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沒定住你?這不可能!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禦靈宗的那個弟子指着司星羽,滿臉狐疑,仿佛司星羽是一個偷了他糖果的小孩。
他不敢承認自己的失誤,臉色慘白如紙,嘴裡喃喃自語,仿佛在問自己,又仿佛在問别人。
“呃,那個,有沒有可能是你畫錯了,這裡或許應該往外勾而不是往裡拐。
要不你找家裡大人看看呢,看看是不是我說錯了。”
司星星見他如此傷心難過,有些不忍心,好心提醒他,還把錯誤的地方指給他看。
“不可能,我不可能畫錯的,不信你問我師父。
師父,你說是不是?”
那人還是不相信自己有可能畫錯了,還把問題引到他師父那邊。
他師父現在就坐在評委席上,臉色鐵青地看着他,憤怒地吼道:
“流兒,閉嘴!這場你輸了,輸了就是輸了,還不退下!”
“師父,我…”那人頓時啞口無言,隻得退到一邊去了。
“那位長老,要不替你徒弟掌掌眼,看看有沒有畫錯!”
司星羽沒想到人家家長還真在這裡,摸了一下鼻頭,把那張定身符拍在那位長老跟前。
“少宗主還是不要妄言了,這定身符到底畫沒畫錯,我們都看到了,我們所有人都是這麼畫的。
流兒的符篆也是我教的,所以錯沒錯我還是知道的。
少宗主雖然在煉丹方面是大才,但是符篆跟煉丹不同。
符篆是一門深奧且高深莫測的學問,每一筆每一畫那都是有其獨特含義的。
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評判的。”
那位長老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冷漠而疏離的看着司星羽,眼中還有些嘲諷,仿佛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醜。
“是嗎?你要知道有時候不是人多就一定是對的。
也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司星羽沒有忽略他的表情和眼神,走到離評委席最近的一個桌子上拿起筆蘸上朱砂,鋪開黃裱紙就落筆了。
他的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畫好了一張符,利落的收筆。
“不知各位有沒有興趣試試這個定身符,看看有沒有區别。
還有,我們應該請誰來配合一下呢,看看我這個定身符到底有沒有用。
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在說大話,各位評審!”
司星羽把他剛畫的定身符捏起來在衆人面前炫耀的晃了一圈,最後拍在那位長老跟前,看好戲似的看着他們了他們一眼,戲谑的說道:
“要不就你吧,正好讓你體驗體驗什麼才叫真正的定身符。
這位長老,定身符的手訣不用我教你們吧?”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名弟子受不了司星羽的眼神,覺得自己受了侮辱,抖着手指着他說道。
而評委席上的幾個老家夥現在還圍在一起讨論司星羽畫的定身符。
“要不我們就試試,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說大話!”
一位長老猶豫之後還是開口了,這人是烈焰仙宗的制符長老。
每個門派都有屬于自己宗門的煉丹師,制符師,陣法師等。隻不過修為等級參差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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