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淡黃色露肩紗衣,裡面的白色衣裙垂地。頭發披散着,用一個花環固定。臉上戴着一個銀白色面巾,露出的眼睛尾部,貼着細碎的藍色寶石,額頭上,畫着一枚六角雪花。
隻見她赤着腳,踩着花香,一步一步從樓梯走下來,不知哪個窗戶沒關好,吹來了一陣風,撩起了下擺的衣裙,露出了光潔的腳背。
“啊!”
“唔!”
南厝聽到動靜看了看,好幾個男靈鼻子就出了血,真是奇怪,南厝看了上面的女子幾眼,也就覺得那個眼睛好看點而已。
“塵舞見過各位!”女子禮貌地欠了欠身。
突然樓上的絲竹聲變了,變得婉轉纏綿,而台上的塵舞,也開始翩翩起舞起來。
隻見她踮起腳,擡起一隻手臂,手掌轉了一個圈,另一隻手從腰間滑向腳背。
南厝欣賞不來上面的舞蹈,隻知道不難看。癟了癟嘴,打算就這麼離開。
而台上的塵舞呢,她從下樓梯開始,就看到了這位少年,因為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男靈裡,她是那樣的格格不入,這位少年的眼睛裡沒有貪婪,沒有欲望,是那樣的清澈幹淨。
“塵舞,塵舞!”
台下的男靈們又開始叫了,南厝隻好又擡頭去看,似乎舞蹈要結束了,因為絲竹聲已經停了,上面的女子在轉着圈圈。
“塵舞姑娘,從未服侍過其他靈者。所以啊,大家都懂得!”老鸨卡住時間順勢開口。
“塵舞謝過各位,今晚塵舞隻想跟這位公子一起!”塵舞手指向角落中的南厝,而南厝則一臉呆滞地,看着台上的女子。
“這才多大?”
“塵舞姑娘你可别想不開啊!”
塵舞不顧台下雜亂的聲音,赤着腳跳下台,拉着南厝就往樓上走去,臨走前還不忘伸出一隻手,在南厝身上摸索了一番,揪出一個袋子,扔給了還在發呆的老鸨。
樓上房間内。
“你拿我的袋子幹什麼,我已經打賞過了,并沒有白看。”
南厝生氣地說着,那可是她偷偷存了好久的靈晶。
“哦,要是我說那些靈晶可以救我一命,你願意給我嗎?”
塵舞故作神秘地靠近南厝。
“救你性命那當然是可以的。”靈晶乃身外之物,怎能跟這位女子的性命相比。
“你可真好,你是女靈吧!”
塵舞饒有興趣地看着她,老鸨說過,沒有哪個男靈看她的眼神是清澈的,開始她還不信,剛剛摸她身上的靈晶時,發現還真是位姑娘。
“女靈又如何?”
南厝瞪了塵舞一眼,她最不喜歡女靈被輕視,看到塵舞知道她是女靈時,眼裡流出的一丢丢失望,她就莫名覺得生氣。
“别生氣,這是我做的你嘗嘗看。”
塵舞看着對方年紀尚小,靈力應該沒強到,可以不食五谷的地步,就從櫃子裡拿出自己做的糕點。
南厝,看了一眼,四四方方的白色糕點,上面還撒着些桂花的花瓣,賣相是不錯的,味道也好聞。南厝出來這麼久,也沒吃什麼,就拿起一塊放在嘴裡,沒想到入口即化,甜而不膩。
“一般般。”
南厝第一次口不對心地說着,不一會又拿着一塊往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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