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雌乃天生一對,雄性對雌子的渴望刻在骨子裡,既娶了雌子、一顆心自然落在雌子身上,日子一久,情根深種。有情皆孽,何況共妻?”
“若是雌子處理得好,做到公平公正一碗水端平,既是每個丈夫都愛,也誰都不偏愛,那麼再是如何不甘也得接受。偏那雌子偏心、偏愛,明明已經是幾個男人的雌子,偏還想要一世一雙人。這便惹來其餘丈夫的嫉妒和怨恨,嫌隙漸增至無可轉圜的餘地,最後死了人才平息怨怒。”
“可宗族,那雌子和其丈夫各自的宗族都因此落敗。”
茶攤攤主說到此處,拍着腦袋回去看顧爐火。
剩下桑遙喝着茶若有所思,心想那幾個丈夫的宗族落敗倒無所謂,未料還會連累到雌子的宗族,這可萬萬不行!
椒圖唇角的笑意若有似無,偶爾開口,三言兩語解答桑遙的疑惑:“天色已晚,先回去吧。”
桑遙:“嗯。”
是夜。
沐浴過後的桑遙捧着書卷側躺在窗邊的躺椅,耳邊聽着遠遠傳來的海風和海水翻滾的聲響,神思慢慢飄遠,開始思念遠在骷髅海的小崽子和桑族的兄長,不知他們現在可還好、是否想念他……必然是想念的,他從小到大沒離開過桑族那麼久。
大多數雌子遠嫁,一輩子都回不了家鄉。
椒圖走近了,桑遙沒發現。
他被椒圖整個抱起來,手裡的書卷掉落,低呼一聲,下意識抓住椒圖的胳膊,桑遙不悅的問:“做什麼?”
“夫人,夜深該就寝了。”
椒圖在他耳邊說話,呼出淡淡熏香的氣息,在這青碧色的海水夜空下,喚醒桑遙初次神祭的記憶。
那是遠比石籠還令人羞恥的交媾,桑遙咬着牙,已知人事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
椒圖抱着他緩步進内室,把他放在床上,解開衣帶、跟着捋了捋桑遙鬓邊的發絲,低聲同他說:“别怕。”
夜裡,漂浮在空中的暗香越來越濃,像一大團、一大團簇擁起來的花朵,一會兒是骷髅海月光下開了滿城的踯躅花,烈烈妖紅鋪開,仿佛是彰示世人,寡言喜靜的骷髅族在溫柔的表面下,其實有着那樣熱烈、執着和單純到極緻的澎湃情感。
踯躅花叢裡,一對衣衫淩亂的身影擁吻在一起,壓倒了花枝、碾碎了花瓣,沁出極香極濃的香味。
一會兒,那大團簇擁的花朵變成了孤高的雪蘭,種在遍地蒼白的雪地裡,迎着冷風、向着大雪,仰望蒼茫的天空,五彩斑斓的極光落下來都蓋不住它的清高與絕世姿容。
偏是長出那樣清冷高傲雪蘭的北地,養出桀骜不馴、性情暴烈又如赤子随心所欲的北涯。
雪地帳篷,雪蘭極光,狼皮狐裘裡,赤身裸體的兩個人滾抱成一團,再烈的風、再狂的雪,再兇猛的寒氣,都被肌膚相親的溫暖融化。
忽而,桑遙聽到匍匐在他上面的椒圖在說:“夫人,輪到我了。”
輪到他……然後?
迷迷瞪瞪的桑遙卻是不知輪到椒圖之後要做些什麼,他渾身泛着情熱的绯紅色,如羊脂白玉上滴了一滴胭脂,緩緩暈開那胭脂,抹成均勻的、美麗的绯紅色。
椒圖咬着桑遙的乳首,以舌為筆,一點點暈開桑遙赤裸身軀的绯紅色,留下一個個咬痕,還在他耳邊不斷強調:“為我誕下子嗣……”
“輪到我了。”
“桑遙,接下來是我的子嗣出生。”
“你不必有後顧之憂,北地、骷髅海、桑族……或是你的兄長,或是如何擔任一個大宗族的主母,一切皆有我在。我會接管你的一切,你隻需信任我。”
“信任我,夫人。”
“交給我,桑遙。”
“我是你最強大的支柱,我是你的丈夫,我是占有你的雄性,而你是我的妻子,我的雌子,我孩子的母親。”
“放輕松,我永遠在你身後。”
“夫人……”
“桑遙……”
一句又一句的呢喃和身體的愉悅被掌控,桑遙在情欲裡記住了那些話,又不屑的甩開,起伏掙紮,嗤之以鼻,卻不知已然記在了心裡。
隻要記住便好,往後有的是時間一點點加強他在夫人心裡的地位。椒圖如是想着,低頭吻住桑遙的嘴唇,進到溫暖潮濕的緊緻穴道裡,忍住征伐的天性,等着桑遙慢慢适應。
椒圖喜布局謀劃,想要得到什麼,必是條條道道規劃分析清楚,哪怕是謀奪來的夫人的感情。
再說謀奪來的,便不是真情麼?
凡事攻心為上,北地和骷髅海一個裝傻、一個扮體貼,愚蠢的等待夫人感動、垂憐,殊不知那般慢行慢動隻能被動等待夫人的憐愛,遠不如夫人不自覺的信任和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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