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蘇一下子愣住了。想不到,竟然應了龍年禮昨晚對她的取笑。
拂蘇瞪了一眼張碧逸,那意思是,師娘這稱呼,是不是你和龍年禮事先就和安兒說好了的?
張碧逸惶惶于色。安兒如此回答,顯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而燦菊詫異,悄悄看向張碧逸的眼神有點黯淡。
拂蘇連忙正色道:“我可不是你的師娘,你叫我拂姨就行。我和你師父,隻是朋友而已。”
這一解釋,她的臉色竟然绯紅一片。
燦菊聽了半信半疑。安兒磕了頭後,就跑到一邊,把玩着寶劍。突然,他似乎想起什麼,偷偷嘀咕道:“做我的師娘,又不是要不得。可是,既然不是,為什麼又臉紅呢?”
正在和燦菊夫妻二人告别的拂蘇,就是周圍上百米的風吹草動都聽得到,何況是安兒的嘀咕。于是,拂蘇的話都利索不起來了。
龍年禮隻聽見拂蘇道:“感謝燦菊——勝陽嫂嫂招待——熱情——”
于是,龍年禮不忘點醒:“勝陽是大哥,燦菊才是嫂嫂。”
衆人都止不住地笑。
拂蘇一步上前,擰住龍年禮的耳朵道:“口誤,口誤都不行嗎?”
“哎喲,師姐,輕點!”他掙脫開來,一下子跳到了一邊。
這溫馨有趣的情景,就連少有言笑的步勝陽,竟然都嘴角一咧。
燦菊見拂蘇和他師弟這麼親近,有點不适應的心,竟然停當了許多。
在安兒的依依不舍之中,在燦菊複雜的神色裡,在步勝陽的揮手告别之下,張碧逸、龍年禮和拂蘇,繼續踏上了去往青林村的路。
夏李和秋橘,果然還是聽取了拂蘇的建議,将草棚内外收拾打理了一遍。
看着煥然一新、雖陋但潔的草棚,姐妹二人百感交集。
姐妹倆躺在曬了半天的被子上,嗅着其間被陽光暴曬後濃郁的幹燥氣息,兩人都不說話。
也許,這才是少有的煙火之氣吧。
夏李忽然感覺很累。月德的使者牌就藏在胸前的隐秘之處,但她已經許久未曾摩挲過它。
秋橘已經入寐,鼻息均勻輕緩。
夏李躺在她的身邊,感受着秋橘的安甯,這時,她才知道,原來夏李這個名字,才一直是她想要的。
想不到,在對金銀的追逐中,在利刃見血的刺激中,她竟然一直迷失。
當然,還有乾天使、坤地使給予她的深重威壓,那是發自骨子裡的戰栗。
坤地使給她和司晨各自喝下那杯酒水,她的表情無動于衷,真的是全無變化。也許,在坤地使的心目中,一個女子視若生命的貞潔,不過爾爾。
師父那兩個畜生,在她倆身上活動的時候,坤地使根本就沒有離開。她滿是皺紋的臉隐藏在灼灼閃動的燭火之後,根本看不清她的任何表情。她在看什麼?她在想什麼?
就她那個年紀,總不會是為了欣賞一幅活的春宮圖吧?夏李不相信坤地使有那樣的惡趣味。
亦或,她根本就不是個女人,隻是一台隻知道執行命令或任務的器械?因為,夏李絕對不會想到,自從進了那道寨門,坤地使雖然操練他們嚴厲無比,但是其他方面還是真心關懷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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