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現在,歡迎來到籠中決鬥,我是主持人,張信飛。”
“哈喽,我是解說員,王婉清。”
“我們看到,哮天犬一聲怒吼,沖向了一名紅衣男子。”
“一腳,直指要害,紅衣男子大叫一聲,雙手捂着裆部,痛苦非常。”
“好狠毒的手段,裁判呢,這是不是犯規了?”
“好,我剛才請示裁判了,他說進攻方有利,比賽繼續。”
“哮天犬乘勝追擊,風頭正盛,我預判,一分鐘之内,戰鬥将會結束。”
“好,紅衣男子的意志力也是相當頑強,咬咬牙,竟然又恢複了戰鬥狀态。”
“所謂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在此,我們插播一段廣告。”
“好,廣告播放完畢,我們看到雙方的教練已經登場。”
“什麼,主教練正在熱身?”
“不好,場面控制不住了,混亂之中,哮天犬的狗爪子不知道被誰吃了一口,隻見他大叫一聲,沒想到,不叫還好,狗腿又被啃了一口。”
“誰性騷擾我?”哮天犬站起來,怒目而視,臉有點紅。
“好,我們看到哮天犬的臉紅撲撲的,春光滿面,看來狀态還是挺不錯,好,比賽繼續進行,剛才隻不過是一段小插曲。”
“紅衣男子想要一拳打中哮天犬的鼻梁,沒成想,被哮天犬巧妙躲掉,并且被其一把薅住頭發,隻見哮天犬氣沉丹田,腰馬合一,随着一聲狗叫,紅衣男子應聲倒地!”
“廣告之後更精彩。”
“好,廣告之後我們再來觀看節目,好,主裁判宣判,現在進入點球大戰。”
“不好意思哈,整混了,世界杯看多了。”
“你們,擱這幹啥呢?”哮天犬已經把紅衣男子繩之以法,走過來看着莫名其妙的兩人,一臉的不解。
“剛才誰說我的狗腿被人咬了?”
“誰說的,我的狗爪子被人家舔了?”
“還有,我沒有薅人家頭發,我那是在用爪子撓他後腦勺,你能明白嗎?”
“哥你别整我呀,”哮天犬看向張信飛,一臉無語地說道。
“不是哥們,”紅衣男子被五花大綁,看着三人,一臉無語。
“下次下手能别那麼髒嗎,往我下三路踢什麼?”他說道。
哮天犬搖搖頭,“誰叫你性騷擾我?”
“不是哥們。”
“還說不是,再說了,誰是你哥們?”
哮天犬從褲兜裡拿出一雙襪子,塞進了紅衣男子的嘴巴裡。
“走,”他押着紅衣男子,離開了地府。
十分鐘後,又回來了。
“幹嘛?”張信飛問道。
“抓錯了,”哮天犬撓撓頭,一臉的尴尬。
“你說什麼?”王婉清懵逼了。
“我了個去,”張信飛也懵逼了。
豬八戒閉上了眼睛,竟然還有比我更傻的狗,傻狗。
“那能怪我嗎?主要是這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大哥,我今天隻是有點不舒服,你上來就幹我,咱倆誰有問題呀?”
“大膽,”說着,哮天犬把他嘴裡的襪子拿出來了。
“嘴裡塞着我的襪子,你是怎麼講話的呢?”哮天犬問道。
張信飛拉着哮天犬,不讓他去咬人家。
“别攔着我,這貨太氣人了,撒手!”
“有點素質,你抓錯人了,怎麼還這麼無理取鬧呢?”
“我想讓他打幾針疫苗,”哮天犬笑着說道。
“啊,你,你别過來,啊!”
“完了,我的清白沒了,啊啊啊啊啊啊!”
“你在狗叫什麼?”哮天犬笑着說道。
“你又在狗叫什麼?”張信飛笑着說道。
哮天犬看看張信飛,有點尴尬。
“拆我台是吧?”哮天犬暗暗想道。
“事到如今,為了保留我哮某人的一世英名,我也隻能殺人滅口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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