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
春曉早早的起了床,對着家裡的銅鏡,拿梳子打理散亂的頭發,不知為什麼今天不梳她平日喜歡的雙環垂髻,卻梳出了男兒标志性的單峰高髻,而且還束上了一團錦布,看起來俨然是位公子。
日上三竿的時候,春曉買好了一串冰糖葫蘆,在家門口等着讀書回來的子墨。
午時,子墨回來了。
春曉迎了上去,先打了聲招呼,然後拿着冰糖葫蘆在子墨的眼前左晃晃右晃晃,子墨上套了,像個饞貓一樣盯住了糖葫蘆。春曉見時機成熟,故意挑逗說:“想吃嗎?”
子墨點點頭,想。
春曉接着說出了自己非常大膽的想法:“那就脫下你的衣服。”
啊,子墨一驚,忙說:“那可不行,有辱斯文,先生知道要打闆子的!”
春曉哈哈一笑,又說:“你緊張什麼?我隻要你的長衫,又不要你的褲子,不會辱沒你的什麼斯文的。”
子墨還是搖頭說:“那也不行,一串糖葫蘆換一件長衫,太賠本,我娘親知道會打我屁股的。”
春曉說:“誰跟你講是一串糖葫蘆,我說的是以後每天一串,如何?”
劃算真劃算,子墨樂了,趕緊脫下長衫塞到春曉手裡,然後搶了春曉手上的糖葫蘆就跑。
哼,冒失鬼,讀了書也是這般德性,沒長進。
春曉雖然對子墨的粗魯舉動有些生氣,但還是順利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長衫。
申時,村外的陋室又開課了。
孟先生正要講《詩經鄭風》的一篇詩詞。
這時,一個體态婀娜的翩翩美少年進入了孟先生的視線。她穿着與自己身材極不相符的長衫,走路的姿态仿佛在刻意的模仿成年男子,可腳底下卻穿的是一雙繡着荷花的鞋。子墨一眼就認出了她,想要揭穿,但是一想到酸甜美味的冰糖葫蘆,就不得不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其他的學生都覺得此人甚是怪異,左右議論紛紛,前後笑聲不斷,課堂氣氛随之活躍起來,大家再也無心看書。
孟先生記得這個美貌的少年,她曾搶走過自己手裡的一塊糖。但也并不想拆穿她,隻是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有趣,想繼續看她如何将戲演下去?
肅靜,孟先生端着架子先喊了一嗓子,然後佯裝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問:“你是何人,來此作甚?”
春曉鼓着腮幫子試圖把自己的聲音變粗,下巴往斜上角一擡,粗聲粗氣的說:“晚生我是來讀書的,直言吧,先生你要多少錢?”
孟先生險些忍不住笑了出來,但表面上還是很嚴肅的說:“我收學生,從來不看财,隻看才。”
“奇怪了,這叫什麼話?”春曉有些摸不着頭腦,問。“什麼叫從來不看财,隻看财?”
子墨在一旁提醒說:“先生的意思是,不看你錢财的财,隻看你有沒有才華的才。”
春曉這才明白過來,接着拍拍自己的胸膛:“問,那你看我有沒有才?”
孟先生指着她滑稽的着裝,說:“我看你很有才,非常适合留在這兒讀書。”
這算是答應了嗎?春曉頓時怔住了,子墨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角,說:“還不行禮,先生答應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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