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把衣服脫了!”祁禦眼角帶笑,似乎覺得這個樣子的沐白有點好玩。
沐白的臉有點紅,有點緊張也有點無措。雖然他和祁禦睡了很多次了,但那真的隻是單純的睡覺而已,他連個胸肌都沒露出來過。雖然他也想象過很多次和祁禦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但是現在的狀态好像不太對勁吧?
主要是看現在的氣氛,怎麼看都不是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的時候吧,所以祁禦讓他脫衣服,應該不是他想的那種事情……吧?
沐白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開始解衣服扣子。他是在睡夢中被帶走的,所以身上穿的是一套長袖睡衣,原本三兩下就可以脫下來的,他卻磨蹭了好幾分鐘才扭扭捏捏解開扣子。
祁禦并不介意他沒徹底脫掉,看他已經解開了扣子,就說了一句:“躺到床上去!”
“什麼!”沐白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臉也刷地紅了起來,但是他沒說什麼,猶豫了一下,僵硬地躺了上去。
祁禦長腿一跨虛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沐白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身體更是僵硬得像塊石闆一樣。
祁禦低頭,撩開了睡衣,單手覆蓋在沐白的心口上,眼神略微暗了暗。這是第一次,他靠近沐白,卻沒有感受到屬于人類的心跳和體溫。
那曾經是他最迷戀的感覺和溫度,現在,卻沒了。
沐白的靈魂是死後被強行封進身體的,所以他現在其實隻是個活死人的狀态。
祁禦并沒有太多時間來傷感,他低下頭,對着沐白輕聲說道:“等下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沐白整個腦袋都是嗡嗡的,他有點搞不清楚整件事情的發展。
小禦帶着他進了一個房間,小禦讓他脫掉衣服,小禦把他壓在了床上,小禦說等下有點疼。真的不怪他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而是祁禦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引人遐想了。
沐白承認他是想過無數次,某一天他和祁禦可以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但是以前都隻是想想而已,因為不知道祁禦的想法,所以他根本沒敢露出來半點。
雖然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錯位,他覺得自己才應該是壓着祁禦的人,自己才應該是對祁禦說那句話的人,可是如果是小禦的話……
沐白有點癡迷地看着祁禦,他以前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過他。
祁禦并沒有看他,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胸前。他伸手淩空在手心劃了一下,剛剛愈合的傷口再次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沐白并沒有注意到祁禦的動作,他滿心滿眼都是祁禦的臉,直到胸口傳來一陣灼燒的感覺,毫無防備地沐白疼得一下子悶哼出聲,“唔……”
聲音剛出,他就反應了過來,低頭去看自己的胸口。祁禦正用右手指尖蘸着自己左手手掌的血液在他胸口劃動着,似乎是在寫字。
沐白一下子忘了自己胸口的疼痛,着急地開口:“你的手怎麼又流血了?剛剛不是好了嗎?”說完就要起來。
“别動!”祁禦低低地說了一句,手卻沒有停下來。原本滿腦子不健康思想的沐白總算是有點反應過來了,祁禦現在在做的,和他想的明顯不是同一件事情。
雖然不知道祁禦到底在做什麼,但是他也不敢再動,因為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認真。
祁禦畫完最後一筆,然後直起了腰。
沐白胸口的刺痛還在繼續,好像是被火灼燒着,但是又還算可以忍受。他不敢亂動,但是忍不住微微擡起頭去看,才發現祁禦的血在自己的胸口清清楚楚寫了一個“禦”字。
那個字卻不是紅色的,而是閃着微微的金光。
金色的光芒慢慢弱了下去,灼燒的感覺也漸漸消失,沐白擡眼看向祁禦,想問一下是不是可以動了。祁禦卻好像被定住了一樣,呆呆地坐在那裡,雙眼有點放空。
兩人就這麼一個躺着一個坐着,半天都沒有人開口。正在沐白忍不住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祁禦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燦爛得猶如春日暖陽。
本來準備開口的沐白被祁禦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瞬間忘了該說點什麼。
而祁禦,帶着笑容再次壓了下去,右手覆蓋着沐白的胸口,感受着重新開始的心跳和慢慢恢複的體溫,臉慢慢湊到了他的耳邊。
祁禦的呼吸輕輕的,柔柔的,一陣一陣吹着他的耳朵,沐白覺得自己又開始燒起來了。
“白哥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嗯?”祁禦的聲音裡帶着點笑意,聽起來似乎并沒有不高興。
沐白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他緊張得動都不敢動。
他是怎麼知道的?我都還沒機會說出來呢!
祁禦原本覆着沐白胸口的手掌輕輕擡起,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地在上面劃動着。胸口的灼痛早就消失了,祁禦輕輕劃動着的感覺似乎一下子傳到了沐白的心底,全身都開始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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