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亮了,一片樹葉落在了沐淩天的手上,驚醒了淺眠中的沐淩天。
沐淩天知道自己随時可能陷入危險,猛然睜開眼睛,左手的殘殇微微一動,帶着殺氣的四處打量了一番,沒有發現危險,這才松了一口氣。
落雪背靠着樹幹,雙腳并攏縮在一起,雙手輕輕的放在腰間,微微側靠着頭,小嘴櫻紅,睫毛彎彎,額前的頭發在晨風中輕輕飄動,似乎在撫摸着她白裡透紅的粉嫩臉蛋,脖子上那一根二指寬的白色的絲巾,左邊的結微微飄動,那傾城的容顔,讓人不經沉醉。
沐淩天看了落雪一眼,并沒有打擾落雪,隻是左右環顧,思考問題,不一會,落雪也醒了,兩人吃了一點幹糧,騎馬上路了,沐淩天和落雪沒走多久,殺手也追着他的馬蹄印,跟了上來,很快六個面具殺手,來到了沐淩天歇腳的地方。
鼠面具殺手蹲着地上,看着沐淩天手臂上換下來的帶血的布條,擡頭說道:“虎哥,是他們留下的,看樣子那天靈的右手的确受了傷。”
虎面具殺手用腳翻了翻布條,分析道:“看來他和老龍他們打的時候的确受傷了。”
“那我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追?”鼠面具殺手看着虎面具殺手,似乎在等待意見。
“等等。”虎面具殺手四處看了一眼,随即分析道:“我們想殺他,他也想殺我們。看得出來,他是早就計劃好了一切,才故意将我們引進樹林。仔細想想,他們六人都是在樹林中被殺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你們想想,他們六人還有帶去的人是怎麼死的?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蛇面具殺手從昨夜開始,已經不服虎面具殺手,言語有些刺耳,背對着衆人,望着遠方,不耐煩的說道:“那虎哥的意思就是不追了?晚上怕有預謀,現在白天樹林又有問題?這樣下去,我們何時才能完成主人的任務?而且他現在受傷不追,莫非要等到他傷好之後我們在追?虎哥你這讓我覺得,你到底是不想完成任務呢?還是想害死我們?莫非…你和這個天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虎面具殺手冷哼一聲,也有些煩了,斜眼看了一眼蛇面具殺手,說道:“我隻想殺了他,不想去送死,如果你想去送死,我不攔着你,他就在前方,走了應該沒多遠,你要追你盡可去追便是。”
蛇面具下的玲珑,眼神中充滿了敵意,似乎說着她的态度,甩動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猛的轉身回頭,與虎面具殺手對視,冷哼一聲,對身旁的人命令道:“鳳玲帶上人,跟我走。”
說完蛇面具殺手帶着十來個蒙面殺手向着馬蹄的方向追去。
鼠面具殺手來到虎面具殺手身邊,看了一眼虎面具殺手,望着遠去的蛇面具殺手,問道:“虎哥?要不要攔住她?”
“你攔不住的。”虎面具看着離開的蛇面具殺手,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似乎已經知道了結局。
“可是…那天靈要是真受傷到那種地步,被她殺了,她回到主人身邊,必定告你一狀,到時候,苦勞沒有,還得受責罵。”鼠面具殺手有些擔心的說了一句。
“呵呵!”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笑聲。
羊面具殺手用手中的扇子,點了點鼠面具殺手的肩膀,又貼近一步,随即說道:“你放心吧,她已經回不去了。”
“為什麼?”鼠面具殺手回頭看着羊面具殺手,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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