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陽一直追随者蕭太後的走出了一裡多地,無論張夢陽怎樣出聲喚她,她都是置之不理,張夢陽跟在她的身後隻急得抓耳撓腮,不知道如何才好。
待離得管彪等人遠了,張夢陽對她方才敢以太後稱之。
“太後,你莫要隻管走,你跟我說句話行不行,你這是要到哪裡去?這四下裡不是金兵就是匪患,依我之見,咱們還是回到燕京城裡去從長計議的為是。”
蕭太後立定了身子,轉回身來看着他道:“我的事情,哪用得着你來管了,從現在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兩不相犯。”
說罷,她便轉身又行。
張夢陽緊跟着急道:“那怎麼能行,你是我的太後,我是你的臣子,咱們本是一條船上的,怎能說是兩不相犯呢!”
蕭太後又站住了說:“大遼已經亡了,國土都已被金人占去,兵将和百官們也都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散的散了,現在的我,哪裡還是什麼皇太後了,咱們的君臣名分,便也到此為止吧!”
張夢陽立即道:“太後此話,微臣不敢苟同。國雖亡,人還在,勾踐亡國之後,他始終抱定複國之志,不照樣等來了報仇恢複的一天麼?在這期間,也未聽說他和文種、範蠡等人中止過君臣名分哪?所以說,雖然事到如今,咱們之間也仍然君是君,臣是臣,這無論何時都是萬萬錯不得的。”
蕭太後看着他道:“莫說這樣的傻話了,契丹人雖衆,而今已成了一盤散沙,強不如金,富不如宋,豈是春秋時候的越國可比的?莺珠在燕京等着你,你去燕京找他吧。
雖然經曆了這一番患難,卻也使得我們終于認清了你不是那個金人杯魯,更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淫賊。金人拿下了燕京道,下一步就要跟遠在夾山的延禧為難了,而今護思之處也不安全。
你帶着莺珠走吧,不要在金人的眼皮子底下久待,雖然你和杯魯渾似一對孿生兄弟,就算能騙得他們一時,長此以往豈有不被瞧出破綻來的?”
說罷,蕭太後歎了口氣,擡腿又行。
張夢陽無奈,隻得一邊緊跟着她的腳步一邊說道:“不瞞太後說,微臣也正有此意,等咱們在金人那裡籌得了足夠幾世花銷的銀兩,咱們就遠走高飛,到中原南邊的舒适安靜的小鎮上享受富家翁的生活,再也不在這兵荒馬亂的北國擔驚受怕了。”
聽他如此說,蕭太後陡地轉過身來,擡起手來對着他的臉頰“啪”地就扇了一下狠的,疼得張夢陽拿手把被打的臉頰捂住,期期艾艾地道:“太後,你……你……”
蕭太後目光冷冷地盯着他道:“我告訴你張夢陽,你和莺珠兩情相悅,你愛帶着她去哪兒就去哪兒,可跟我半分關系也無,你聽到了沒?你再膽敢癡心妄想胡言亂語的話,瞧我不割了你的舌頭!”
張夢陽捂着半邊被打疼了的臉頰,一臉無辜和委屈地道:“太後明鑒,微臣對您确是一腔的赤膽忠心,一心隻是想要護你周全,盡到一個臣子的本分,癡心妄想雲雲,臣下實在不明太後所指者何,至于胡言亂語什麼的,那更是萬萬沒有的事。”
蕭太後冷笑道:“你在天開寺裡與那個纥石烈杯魯所說的話,你當我都不知道麼?”
張夢陽被她說得未免心虛,實是想不到自己在天開寺中與杯魯的對話,有什麼地方出現了漏子,更想不到她當時也會現身在天開寺裡。
“她當時是躲在了哪裡?我怎地一無所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她又跑去了天開寺幹什麼了?”張夢陽隻覺得蕭太後的舉動言行,透露着一縷詭秘的味道,令人無法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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