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井佐和子住在新宿最東部的神樂坂,這也是東京最具文藝氣息的街區之一。
她住的是獨棟小洋樓,這本是遠藤康勝的住宅,遠藤被槍殺以後,佐和子作為遺孀,繼續在此居住生活。
但好景不長,負債累累的勇次已經盯上這棟洋樓,計劃将它抵押還債。可随着泷澤走馬上任,一切都變化得太快,快得沒人來得及考慮這棟洋樓應該何去何從。
當下屬載着泷澤來到此處,已是夜深人靜時。
泷澤下了車,讓下屬先行離去。
他獨自走向獨棟小洋樓,走進雅緻的庭院,一樓玄關外,有盞暖色調的路燈,指引着他走到門前。
擡頭看,佐和子的房間裡閃爍着微弱的光芒,似乎開着小夜燈。
泷澤用鑰匙将門鎖開啟,輕車熟路的走進洋樓。
他已經無數次來過這裡,以往隻是來找遠藤康勝,或者把醉醺醺的遠藤送回來。
洋樓内靜悄悄,泷澤沿着樓梯而上,來到三樓。滿足不了需求的遠藤老鬼早就和佐和子分房了,所以佐和子的卧室并非主卧,而是旁邊的次卧。
此時次卧的門扉半掩,暖黃的光線從門縫裡滲出來,形成一道筆直的線。
透過門縫,泷澤看到裝修别緻典雅的房間内,佐和子就坐在窗邊,手裡拿着紅酒杯,輕輕搖晃着石榴紅的酒液,微卷的秀發,慵懶的披在香肩上。
她穿着香槟色的薄紗睡裙,上身是輕盈的吊帶,左側肩帶已滑落,白皙的肌膚一覽無遺,深v之下,隐藏着母性的光輝。
下身則是蕾絲裙擺,略為透光,讓她的長腿在夜燈下浮現出朦胧的曲線。
她緩緩将泛着紅溫的臉轉過來,望向門扉,“來都來了,不進來嗎?”
“你知道我會來?”泷澤推門進來。
“秀俊那小子在想什麼,瞞得過我?”
佐和子笑了,媚眼如桃花盛開。
白天時,秀俊忽然跑來這裡,拉着傭人們說了一通悄悄話。晚上傭人便紛紛告假回家,然後秀俊又偷走了備用鑰匙,這小子的心思當然被佐和子猜透。
她拿着紅酒杯,身姿如翠柳輕搖,挂着豐碩誘人的果實,光着如玉般柔潤的裸足,朝泷澤走來。
泷澤上前摟住她的腰身,“既然知道我要來,就應該出門迎接我啊。”
“想得美,”佐和子推開了泷澤,那纖細的手指從下而上,摸索到泷澤的領帶,并将其輕輕揪了起來,“為什麼要讓秀俊去幹那種事?”
她指的當然是處理勇次一事,“這樣他不就無法回頭了?”佐和子神色黯然。
作為黑道家的女兒,她已經經曆過父輩、丈夫被殺,她本不希望弟弟再走這條路。
泷澤并沒因為把錄音透露給秀俊趕到抱歉,再度摟着佐和子的蜂腰,将她一手摟到眼前,“我有給他選擇,他既然要去,就代表他得無怨無悔,肩負起所有後果,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唉。”
佐和子黯然歎息。
森井秀俊是黑道家族的兒子,其實無論她如何阻攔,秀俊都會走上這條路,這就是家族的宿命。
其實現在這情況還不錯,秀俊的複仇行為在組内被當作英雄稱頌,也順勢成為了泷澤的下屬,本是喪家犬的森井家總算站穩腳跟了。
而這一切正是泷澤故意給的機會。當然,秀俊也夠狠,能将機會把握住,确實有當雅庫紮的覺悟。
“……謝謝。”
佐和子将頭埋入泷澤的懷裡。
“隻有口頭感謝?”
“那…你還想要什麼?”
“這得看你還能給我什麼。”
泷澤從背後翻出一束鮮豔的紅玫瑰。
佐和子喜悅的接過玫瑰,輕輕嗅着,對泷澤揶揄說,“哼,半夜三更帶着鮮花摸到獨居女人的卧室,你呀,怕是意圖不軌。”
“那倒是,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泷澤将她成熟知性的精美臉蛋托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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