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希彥開始去查閱溫嘉懿說的那段欲言又止的過往時,從她查閱完後在書房坐了一整夜後,她就知道她這一已經合不上了。
那天晚上的星星多得落了人滿眼,美得不似在人間。
一顆一顆的流星從上空滑過,甚至可以聽到一次又一次的低聲細語。溫希彥忍不住去親吻他的手腕,低啞着聲音喚他“意洲”。
夜空中全是快樂飛翔着的閃着光的鳥,一群一群,一片一片,從遠遠的高空中飛行而過。
她能耐着性子準備很久的驚喜,卻在他露出手腕處傷疤的那一刻沒能忍住去循序漸進。
“意洲,我想帶你回家。”
再到後來,溫希彥開始明白為何古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等待蘇意洲被抓回來的恰當時間太過漫長,漫長得有時讓人覺得一天都難捱。
溫希彥在他居住的樓下伸出手去撫摸他的嘴唇,想親吻又覺得會過于不尊重。
她遺憾地想,早知剛才她應該親得重些。
剛剛在車裡他主動去親她的時候,她不應該怕傷了他去克制住自己親得那麼輕,不然現在就不會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直接伸出手去觸碰他的嘴唇了。
溫希彥開始一步一步張開網,一步步看着他邁入,從那晚開始。
王允在那段時間總是約她吃飯,她推辭不去,直到她在飯店裡撞到蘇意洲那晚。
“王望那丫頭……阿彥,你還記不記得蘇遠?他和他弟遇到麻煩了,王望她找人,拍了一些東西。”
其實緣分這種東西可能真的是沒人說得透。
就像之前,蘇意洲總在不停地躲她,溫希彥不停地等,從來沒有遇上過。他作為蘇遠時也是。
然而直到王允約她出來吃飯的那一天,直到蘇意洲出了事蘇意暖也聯系上她那一天,她從飯店裡出來準備找王允商量對策,才和他撞在了一起。
可能溫希彥注定要和蘇意洲做個有緣人。
溫希彥和蘇遠沒有故事,可是和蘇意洲有。
在蘇遠的故事裡曾作為影子活過的溫希彥,是蘇意洲故事裡的實體,可以用一切去幫他掩蓋住那份叫蘇遠的過去,然後護住叫蘇意洲的現在和将來時。
如今的蘇意洲正睡在她的枕邊,手下蓋着一本書叫《面紗》的書,嘴唇輕張,孩童睡相,無端地讓人想俯下身去親吻。
溫希彥輕笑,彎下腰輕輕地去把書抽出來,發現上面還有她極為年輕時的字迹:讓人摸不着頭腦的愛情,莫名其妙地妥協與卑微。
溫希彥開始去翻閱那些她記了筆記的地方,邊看邊笑。
有些話她現在才能明白一點。
【我知道你愚蠢,輕佻,頭腦空虛,然而我愛你……】
【一個男人深深地愛一個女人,并非意味着他就希望下半輩子和她共同度過。】
【一個丈夫的權利,在我看來确實一種恩惠。】
【很遺憾我并未成為你期望的那種女人,而我不幸地發現你是那種天生不可親近的人。對此你恐怕不能責怪我。】
溫希彥不想去細想,也不想去細思别人會怎麼去看她與蘇意洲的這段愛情。
溫希彥與蘇意洲,是開始于美貌的愛情,還是開始于那條狗的愛情……究竟是始于皮囊,還是來自靈魂?
全都留給他人評論,但皆與溫希彥和蘇意洲無關。因為是他人的雲。
況且愛情和命運一樣,是最複雜不過的東西。
溫希彥将蘇意洲的手輕手輕腳地塞回被子裡,手指無意間擦過他的臉。蘇意洲在睡夢中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迷迷糊糊地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呢喃着叫着“阿彥”,甚至主動靠過來用臉蹭了蹭她的手背。
那觸感柔軟滑膩,讓人控制不住地就想做些什麼。
溫希彥笑,她沒有動,隻是眉眼低垂下來看蘇意洲的睡顔。
“怎麼了,我在這。”
雖然她知道他聽不見。
但這又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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