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縷久違的晨光終于劃破夜晚,從遠處的地平線升起,穿過疾馳中的高鐵,馬不停蹄的躍向遠方,為這片剛剛複蘇的郊野注入新的活力。
當暖意輕撫過白洛的面龐時,他才呆滞的察覺到清晨的來臨,伴随着四周乘客那清晰且痛苦的呻吟,好似在漸漸适應這昏迷了一夜所帶來的僵硬的身軀。
夜晚,安全無比。
在确認了這個消息後,白洛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與其他四人一起彙合,來到了自己的車廂,終于感受到了柔軟且舒适的椅子後,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來自靈魂的贊歎。
“守了一夜……真的是……太累了。”
趙啟揉着發酸的脖子感歎着,眼皮發沉,但緊繃的神經沒有輕易落下。
不過,與其說是累,倒不如說是等待敵人出現前的緊張。
而緊張的體驗感一旦變長,那就會感到深刻的疲倦。
“呼……”
方明遠似乎有着令人羨慕的技能,他幾乎是剛躺上座椅就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同理,鄒知寒也差不多擁有着類似冥想類方式,能快速恢複精力。
“真好啊……這兩個家夥立馬睡着了……”
但秦聲言雙眼充滿血絲,他似乎是判斷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現在沒睡的,之後也不用睡了,跟我玩倒數如何?我賭十。”
“啥……”
趙啟顯然沒t到秦聲言的點,但白洛搞懂了他要幹什麼,同樣無力呻吟道:“那我就五。”
“你們不睡覺,無不無聊……”
趙啟有些無語的看着兩個家夥,正要閉眼休憩,卻發現大約五秒後,整整八節車廂在一瞬之間爆發出了足以摧毀所有半睡半醒狀态的人們睡眠狀态的慘嚎。
“啊!!”
“啊……赢了。”
“啊……輸了。”
秦聲言與白洛不約而同、且絕望的堵上了耳朵,趙啟那雙渾濁的眼睛陡然睜開,瞬間爆出血絲,剛起的睡意頓時全無:“草!”
這個字,包含了太多的苦楚與酸澀。
他幾乎是想本能的抄起槍來,走過去一個個斃了那幫大驚小怪的家夥們,可好歹他們也算是盡職盡責的守護了一夜,說不定那幾個黑色玩家看到了這番滑稽的場景,還會在心中笑出聲來。
“自找的……都是我自找的……”
趙啟不斷催眠着自己,将外套脫下裹住腦袋,重重的向着牆壁一砸。
咚!
他的世界清淨了。
好在慘叫聲并沒有持續太久,絕大多數人從小都或多或少的見識過異種,可能有些膽子大的、過服兵役的乘客還親手靠着武器宰過幾隻,更不要說,現在躺在地上的隻是一堆不知道被誰砍剩下的屍體。
可就算如此,一覺醒來後的沖擊感也實在是太大了。
一想到自己在睡着、毫無防備的時候,居然發生了異種入侵這種事情,他們的後脊背就一陣發涼。
不過乘務員倒是顯得盡職盡責,她們的耐心安撫着,直到整輛高鐵都漸漸安靜了下來。
在短暫的發洩情緒後,終于是有人想起了還在駕駛高鐵的司機,于是立馬跑過去拉開車門,大吼着讓他找個安全的位置停下高鐵并報警求助。
列車行駛到了一片方便求援的空曠之處,漸漸停下,嘈雜的聲音也開始逐漸向外面湧去,一時之間,仿佛整座車廂都安靜下來了。
“各位!你們……”
乘務員拉開車廂,映入眼簾的卻是幾個睡得正香的少年,整座車廂并沒有明顯遭受過異種入侵的痕迹,隻有淡淡的血腥味兒。
她隻當是自己的鼻子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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