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兩母女在喬家的地位一下上升,沒人敢與之抗衡。白海棠隻要看誰不爽,立刻讓她們卷起鋪蓋走人。不過那姓喬的畢竟年紀大了,白海棠卻還年輕,尹小茹也正是虎狼之年,兩母女索需無度,到最後,他隻落得求醫問藥,最後縱欲過度,一病不起。母女倆一見靠山快要倒了,趕緊施展最後一點媚術,慌稱白海棠有了身孕,讓姓喬的立了遺囑,将喬家的家産全給了兩母女,畢竟喬家無後人。哪知道,遺囑立好,母女倆一時高興,不顧場合說漏了嘴,隔牆有耳被人聽了去。這母女兩個人本在在喬家就不得人緣,這話立刻就傳到了喬員外的耳中。又氣又怒的喬員外叫了兩母女問話,母女倆見事迹敗露,先虛與委蛇,卻在他喝的藥中偷偷加入了大量春藥。喬員外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子,哪受得了這烈性的春藥,不出一個時辰便精盡人亡。也算是海棠花下死,做了個風流鬼。遺囑還沒來得及改,喬家的人再有意見也沒辦法。喬員外的好色之名全揚州城都知道,患病了還想找個女人,吃春藥給自己增加功力,這話說出去,揚州人十個有十個信,誰也不會想到是白海棠母女搞的鬼。因此,喪事一完,母女倆就趕走了喬家的人。她們在揚州的名聲已經臭了,就白海棠和喬員外這點事,在揚州也是家喻戶曉。見待不下去了,白海棠和尹小茹兩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喬家的宅子祖産賣了個精光,打算換個地方。反正有了錢,去哪兒都行。不過,白海棠對于京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現在,她是鹹魚翻身了,于是心心念念地想找人算這筆舊賬。她先是跑到揚州瘦西湖旁的宅子去找朦兒,衛大娘一聽說是她,自然是沒個好臉色,找人将她轟了出來。白海棠一發狠,花錢雇了幾個打手,上門将裡面東西零零碎碎砸了一通,最後将衛大娘也推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了,才算了事。但是,滕家正失勢,揚州刺史也不想和這事牽扯太深,聽說是和滕家有關的,他便立刻草草判了白海棠配些銀子給衛大娘也就算了事了。隻可憐衛大娘被一推傷了腿腳傷了腰,自此躺在床上很久沒起來。而這些,她遠在京城的女兒朦兒卻還一直被蒙在鼓裡。喬員外的喪事快速處理好,白海棠和尹小茹就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馬車。今時不同往日,母女倆這次是來者不善。當時六月底,正是滕鞥琪死而複生之後,白海棠在喬家這麼久,不如以前有親爹罩着什麼都能做,權謀鬥争之數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她有很好的天賦,跟那些莺莺燕燕鬥,長了不少經驗見識,所以這次,她沒有貿然下手。她先要摸清滕家的底細。滕家雖然大不如前了,可禦賜的宅子還在,大江南北的鋪子也還在,要對付,也難對付。所以,他派人在滕家門口蹲了數日,卻發現滕鞥琪和朦兒根本不住在滕家。滕鞥琪的恢複期間,身子還弱,所以朦兒整整一個月隻單獨回過兩三次滕家,直到過了七月,滕鞥琪也能跑也能跳了,才放心帶他回了幾次滕家,中間隔得時間不短,所以沒被蹲點的人給碰上。最重要的兩個人都不在,她白海棠找誰報仇去?正犯難,今日滕鞥琪和朦兒卻自動撞上了門,這不得不讓白海棠開始感歎老天爺的奇妙安排。勾勾手指,叫過前去打探消息的保镖,妩媚地笑道:“幹得不錯,今晚到我房裡來,有賞。”美色加金錢,什麼英雄都能擺平。再說了,自從她被姓喬的糟蹋了身子,她便喜歡上了那欲仙欲死的感覺,如今,少了男人,還真是活不下去呢。知道了住所,下一步行動就方便多了……番外:滕鞥楚的獨白1番外:滕鞥楚的獨白(1)(2002字)我叫滕鞥楚,是滕家的第二個兒子,母親在很久以前是名滿天下的花魁娘子。|頂|點|小|說|網更新最快而我,繼承了母親的美貌和父親的俊朗。十歲以前,我和我母親一樣,平靜地生活在那個高牆内院。當時的滕家,剛剛發迹沒幾年,父親和大娘對我和大哥也算一視同仁,不過,我比大哥更自在些。因為沒有繼承家業的重擔,可以想學什麼便學什麼,父親對我底線隻是:不要學壞!那個時候,我和大哥,還有落煙,結下了很深的友誼。不可否認,他們兩個對我一直很好,就算我從小便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們找到一個美麗的地方,我們将它當作了我們的秘密聚集地,叫它“世外桃源”。曾經一度,我們很像效仿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但是,我自小對那個傳說中滿臉胡子且有勇無謀的猛張飛缺乏好感,而我偏偏是三人中最小的,隻能充當這角色,于是在我的堅決抵制下,此事不了了之。我以為,我的日子就會如此平靜地過下去,但是,那個女人出現了……那是父親從南方帶回來的女人,做了他的三姨太,父親讓我叫她:三娘。其實之前,我并不介意我的父親有多少女人,因為母親似乎也不介意,所以對于三娘的到來,我和母親都沒有過大的反應。隻是,這個叫做顔紫的女人打一進門就懷着身孕,據說是在南方懷上了,到了京城,已經快五個月了。大家小心翼翼地呵護着這滕家第三個孩子的到來,而她,在大家的日益寵溺之下變得驕橫跋扈起來。對于大娘,她不敢做什麼,但是她對我娘和她雨露均沾,平分秋色的恩寵顯然十分不滿。我覺得,她在想辦法除掉我們,但是,我從來沒想過,她會用如此慘烈的方法。在那個無人的院子裡,她撞向我,然後撞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很久的很久以後,我想起這一幕,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用自己的孩子來換得我的懲罰,如果有了那個孩子,她在滕家的地位,不是還能提高一個台階嗎?直到,後來那個男人的出現,我才明白了她的用心。我就這樣被憤怒的父親帶到了滕家祠堂,年少而倔強的我,自然拒絕承認這一切的後果是我調皮所造成了。但是父親,隻相信她——那個叫顔紫的女人,那個躺在血水裡哭泣的女人。她赢了,我被父親勒令在祠堂罰跪,直到我承認錯誤為止,并且不許任何人給我吃喝。大娘無法脫身來看過,但是讓秋雁傳話說會替我求情。大哥和落煙偷偷在看我,說要有難同當,娴姐給我偷偷送來了饅頭。那一刻,我認為這個家是溫暖的,關心我的人還是大多數。但是,他們無一例外地要切承認是我導緻那個女人流産的。我失望了,趁個空檔,偷偷溜出了滕家。我什麼都沒帶,也不知道去哪裡,但是,我不想回那個家。然後,我遇到了那個人。他說,他叫蛇王。他問我,要不要做讓全天下人都害怕的人,我答應了。一個月後,我和他到了揚州。我被帶了一座宅子裡,那裡有十幾個和我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原來,和我同樣願望的人,真不少。我在那個地方呆了三年,我們每天除了練功,就是殺很多動物。剛開始,是雞鴨,然後,是狗豬一類的,越來越大型,越來越兇猛,最後,是殺人。我們每天必須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是蛇王帶來的。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我十三歲。有個男孩當場吓哭了,然後被蛇王綁上了架子,成了下一個屠殺的對象。不殺人,就隻有被殺!這是規矩。所以,在那一年,我和我的同伴們,學會了殺人。很久很久以後,我還記得我第一次殺人的感覺。看到淋漓的鮮血從那個人的喉間暢快地噴出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到了生命的脆弱。我一夜未眠,整晚都在發抖。再看其他孩子,情況和我差不多,有兩個打算逃走,被抓了回來,成了我們第二撥刀下亡魂。再然後,打仗了。恒帝和倉隐帝之間的戰争,所有外面的事情,蛇王都跟我們說,江湖上的,朝堂上的,每天每天發生的事情,都會告訴我們。我也知道,父親資助了倉隐帝。那場戰争,久戰不下,我決定幫倉隐帝一把。我還學藝不精,但是,我已經學會殺人,而且,我的年齡,足夠讓人掉以輕心。當作送水的童工,我輕易地混了進去,沒有人對我有戒心。然後,我在恒帝吃的酒裡下了從蛇王那裡偷來的迷藥,用他的佩刀,取了他的腦袋。當我正大光明走出營寨的時候,依然沒有人懷疑我。當然,回去之後,我受到了嚴厲的懲罰。被吊起來毒打,并且在毒辣的太陽下爆曬了十日。但是,我沒有死。這讓蛇王很驚訝,随即,很興奮。他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苗子。接下來,他打算好好培養我。十八歲那年,他告訴我們,可以出師了,可以離開他,獨自去執行任務。條件隻有一個,我們這些人裡,隻能出去一個,而那一個則是将所有人殺死的,最後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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