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陽清楚地記得,她們娘兒倆當時還說,按着天祚帝延禧往常的脾氣,肯定要把抓住的八仙中的兩人萬剮淩遲,以洩他心頭之憤的,可是他非但并未如此,反而喜出望外,對被抓到的那兩人每日好酒好菜地款待着,有如上賓一般。
目的,隻是想請他們與遼東五虎一起合謀殺了自己,用以宣洩他以堂堂天子之尊,竟被人給戴了綠帽的無窮恨意。
他還記得蕭淑妃說過,那幾位“仙人”雖說武藝高強,相貌卻是奇醜無比,而且說話行事不依常理,除了對天祚帝肯稍存恭敬之外,對行宮裡的其他人向來都是高門大嗓的,動不動就拍桌子砸闆凳,有個侍衛口氣稍有不遜,居然被他們其中的一個手起刀落,硬生生給劈做了兩瓣,端的兇殘之至,蠻不講理之至。
看來,如今這些人已遠離了西部的豐州和雲内州一帶,又跑到燕京附近來行兇作惡了。也不知他們怎麼和牛欄山上的人結下了梁子,動手殺了人家十幾個人。
看來這幾個在酒館中喝酒之人,必是牛欄山上的幾位武功精湛的頭領級人物了,若是尋常人物的話,就這麼幾個人哪裡會是那些醜怪仙人們的對手了?
張夢陽又想到,隻記得後世裡有一種名為牛欄山二鍋頭的酒甚是有名,街坊間的百姓們多有愛喝者,但不知彼牛欄山與此牛欄山是否是一回事兒。
耳聽那三個漢子之中一位滿腮黃須的說道:“這幾個妖怪向來隻在中原與河北一帶出沒,聽說近半年來又遠遠地跑去了雲内州一帶,沒想到這會兒又突然來到了咱牛欄山上挑事,真不知咱們有什麼地方開罪了他們。”
另一個身穿褐衫,頭戴草帽兒的中年人道:“這幾個妖魔鬼怪,做事向來不依常理,行不由徑,他們想要殺人,有時候隻不過是興之所至,哪裡談得上開罪不開罪了?隻是如此對待他人咱管不着,但既然動了咱牛欄山的人,那這筆賬是無論如何也得給他們算算的。”
“大哥說得對,既然欺負到了咱自家頭上,我穆善鄰是說什麼也不會跟他們善罷幹休的。”那紫紅臉膛的漢子恨恨地道。
那滿腮黃須者說:“想想有幾個弟兄是被人攔腰斬斷的,手段如此兇殘狠辣,我猜定是那慣用闆刀的侯國舅所為了。”
那位身穿褐衫頭戴草帽兒之人應道:“也不一定,傳聞中歐陽洞賓也曾用這等手法殺過人,他手上所使的那柄蛇形寶劍,也是一柄世間罕有的利器呢。”
“嗯,大哥說得是!”那滿腮黃須之人道:“歐陽洞賓曾以這種手法殺死過永興軍的一名觀察使,十多面前曾在西北鬧得沸沸揚揚,大宋官府雖下了海捕文書,到處搜捕,終于也沒能把他抓住,落了個不了了之。他的那一次殺人,跟侯國舅的确很像。”
紫紅臉膛的穆善鄰道:“還有三個弟兄是被棍棒穿透了胸膛而死于非命的,想來該當是那銅拐李或者廖湘子的傑作了。還有幾人是死在麻仙姑的荷花镖之下,看來來到燕京左近作案的,至少是到了他們八仙中的五仙。”
滿腮黃須之人道:“大哥二哥,我還是覺得三天之前的那天夜裡,金兵突然興兵包圍了天開寺,或許跟這醜八仙的驟然東來有關,否則咱們找了這許多天,不至于連一點兒他們的蹤迹都發現不了。
金兵在天開寺内外留下了幾十具屍首,還帶走了四五十人,我猜測這四五十人中,或許就有八仙中的人在内。實在不行,咱們再到燕京城裡打探打探如何?”
那身着褐衫頭戴草帽兒之人道:“憑他們往日裡的那股張狂勁兒,得罪金兵倒也不是沒有可能,若果真是金兵替咱們把這幾個怪物給收拾下了,那倒省了咱們不少麻煩事兒了。隻是不能夠手刃仇敵,于咱們牛欄山,未免多多少少地落點兒遺憾。
這醜八仙之中,有一個名叫莽鐘離的,在中原參與了一個很大的江湖幫會,叫做紅香會,這個紅香會中人,本都是些跟随江南方臘作亂的餘黨,方臘兵敗被枭首之後,這些餘黨在方臘的養子方天和的聚攏下,成立了如今的這個紅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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