從前怎麼就不知,楚留香楚大俠,是這等無情無義的人呢。明明還說要偷走奴家的心啊。”
……張口胡來的本事,也是一絕了。
姬冰雁的眼神狐疑,本來胡鐵花的話就讓他多少懷疑這女子是楚留香的紅粉知己。
隻是剛才她的神态太過疏離,言行舉止又與之前同其他人相處的姿态并無太大區别,他便以為隻是自己想多了。
“姑娘些許時日不見……”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陸景煙放下自己的筆,順勢挽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奴家已經和公子有百十個歲月不曾得見了。”
說起來不過半年多的别離,陸景煙卻有能力說成多年不見的感慨。
楚留香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應該怎麼接,他發現她所有的巧言令色油嘴滑舌,到了陸景煙面前都會變得分外無力。
倒不是他對這個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感情有意縱容,而是這個女人,太不要臉。
胡鐵花哈哈的笑着,擡手對着陸景煙打招呼:“煙妹子卻是好久不見啊。”他頗為得意的用拇指掃過自己的鼻尖,“這些日子,有沒有聽見你花哥哥的大名啊。”
“燕蝶雙飛翼,花香滿人間。”說話的卻不是陸景煙,而是一位藍衣俠士,“想必就是三位了?”展昭其實早早的就到了,但是他看着此刻陸景煙眼睛裡嘲諷的笑意,就知道她定然不會說出什麼好話。
被打斷了自己的嘲諷,陸景煙也不見生氣,她轉頭繼續給來客做着登記,将三人無視了個徹底。
不知道為什麼楚留香覺得這樣的陸景煙莫名有些眼熟,好像他曾經在哪裡也遇上過這樣一個讓他手足無措的女人。
與之相伴的,還有淡淡的心虛。
陸景煙可不知道楚留香的心虛,在她看來那男人隻是盯着她,然後摸了摸他自己的鼻翼,特别聽話的上前兩步,與她保持了一個能夠互相看清對方,又不過近的距離;“姑娘可還有其他事情?”
“這麼多年不見,的确是在下的過失啊。”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過實在了哪裡,可楚留香還沒有蠢到覺得陸景煙這個小魔女是真的想念他了。不過有的沒的,對于女人來說,先認錯總是沒有錯處的。
楚留香如此想着,卻沒想過陸景煙又哪裡是按照常理出牌的。
“不過是小半年沒見,何來多年之說。”陸景煙筆下寫着,嘴裡說着全然不相幹之事,“不知女人最忌年華老去麼,楚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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