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沐淩天不知道,自己為何想要見戒念,可是忍不住的腳步,走到了塔林。
來到塔林的山洞,山洞中的佛像前,還亮着一盞燈,戒念還盤坐在佛像前念經,沐淩天站在山洞外好一會,猶豫中敲了敲山洞的石壁。
戒念聽到聲音,回過頭看了沐淩天一眼。
眉清目秀的模樣,與世無争的樣子,看上去比沐淩天大不了多少,戒念站起身來,向沐淩天走來兩步,對沐淩天鞠躬,問道:“阿彌陀佛,施主這麼晚了,找戒念可是有事?”
“天靈冒昧,有些事想問大師。”沐淩天也微微彎腰還禮道。
“不知少俠有何事想問?”戒念與沐淩天對視,柔和的眼神,看上去與世無争的樣子。
“是關于十多年前的一些事,不知戒念大師可方便?”沐淩天探問了一句,仔細的觀察着戒念,可是戒念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
戒念微微彎腰,做了一個請沐淩天進屋的手勢:“少俠請進。”
沐淩天跟随着戒念,進了洞中洞,這個山洞就是戒念的屋子,裡面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根凳子,還有一個書架,山洞石壁上有一個凹槽,凹槽中有着許多牌位。
“咳咳。”
沐淩天聞着這裡稀薄的空氣中,有些香油的煙味,呼吸有些不順暢。
“讓天靈少俠見笑了,請坐。”戒念沖着沐淩天微笑着說了一句,那笑容看上去,就像一個得道高僧。
沐淩天望着那衆多的牌位,略微一愣,目光定在了沐籽黎和趙雪娥的牌位上,漆黑的眸子,瞬間有些濕潤。
戒念望着眼神奇怪的沐淩天,不解的喊道:“天靈少俠?”
聽見聲音,沐淩天這才回過神來,收起了悲傷,回頭一笑,淡淡說道:“不好意思,可否容我上柱香?”
戒念一愣,不由得懷疑起了沐淩天的身份,但也并未多想,拿起一炷香,替沐淩天點上,遞給沐淩天,這是沐淩天心裡永遠的痛,仿佛一把刀一樣,在沐淩天的心裡翻絞,沐淩天忍着心裡的百般滋味上了一炷香,站在牌位前略微有些發呆。
戒念替沐淩天倒了一杯茶,微笑道:“天靈少俠請用。”
沐淩天這才回過神來,坐在凳子上,目光偶爾看一眼牌位。
雖然沐淩天的眼睛雖然紅了,可是卻不會讓眼淚出現在眼眶裡,更不會讓任何人看出他在想什麼,沐淩天又打量了一番屋子,笑問道:“聽說大師十多年沒有出過這個山洞?”
“出去如何,不出去又如何,世界也無非一花草,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而自己需要的一片天地,也許隻需要很小。”戒念坐在床上,輕聲細語,慢悠悠的說道。
沐淩天想見戒念,自然是因為想了解一些關于沐家的事,因為沐淩天記得小時候沐籽黎曾經提起過魔教之事,隻是沐淩天還不相信戒念,所以想要試探戒念。
“大師這樣說來,是大師自願在這山洞中數十載?”沐淩天問道。
“山洞雖小,但是能容下我,世界之大,卻不一定有容身之地,到不如在這山洞中,清淨自在些。”戒念無欲無求的回答了一句,臉上露出淡淡微笑。
沐淩天眼神閃着一絲寒光,又探問了一句:“如此說來,大師待在這裡,也隻是迫于無奈?”
“山洞裡,山洞外都是同一片天地,這裡不用去争不用去搶,這裡也是我願意待的地方。”戒念回答了一句,四處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屋子,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聽戒念說的話,沐淩天感慨了一番,歎息道:“大師說得真好,可是若是身上有血海深仇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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