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秋緣來到了演武場。
演武場上早已擺滿了十八般兵器。
大多都是戰場厮殺所用。
想練劍?
什麼娘娘腔用的娘們唧唧的東西。
真男人,不說鞭打九州四海,锏砸四海八荒。
最次,最次,也要扛起刀來,在戰場上砍得人頭滾滾。
“這些兵器我都要練麼?”
鄧儒指着那武器架上,樸刀,戟,五米長矛,三米長槍,彎刀,大刀,還有弓,鞭,锏,錘。
對了,鞭不是那種s的鞭,是那種鐵做的,一體式的,類似于大鐵棒的東西。
武将标配的那種。
“兵器現在還不行,你得等把你的身體筋骨打熬好,再用去根據你的喜歡選擇武器的使用。”
秋緣說道。
也就是說,身體不行,用啥武器,都不揮舞不了幾下就得氣喘籲籲。
把基礎打好,再學技巧。
“那我現在做什麼?”
鄧儒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刻鐘後。
在秋緣的幫助下,松了一番筋骨,熱了下身後。
鄧儒腦袋上頂着一盆水,雙手提着兩桶水,以一種被矯正過後的馬步姿勢蹲着。
這兩桶水提在他的身前。
現在還好,每個桶子隻有十斤水,還沒裝一半。
還能夠堅持。
畢竟前世也是練過紮馬步的。
不過那個時候手裡提的啞鈴。
一個十斤的那種。
現在提的是水桶。
但似乎水桶的受力不太均勻,鄧儒感覺這要比舉啞鈴累。
“不是,上來就這麼高難度?”
鄧儒震驚道。
不是,這不是古代嗎?
不是古代武術嗎?
打坐呢?
内力呢?
這些去哪裡了?
那這跟後世撸鐵有什麼區别?
哦,這個純天然是吧?
“高難度麼?也還行吧,我十二歲的時候舉的這個重量。”
秋緣搖了搖頭,還不忘記給鄧儒補上一刀。
“不是,我們不該先,練一下吐納打坐麼?”
鄧儒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個?那個是要長時間去練的,你每天晚上花一個時辰自己練一下就好了。”
“吐納打坐,主要練的還是你體内的一口氣,靠吐納打坐,将這一口氣變得綿長,這樣你在與人對戰的時候也能夠更加持久。”
“但人家那個是從小就開始練的,你現在練,效果不大,但你如果願意去花時間自己練的話,也是能夠延年益壽的。”
秋緣解釋道。
總而言之就是。
鄧儒太老了,練那玩意沒用。
那玩意聽着玄乎,其實也就那樣。
就好像,一個人跑步的時候,跑一半就會氣喘籲籲,嗓子像出血一樣,腥甜腥甜的。
而打坐吐納的人,他們能夠憑着自己練的一口氣,讓這個氣喘籲籲,慢上許多。
他們也就能夠跑得更遠,打得更久。
“那你記得要教我嗷。”
鄧儒說道。
他還是對打坐這種事情有幾分神秘向往的。
“嗯,你放心,會教的。”
秋緣嗯了一聲。
像鄧儒這樣的人,她也見過一些,聽了些民間說書人的話本子,江湖人們的自吹自擂,就覺得打坐吐納好似能成仙似的。
這沒事的,多吐納一下就知道那純粹是做夢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沒仙根吧。
過去了三分鐘,鄧儒感覺自己的手和腿已經失去了知覺了。
腦袋上水盆裡的水在不斷的晃動,嗷嗷往下掉。
“那個,能休息一下麼,秋教頭?”
鄧儒咬着牙道。
“那香都沒燒到一半,你這以後要是娶了妻,怕是要讓人空守閨房了。”
秋緣指着一旁的香打趣道。
嗯,她在嘲諷鄧儒是個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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