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酒,白白的小家夥興奮地從小狼的腦袋上一躍而起,去追忍者的腳步,理所當然被嚴厲地訓斥了回去:“你不準喝!”
“你也不準喝哦,黑大人。”
“……?!”
此時意外響起的聲音讓大家夥都一愣。
“不、可、以、喝、酒。”
平常溫潤柔和的音色由于發熱的緣故略帶沙啞,而口氣卻堅定得無絲毫回旋餘地。法伊把蓋在頭上的毛巾抓在手裡,支撐着坐起身,露出一個輕淺的笑容。湛藍的雙眸氤氲着薄薄的水霧。
“啊?”
不僅僅是被制止的黑鋼一臉莫名其妙,小狼與摩可拿也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法伊朝他們一笑,然後慢慢地對黑鋼解釋:“黑大人手臂上的幾道傷口是被劍木枝條劃傷的吧,雖然很淺也沒怎麼流血……但是劍木帶一點點毒,一般沒有什麼問題,過幾天會自然消下去……隻是在這期間喝酒搞不好會造成不良反應,那樣就很麻煩了……咳咳。”
“……”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黑鋼盯了那張微笑的臉好長時間,才忿忿地嘁了一聲,塞給對方一杯熱水,“啊啊,我不喝就行了吧?”
“可是法伊怎麼知道?”摩可拿忍不住問。
法伊把小家夥捧在手中。因為我是魔法師嘛。他這樣說,得到了忍者“胡說八道”的評論。目光在這兩個人身上來回轉了幾圈,小狼默默吞下了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疑問:為什麼黑鋼先生,看起來并不怎麼在意摩可拿的這個問題。
就仿佛,他早已知道答案似的。
忍者在意的地方另有其他:“不過你這家夥,是不是早就醒了在這裝睡。”
“嘛……。”
“诶诶诶?”
“從剛才起我就覺得,你睡得會不會太安靜了。”忍者又擰緊了眉毛,“回來的一路氣息都很亂,燒又沒退,但是現在居然幾乎聽不到呼吸的聲音。你刻意壓下的吧?!”
“呀~真是敗給黑汪了呢,觀察力一如既往地敏銳……”法伊撓了撓腦袋,“因為我想聽聽黑汪汪要怎麼描述那個悲……咳咳咳……悲慘遭遇啊~”
“可惡!”與其說是因為被捉弄而不爽,倒不如說是在氣對方白白害人瞎擔心一陣。拳頭拎起,出手的速度快到小狼根本來不及勸阻;而結實的拳卻在距離魔法師頭頂堪堪一公分的地方準确地停住了。魔法師不躲不閃,微眯起眼稍稍仰起頭,仿佛一隻向飼主讨要溫柔地摸摸頭的貓咪。
忍者一副沒轍的頭痛模樣。厚實的手掌落在金色的毛茸茸的腦袋上,又覆上額頭。
“還沒退。”他居高臨下道,“你給我安分點,我再去看看醫生出診回來了沒。”
“不用啦。”
“喂!你又——”
“我隻是風熱感冒。”頭痛沒轍的人換成了法伊,“黑大人總那麼急躁做什麼呢……在那個竹筐裡,還有一些竹葉形狀的葉片……和紫色圓形的小果子,是治療風寒的草藥。……黑大人現在沒事幹的話、咳咳咳……要不要去把草藥洗幹淨、搗碎了、再用水煎半個小時拿來……給病人呢。”
“這就開始使喚人了嗎!”
黑鋼總是這個樣子呀,一邊嘴上抱怨一邊身體已經開始行動了呢,摩可拿湊到小狼耳邊悄悄說。少年嚴肅地點點頭,看忍者拖來一竹筐的花花草草翻來又找去。既然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插不上話也插不上手,就幹脆安分待在一旁……
“啊,黑輪你現在手上抓的這個、先不用扔回去啦!……那是可以治小狼君腳傷的草藥。”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少年猛地回過神來。法伊正平靜地望着自己。下意識瞄一眼纏着繃帶的腳踝,他騰地覺得有點不安。法伊繼續叨叨地交代着處理藥材的方法(“特地從醫生那裡問來的喔,絕對不會錯”),而小狼顧不得禮貌,堅決打斷道:“請讓我自己來——”
魔法師一眨眼睛,“放心,小狼君,全部交給黑大人就好,……黑大人都會搞定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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