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曉覺得自己眉毛一熱,然後便是整個臉,整個身體,等他驚叫出聲,他已經成了一個火人。
與此同時,一道水幕忽然從腳下升起,形成一道水幕,将面前那人包裹了起來。
那位原來在火中奔逃之人,轉過身來,手持一柄造型奇怪的寶劍,目光凜凜地看着他。
對視的一瞬,身上火勢變得更大更猛更熱。
可自己現在才是火中人。
那叫春免的青年,怎麼反倒成了隔水觀火之人。
水。
我也需要水。
出于最後的本能,司曉朝着李春免邁了一步。
可這一步,恰恰邁入了這場十倍大火十倍熱度的最核心之處。
七火燃真,灰燼不剩。
李春免面無表情,看着面前之人就這樣燒成了灰,熱流将這黑灰白灰揚起,很快消散不見。
司曉一死,一點紅光疾飛極樂,那火焰撲騰了幾下,随着【七火燃真劍】铿锵一聲落地,也跟着就熄滅了。
李春免這才揮動【分水劍】,收了那道水幕,他看了一眼滿地的黑灰,臉上帶着某種不可言說的厭惡,輕輕搖了搖頭。
很快,這座擂台上背景再次變幻,土壤萌芽,百花齊放,腳下原本流淌着一條小溪,變為了小河。
“看來,守擂人不僅是先占據了地利,赢了一場後還疊加‘人和’,他,明顯變得比之前更強了。”褚義見第一場塵埃落定,或許是害怕陸然沖動,趕緊轉過頭來點評。
“的确,的确比之前更強了。”陸然口中的之前,指的卻是兩三年前濁海之上的那個春夏交接之日。
看來這兩年他也經曆了許多,既苦練了仙功,也磨練了心性。
“你,要上了嗎?”褚義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的确很擔心陸然會敗下陣來,可眼前這景象,好似個混亂的戰場,隻有一山更比一山高,沒有硬實力,想要去往決賽,被淘汰隻是遲早的事情。
看來看去,四組裡面,目前還就是這個春免的實力……最差。
一個計劃很快在褚義心中形成,他轉頭又問了一句:“你,還不上嗎?”
沒想到陸然硬是将眼中那即将燃起的火焰給按了下去,搖了搖頭,“再看一場。”
“好好好,再看一場。”褚義近乎谄媚地笑了笑,習慣地搓了搓手,繼續去關注全局的形勢。
目前擂台一和擂台四都分出了第一場的勝負,也就是說,十八個選手中,還剩下十六人。
陸然仍在關注李春免的擂台一,或許是因為此人出手太狠,目前還沒有第二位選手選擇上台攻擂。
等待之中,陸然看見那自己認識的鹿兒雲上了擂台四,與一名手拿長棍的大辮子仙,進行了一番苦戰。
足足等了半刻鐘,全場又淘汰了三名選手之後,才有一人,面帶微笑,不慌不忙,上了擂台一。
那是位玉樹臨風的老者,看樣子足有百歲,卻還是一副修仙弟子的打扮,一身鹦鹉綠色的短打,頭上紮個同色的布冠,身負一把同樣鹦鹉綠的長劍。
照例互換了姓名,兩人客氣了兩句,正式開打。
老者是名劍修,長劍出鞘,隻看得陸然眼前一亮,好似一道春光從樹蔭傾瀉了下來。
這是一套極其明媚的劍法。
一名垂垂老矣的老人,在清冷的早春院中曬太陽,他的眼都快睜不動了,可這時突然有一道陽光穿過幾片樹葉,落到了他的眼中。
陽光,始終是那麼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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