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星沉,天邊翻起了魚肚白,秦翡是被一陣抑制過的咳嗽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洞口站着兩個人,岑鶴珏衣衫齊整站在潭邊。
阿焰在關心他,“主子,您是不是感染了風寒?頭暈不暈?要不屬下讓暗衛營多派幾個人來。”
“不必。”
岑鶴珏回絕,餘光内瞧小姑娘有了動靜,裝作無事看了眼,出言譏諷:“殿下睡眠還真是好,隻怕半夜裡來了野獸将殿下叼走了都不知道。”
秦翡打了個哈欠,“有少師在,我哪裡需要擔心這些。”
這話倒是将岑鶴珏噎住了,秦翡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蓋,“昨夜我怎麼覺得身上蓋了被子呢?”
岑鶴珏冷冷瞥了眼她,“殿下不僅睡眠好,還擅長做美夢,荒郊野嶺哪兒來的被子給您蓋。”
是嗎?
秦翡怎麼好像比他多了一段記憶。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記得她還對岑鶴珏花言巧語來着,然後就騙得他将身上的衣裳給她蓋了。
難道是做夢?
“……”
阿焰提醒:“殿下,您和少師一夜不見人,官家和朝臣們都很擔心,現在該回去了。”
秦翡點了點頭,從地上爬起來,哪知道腿麻了,往地上一栽,險些讓臉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好在手撐的快,這才穩住了身子。
“殿下,您沒事吧?”阿焰上前幾步想着搭把手,沒想到自家主子賞了他一個眼刀。
“還沒過年呢,殿下行此禮是不是太早了些?”岑鶴珏站在原地也不來扶她,嘲諷的話是張口就來。
“……”
秦翡頓了下,随即淚眼汪汪擡起眼來,盯着他。
岑鶴珏表情一怔。
“少師,背背。”秦翡張開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
便是片刻,岑鶴珏的表情就恢複如常,“殿下,若是您腿斷了,臣一定背您。”
好家夥。
居然沒騙過他。
秦翡重新站起來,阿焰将二人互動看在眼裡,憋着笑往前方走,“二位請跟屬下來。”
阿焰在前頭帶路,秦翡走在中間,岑鶴珏斷後。
他們本來就是從滑坡滾到了沉潭裡,自然也得從滑坡上去,隻是昨夜打雷下雨,滑坡不好走。
秦翡穩住腳步,勉強上了一半滑坡,在經過一棵矮樹樁子時,本想踩在上頭借力蹬上去,沒想到樹樁子更滑,整個人都栽進了泥裡。
“撲哧。”
身後傳來一道低笑,秦翡隻覺臉面盡失,擦了把臉上的泥星子,阿焰回過身,好心詢問:“殿下,要不您攙着屬下走吧?”
“不用。”
之前在洞裡她是裝瘸,可方才滑倒那一下,她當真是崴了腳,心裡憋着一股氣,回絕了阿焰,逞強從地上爬起來。
“我好着呢。”
她往前走了兩步,便是一陣扯痛從腳踝處傳來,她疼得皺緊眉頭,卻還是一聲不吭往前走。
又勉強走了兩步,秦翡袖子卻被人拽住。
“做什麼?”她負氣轉過了腦袋,卻發現岑鶴珏臉上沒了嘲笑,嚴肅地掃過她腳踝,随即快她兩步,蹲了下來。
“上來。”
“不用。”她繞開他,實在是覺得沒面子。
手腕被後者牢牢攥住,岑鶴珏的語氣沒有商量的餘地,“秦翡。”
“……”
阿焰見二人氣氛不好,連忙打圓場:“要不還是讓屬下背殿下吧?”
蹲下的男子緩緩擡起眼皮子,視線掃過來,飽含冷意,阿焰又閉上嘴,往前走道:“屬下有些忘記該怎麼走了,先去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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