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門沒關,傅為寒看着她憂愁的模樣敲了敲門,問:“怎麼了,是衣服不合适嗎?”
“沒有,這些都是合适我的,隻是……”嬴儲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了?”傅為寒不解的問。
嬴儲歎了口氣直說道:“我沒有換洗的内衣和……衛生巾。”
聽到這些山村裡認為最隐私的東西,傅為寒頓時紅了耳朵,他輕咳一聲故作輕松的說:“沒、沒關系,我明天去鎮上給你買。”
嬴儲聞言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問:“你一個人去嗎?”
“你要去嗎?”傅為寒剛問出口就反悔了,要是她趁機逃跑了怎麼辦,“算了,我一個人去吧。”
嬴儲撇了撇嘴,不就是擔心她跑了嘛!
“對了,忘記問你叫什麼名字了。”傅為寒道。
“我叫嬴儲。”她也就記得自己的名字而已。
傅為寒點了點頭,“那我以後叫你小嬴吧。”
“随你好了,大哥。”
*
翌日天色微亮,習慣早起的傅為寒便做好早餐,吃完就翻山越嶺抄近道去到大路邊等車去鎮上。
等到嬴儲起床時傅為寒已經坐上了前往鎮上的面包車,鍋裡還熱着他煮好的面條,隻不過時間太久面有些坨了,而竈台上還用碗壓着一張紙條,是傅為寒寫的:【我去鎮上了,中午趕不回來,你自己吃吧。】
将紙條随手扔在地上,她端着面條去到了客廳坐下。
她吃完早餐将碗洗好便跑進雜物間内一通翻箱倒櫃,她知道傅為寒目前并不信任她,不然不會連大門都不讓她出。
可若讓她一直這樣坐以待斃下去是不可能的,雖然她失去了以往的記憶但并不代表着她會認命,她刻在骨子裡的習慣和性格也不允許她有一絲懈怠。
找了許久終于讓她尋着了些有用的東西,一把手指大有些發鏽的銀色折疊刀和一根文具盒上抽下來的鐵絲。
折疊刀比較小容易藏,用來防身也是現下最好的選擇。
鐵絲則被她彎曲成一個小小的弧度塞進鎖口嘗試開鎖,其實她也隻是抱着嘗試的态度,沒想到門鎖竟真的被她打開了。
她大喜過望但并沒有貿然踏出大門,而是憑借着骨節分明卻又柔軟小巧的手指塞出門縫将鎖按下去又鎖了起來。
她心裡清楚,哪怕傅為寒不在家但村裡的男女老少可都是彼此的眼線,她想走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被瞧見出來,隻可能被發現然後告訴傅為寒,接着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一頓毒打以及更嚴格的看管。
嬴儲坐在客廳中央,陽光透過門縫形成一條豎形白線印在她的右臉,被光照射的瞳孔隐隐透露出琥珀色的光芒。
她在想一個方法,一個能讓傅為寒放松警惕的方法,或者說讓傅為寒甘願帶自己離開的方法。
她經曆過無數個小世界,體驗過無數不同的人生,她早已不是當初沖動易怒臉上藏不住事的小女孩兒了。
即使失去記憶,她也依舊不會心慈手軟,畢竟……通往光明的康莊大道上總得有人犧牲不是嘛。
更何況買賣同罪,不論傅為寒還是人販子或者說整個村莊的人,他們都是罪人。
既是罪人,就理應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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