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月恐懼地推了一把,盛一歌沒躲開,身子差點一個踉跄,好在她不動聲色地穩住了。
盛一歌繼續冷笑:“你倒算有點良心,還記得當年的事情。”
杜牧月:“你不好好在江城呆着!回來幹什麼!還想再死一次嗎?”
“死,當然不願意?我這次回來,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沒錯,我來就是來找你的,杜牧月,你當年對我做過的每一件事我都會記住的!”說到這,盛一歌都能感覺道自己的雙眼發熱,恨意已經在她的血液裡滋滋地燃燒着。
說完,盛一歌轉身便走出了病房,留杜牧月恐懼地癱倒在原地瑟瑟發抖。
盛一歌剛走出杜牧月所在的病房就支撐不住了,模糊的視線捕捉到了夏銘衍焦急的身影,她輕喚了一聲:“銘衍,快接住我……”
夏銘衍下了不輕将盛一歌抱起,就去找了護士。
而這邊,杜牧月的病房裡來了好些人……
第18章人生如戲十五
杜牧月推人一事上了岩城的新聞頭條,岩城的記者們更是争先恐後地到達事發現場,把醫院圍了個水洩不通,若不是醫院有專職保安禁止他們入内,那杜牧月這會兒也不可能在病床上進行短暫休息。
高展翔見杜月好不容易睡着了,這才輕手輕腳地出去打電話處理事情。
而醫院樓下的門口正走出來穿黑衣服的一男一女。
一幫子記者在苦守兩天之後終于有人從醫院大門出來,所以,他們也不管是誰,直接扛着行頭奔向出來的兩人,又一連拍了好幾張照。
“請問你們是醫院的什麼人,你們知道當日杜牧月小姐的具體過程嗎?那被推的護士林恩靜現在怎麼樣了?”
說話的是一家新聞報社的男記者,他為了能夠獲得采訪的最佳位置,跑得飛快,雖然他最後也成功的攔在了兩人的正中間,可他的話才剛說完,就被出來的男人猛推了一把,他這時候才意識到,他還那剛出來的女人差點摔倒。
出來的男女皆戴着口罩和黑色鴨舌帽,除了眼睛和眉毛露在外面,其他的都被掩藏在口罩下,不過,男記者忽然覺得,那戴口罩的男的有些眼熟。
就在這時,女子發話了:“林恩靜護士現在正在重症監護室處于昏迷之中,她的家屬已經在昨天趕到了醫院,警方也已經展開了調查,結果待定,我是林恩靜護士被推的見證人,如果需要,我可以為林恩靜護士作證。”
衆記者聽聞說話的女子居然是案發的那唯一一個見證人,便開始稍動起來。
女子又道:“請大家稍安勿躁,林恩靜護士被推一事我暫時不會将事情經過公布出來,請大家體諒,也請大家為林恩靜護士祈福,願她快些醒來。”
盛一歌見面前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忍不住皺眉,身邊的夏銘衍見狀,即刻霸氣地硬生生剝開人群為她開辟了一條可以走出去的道兒。
衆記者這才明白,原來在他們身邊停了那麼久的一兩普通的面包車,就是來接他們的。
盛一歌上了車,就給一個人打了電話。
“喂,莫冰,我是盛一歌,我這裡有件事需要拜托你一下。”
電話那邊出現男音顯得有點兒興奮:“學姐是你啊!好長時間都聯系不到你,你去哪了?為什麼我們都找不到你?你有什麼事兒就說,别跟我客氣。”
盛一歌:“我需要你幫我找些東西,還有這事不能聲張出去,知道嗎?”
“好嘞,學姐,您說。”
……
待盛一歌把事情交代完挂了電話後,一旁的夏銘衍就坐不住了。
夏銘衍:“姐,這種事我也可以做,為什麼不把事情交給我?”
“你是公衆人物,我怕萬一被人扒出來,對你的影響不好,再說了,不是還有個齊飛遠嗎?他要是知道我跟你的關系,那還了得?還不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她說。
夏銘衍一口氣都快憋不住了,卻被盛一歌的一襲話壓的死死的。
夏銘衍抱怨:“齊飛遠,齊飛遠,又是他!姐,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怕他,簡直視他如蛇蠍一樣!”
盛一歌倒是很心平氣和地慢悠悠道:“我不是怕,隻是有些東西雜亂一團理不清。”而且,她怕再跟那人再有瓜葛,“好了,我累了,先養養神,到了機場,記得叫我。”
當年盛一歌出車禍一事,許多人都被蒙在鼓裡,包括齊飛遠,包括夏銘衍的爸媽——盛一歌的舅舅舅媽。
這一次,盛一歌打算去江城一趟,她想去看看她的舅舅、舅媽,還想去看看真正的‘盛一歌’——那個躺在病床許久的植物人——那個她的雙胞胎妹妹。
……
盛一歌和夏銘衍從醫院出來一直到上車,這期間已經被人完完全全地記錄下來,自然而然地出現在本市的晚間新聞裡,好巧不巧地被正在接聽高展翔電話了的齊飛遠給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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