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儒看着這些眼神中,有了一絲清靈的青年們。
他知道,今天的話,将如同一個火種一般。
在他們心中,将他們幹枯的心靈燃燒。
他們的心,原本隻是一個一片充滿雜草,枯枝,枯葉,枯木的荒林。
他們麻木,他們不知道什麼是人。
他們隻知道地主老爺說他們是牛馬。
但今天,卻有人告訴他們。
你們是人,不是狗,人要站起來,站起來,誰讓你們跪下去,你就砍下他的頭,讓他躺下去。
這句話好像幹枯的山林迎來了一點火星。
讓整片山林,燃起了熊熊烈火。
青年或許也會麻木,可他們麻木的心是幹枯的山林。
幹枯,是能被點燃的。
那些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的麻木,是百年千年的冰川。
他們需要山火燎原後的烈火才能融化。
一切事情,都需要循序漸進。
後世曆史上的所有革命,都是從青年開始的。
不管是貴族的青年,還是平民的青年。
青年,是熱血的,是未來的象征。
不止一位偉人說過,青年呐,是八九點鐘的太陽。
青年麻木了,未來也就麻木了。
青年熱血了,未來是沸騰的。
鄧儒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可以說是十分的平淡。
他隻做了三件事。
推行土改,鼓勵耕織。
在青年們的心中,廢黜管理階級的神聖性,讓他們知道,他們也是人,管理階級也是人,隻是分工不同,沒有誰生來就該高高在上,壓迫,奴役,是不合理的。
也是在告訴這些青年,警告這些青年,将來他們成了管理階級,不要忘了今天他所說的話。
人們能為了站起來,把他們選上去,人們也能為了站起來,把他們砍倒。
以及,發展商業,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鼓勵百姓發明特産。
鄧儒發現,百姓們上交的發明創造,似乎已經被第一個得獎的木雕老爺子給局限住了。
他們覺得,木雕,是最容易得獎的。
鄧儒不得不在這個過程中,讓二狗李榮兩人又出台了對于發明的解釋,告訴百姓,發明不僅僅隻是木頭制品。
還有美食,生活用具,農耕用具,等等各行各業能夠有用的東西。
思路打開後。
這些百姓們紛紛開始找了新的路子去嘗試。
他們成功的
做出了一堆的黑暗料理,以及全自動巴掌機這種東西。
當然了,這個時代沒有全自動的,隻是類似的調侃罷了。
其中有個黑暗料理,二狗吃了都吐了。
足以說明很大的問題。
要知道二狗的記憶,可是正兒八經的貧農階級。
他對于食物的接受度是非常高的。
可以說,哪怕是吃屎,在迫不得已的時候,他也能夠面不改色。
但,能讓二狗吐出來。
足以說明,這玩意比屎還難吃三百倍以上。
鄧儒覺得這是在對糧食的浪費,因此,他把那個做出二狗都吐了的所謂美食的家夥推出去打了五個大闆。
把食物做得這麼難吃,是對食物的亵渎。
這段時間裡,國君的賞賜,和封号也到了。
國君的賞賜非常大方,讓鄧儒一度想直接說一句,公若不棄,儒願拜為義父。
不過,鄧儒隻留下了封号,其他的城池,他沒有要。
因為離鎮北城太遠,他鞭長莫及,形成不了一個完善的版圖。
中間還隔了許多其他貴族的城池。
一旦自立,這些貴族四面八方之下,他會疲于應對,軍隊會過于分散。
一句話,地大了,不利于造反自立。
他也沒有哪個時間經營個十年二十年,把整個境内土地經營得鐵桶一塊。
他最多五年就要造反。
當然,最好國君在五年内老去了。
如果沒有的話,他估摸着會選擇調轉矛頭去打吳國。
畢竟國君确實對他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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