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一句話。”他抓緊時間,“你到底想不想我?”
“你怎麼像個小女人似的。”胥翊呲之以鼻,翻身躺下。
“不說,我不挂電話。”
“你很煩。”她瞪眼,為了安撫他,隻得說,“想想想,我想你,滿意了嗎?”
“不真心。”男人失笑。
“我想你,很想你!小跟班,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
話剛說到這裡,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是陸茜,聽到她這段話,低頭憋笑。
“什麼事?”她掐斷了電話,皺眉問。
“我剛才敲門了,你沒有應我,我以為出了事便進來看看。”陸茜大步走過來,沉聲告訴胥翊,“剛剛鹿楠收到消息,淩念森十一點的時候回家了,他入獄的消息似乎不準确。”
“明天再調查一下,讓人繼續盯着。”胥翊眉頭深鎖。
這一消息,幾乎讓她一夜未合眼,第二天一早,她親自前往淩念森的住處。
她和陸茜兩個人,将車停在别墅外圍,隔着一條街道,她們監視着。
這輩子隻愛她〔48〕
早上八點多,淩念森終于現身,他穿着普通的衣服,從别墅開車出來,兩輛車車身而過時,胥翊看着他明顯冰冷的臉。
曾經的淩念森溫潤儒雅,總是面帶笑容,如今過了半年,他似乎變了很多,沒有笑容時,周身散發出的寒意讓人心驚。
胥翊直覺在他身上發生了許多事,她開車尾随,始終保持一段距離,避免被發現。
淩念森開車在市區轉,圍着市中心繞了兩圈,之後開上環城公路。
“他是不是在兜圈?”陸茜發現了異常,覺得奇怪。
胥翊搖頭,盯着前方的車子:“他不是兜圈,是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裡!”
他明顯漫無目的,隻是随便在轉。
陸茜繼續跟着,大約十幾分鐘後,前方的車終于拐進了一條街道,停在一家大型的酒吧前。
上午九點多就進酒吧,可見淩念森真的出了事,不然不會大白天來這種地方。
外面陽光明媚,酒吧内卻一片暗沉,許多昨晚喝醉的客人還未離開,酒吧大廳内的雅座裡,或坐或躺着不少沒酒醒的客人,大多都是小年輕,夜不歸宿。
淩念森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酒,默默坐着喝,他低着頭,身軀緊繃,始終保持一個姿勢,背影看上去很是消沉、落寞。
“你在這裡等着,我過去一下。”胥翊交代陸茜,随後大步走過去。
她穿着女裝,藍色牛仔褲、白襯衫,假發披肩,化着淡妝,連她自己都認不出自己,所以絲毫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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