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争搶女主來自家做客,妖王和魔尊打的不可開交,妖魔兩族烏煙瘴氣,矛盾不斷,後來不知怎麼握手言和。
徐姻姻成了妖魔修的寵兒,任何人不敢惹的存在。
直到某天,她在一處下了重重禁制的隐蔽院落找到了顧卿雲。
可想而知,女主當時震驚萬分。
修為強悍的小長老竟被困在這一寸之地,不見天日。
顧卿雲才得知,半年前徐姻姻就已經來了這長春城,徹底心死。
原主自有一番傲骨,雖靈核有損,可四尊之一的仙尊也非浪得虛名。
在當晚他們前來時,問了最想問的話後,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碎了自己的靈核,散盡修為,終于死在了困着他的長春殿内。
堂堂仙尊,死的如此憋屈。
故事大概就是這樣。
他來的很巧,原主正要廢了小狼崽。
……
長霁挽月殿。
書案旁男子一身雪色绡衣清灼而立,細密纖長的羽睫簌簌的顫了幾下。
渙散的眸光一瞬之間有了焦距,宛如琥珀琉璃靈動有神,卻又剔透寒涼。
他緩緩垂眸。
随之映入眼簾的是一柄寒意森森的匕首,而匕首的另一端在……少年腹部。
這陡然的開場白。
顧卿雲臉色一白,刹時露出驚愕恐懼的神情。
下意識拔出匕首。
熱血飛濺。
慘不忍睹。
他哪裡見過這種陣仗,顫抖着手,猝然對上一雙眼眸濕紅,面色慘白的少年。
這是?書裡的狼崽子?
顧卿雲心中猛地一顫,狠狠掐在自己的胳膊上。
完美的薄唇發出"嘶"的痛呼,精緻又涼薄的面龐漸漸的扭曲。
夭壽!
這是原主要廢了小狼崽的劇情?
朝辭疼的身軀微微顫抖。
手指死死攥緊成拳,指甲陷進肉中流出蜿蜒的血絲,滿是不甘和怨恨。
“徒兒向來知道師尊心狠……卻不曾想,師尊就這般厭惡我,要殺我。”
“為何?為何要這樣對我?徒兒到底做錯了什麼?”
面對小狼崽痛苦的質問,顧卿雲眸底碎影浮動,有些于心不忍。
原主為了防止他半人半妖血脈不純的事傳出去,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不說,就連朝辭本人都不知為何他師尊好端端的捅了他一刀。
朝辭怨恨也自然在情理之中,而這次也成了導緻師徒決裂的最重要的一步。
他正有些猶豫,腦中忽然浮現出原主像夾心餅幹裡的奶油一樣,任人捏扁揉圓,渾身打個激靈,剛剛生出的同情憐愛之心頃刻間蕩然無存。
此子自小同狼群長在一起,野性難馴,心狠手辣。
原身雖對他懲戒,是有些過了,可吃穿用度,其他方面倒也盡心盡責,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師尊。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浸在思緒裡的顧卿雲。
一道年輕的嗓音響起,“師尊,您在嗎?”
顧卿雲微微蹙起了眉。
門外說話那個應當是原主不長眼撿回來的另一個完蛋玩意。
畢竟這座山峰上隻有他們師徒三人。
雖然他很想見一見活生生的邪肆妖冶小魔頭,可顯然顧卿雲剛穿來就遇上這麼難搞的麻煩,心頭那股強烈的怨氣正沖天九尺。
不耐煩道:“退下!”
眼下這個還未解決,他沒心情管小魔頭。
門外少年顯然被這一聲帶着幾分怒氣的呵斥呵的愣住了,許久才傳來委屈的聲音,“徒兒告退。”
隻是,沒人看見門外那雙浮出陰翳戾氣,微微眯起的眸子。
待聽不到動靜,顧卿雲再次把目光落在小狼崽臉上,見他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歎口氣。
他生在和平世界,從未殺過人,可腦中忽然想到原主被欺辱緻死的結局,斬草除根的念頭也跟着鑽了出來。
手中光芒自動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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