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正打算将剛剛徐安安的話一一道出,不成想徐朗倒是先開口,指着鍋内漂浮的香料道:“這紅色的是何物?裡面其餘的香料我似乎都見過,唯獨這個沒有,鍋子能好吃,想必都是它的原因吧。”
“有眼光,此物名為辣椒,是我偶爾間發現的。”徐安安接過話,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話還沒出口那廂就摸到關鍵處。
聽到她的解釋聲,心中明白今日的一餐想來就是她操辦的,“不知可還有?種植容易嗎?”
“這便是我要與你談的。”
“請講?”
“除去寒冬,一年四季都可種植,快的話一個月就能收獲,若是冬天有暖房依舊......”
蘇玉看着兩人你來我往,激昂的商量着,好似未來整個魏國都被收入手中那樣,尤其是徐安安上湧的唇角半天都未放下,心裡有些吃味。
秋日的天總是黑的很快,涼風漸起,爐子上的炭火慢慢熄滅,涼亭内已經有丫鬟将燈火點上,蘇玉看着依舊興緻正濃的兩人,開口阻止道:“往後半個月都在一塊,有什麼話明日再說。”
齊朗這才注意到天已經黑了,起身朝着徐安安作揖道:“本以為在經商之道我已經算是世間少有,今個方知天外有天,齊朗受教了。”
徐安安趕忙起身回禮,自己不過是将現代一些營銷手段說出而已,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那好意思擺譜。
扭臉看到蘇玉黑了一半的臉,齊朗跟來時一樣,三兩步飛快的離去。
見惱人的玩意走後,蘇玉委屈巴巴的撒嬌,“安安,你眼中都沒有我了。”
“怎會。”想到剛剛一個時辰與齊朗相談甚歡,确實對他有所疏忽,何況今日還是專門為他擺的膳,上前拉住他的手,帶到正屋内。
轉身到西側的寝屋内,将放在床頭的碧蕭拿過來,“你看這些時日都是它伴着的。”
蘇玉見此,從懷中取出平安扣,遞過去,“今日才又算完整。”
接過後将墜子挂上,滿臉期待的看過去,“許久未聽到你吹箫,今天可否給我.....”
酒足飯飽,心愛之人在眼前,蘇玉從未覺得如此快活過,拿起碧蕭,凝望着眼前之人,氣息傾吐。
蕭聲中帶着歡欣喜悅,還有久别重逢的感動。
昏黃的燭光裡,男人如玉的面孔好似泛着金光,徐安安看的有些癡了,惟願時光能夠永遠停留在此刻,瑣事永遠都不要再來打擾;白皙的手指不斷在碧色上個滑動,若有一日......
一曲罷,蘇玉實在不好再留,隻說明日再來。
時間飛逝,半個月後,齊家的船坊行駛在碧波上,離京城越來越近,同行三人的臉上笑容漸漸消失,在上船前收到得最後一封京中來信,皇上已經開始逐漸昏迷,朝堂是兩派更是你死我活。
徐安安手中拿着鬥篷從船艙中走出,看着夾闆上出神望着遠處群山的身影,上前。
“三日後就要到,别着急我會陪着你的。”腦中主線任務并未消失,皇帝雖病重但絕無性命之憂,在船上的半個月,蘇玉已經将身世全盤托出。
徐安安當時自然是裝作驚訝的樣子,還鬧了兩天脾氣,将樣子做足;而後他與齊朗再談事時就不再避着自己,京中具體事宜也是了解幾分,隻恨書中寫的全是新皇繼位之後,對如今的局勢沒有太大幫助。
蘇玉轉身見是她,接過手中的鬥篷披在身上後,将人抱入懷中,用鬥篷将嬌軀完全包裹,怕她受到寒氣。
聲音中帶着沮喪,“我是不是很沒用?這麼多年隻知道逃避,連母親當年逝世的真相都查不出,而今舅舅因為我要搭上整個蘇家,就連當年出京也是齊姨拼着妃位給我争取。”
手臂順着男人并不健碩的腰身而上,輕拍他的脊背;“說什麼喪氣話,不管是齊嫔娘娘還是兵部侍郎蘇大人都是相信你,想要保護你,之前你弱小時隻能被護着,如今是時候站出來保護他們了。”
“我好怕我做不到。”
“有我陪着你那,别怕。”
“我本來不想将你拉入旋渦,更不想你看到我醜惡的一面,當時曾莺那事就是如此。”
“你不說我都忘了,他們最後怎麼解決的?”徐安安想到才到魏國的時候,自己認為最大的困難就是如何才能保住徐家的宅子還有解決關風那個可惡的王八蛋。
誰又能想到兩三個月後自己搖身一變成為二品大員的幹孫女,更是要在這最有權勢之地生活,幫心愛之人争取頂峰的位置。
思緒被岔開,蘇玉也就不再隐瞞:将當初孫小的來報的話以及後面的一切道出,關風最終被送去書院學習,三年不能回揚州,曾莺則是入了庵堂,此生不能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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