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貫穿感吧,”膝丸回答:“雖然隻有一瞬間,不過确實是被從裡到外穿透了。”
一旁的男子臉上慢慢出現古怪的神色,不善于隐藏的特質使得任何人都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髭切用餘光瞥了他一眼:“我倒是覺得像被海浪澆了一身的感覺哦,哈哈,渾身都濕透了,不過很輕松。”
“既然新的鍊接已經建立,你們就回本丸吧,”男子清了清嗓子,“髭切、膝丸,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要掌握分寸知道嗎?”
“知道啦。”髭切滿不在乎地揮揮手去提行李:“多謝你這一段時間的關照,還有弟弟的份喔,有機會的話我會感謝你的。”
“要我幫你嗎?”鶴丸跟在他身邊幫他去拿那巨大的包裹:“本丸裡有為你們準備的歡迎會,驚喜是特制料理!”
“嘿咻——真的嗎?”髭切攔開鶴丸的手用力将包袱提起來,“不知道弟弟有沒有給你們準備禮物,就算沒有也沒關系吧?話說回來,我覺得你有些眼熟的樣子。”
“鶴丸國永——以前我們共同作戰過。”鶴丸提醒道:“上一次是在阿津賀志山面對時間溯行軍癸隊,記得嗎?”
“啊,是一起背了木炭回來弄髒衣服的鶴丸!”髭切恍然大悟,“愛洗衣服的弟弟念叨了你很久,嗯……弟弟你在幹什麼?”
“喝!”
除了與兄長交談外一直保持沉默的膝丸突然大喝一聲抽刀向京墨斬去,兩人之間隻有幾步的距離,刀風淩厲迅捷,并不像是開玩笑的程度。
“锵!”
一直侍立在審神者身側的大脅差早有準備般向前迎上半步,雙手持刀接下膝丸的斬擊,鋼鐵間的碰撞帶起一溜火花,太刀刀尖停在審神者面前不遠的地方,寒光映亮了對方平靜無波的眉眼。
“你是在保護他嗎?笑面青江。”太刀聲音低沉地發問。
“膝丸殿,你收力了哦。”大脅差笑着說,“這樣的力度可沒法讓人受傷,所以我也不是在保護任何人。”
“——哼。”
兩對金瞳對視之後,膝丸利落地收刀回鞘,鄭重向審神者彎腰行了一禮。
“膝丸!”旁邊傳來交接人氣急敗壞的怒吼,“你……你想幹什麼!”
“不要這麼大驚小怪啊,弟弟他還什麼都沒做呢,”髭切用空着的手卷了卷自己的發尾,很自然地向膝丸和審神者走去,“行李太重了——鶴丸國永,你有點擋路哦。”
鶴丸也很自覺地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害,但腳下卻像紮了根般牢牢堵住了髭切前進的方向。
“兄長,請稍等一下。”淺綠頭發的太刀并沒有像以往那樣急着到髭切身邊,隻是正視着審神者的雙眼。
“我們兄弟作為源氏的重寶,輾轉千年曆經多人之手,不論面對何等敵人都不會退卻,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使用我們,”太刀說,“希望你能認可我們的驕傲。”
髭切眨了眨眼睛,立在原地不動了。
“就算這樣也不是你突然揮刀的理由,”接交人口氣略微緩和了一點,但仍然是怒不可遏地指責道:“這一次變更已經事先征求過你們的意見,如果有要求也應該在當時提出,而不是在靈力鍊接建立後如此粗魯地試探。”
“我有我的考量,給你添麻煩了。”太刀有些抱歉地點了下頭。
“真是的……”交接人怒氣未消,但還是盡職盡責的向審神者解釋:“京墨先生,雖然是膝丸莽撞了一些,但請你不要誤會,他并沒有傷人的意思,而且,以他的實力想要試探一下未來主人的器量也很正常,這點笑面青江很明白,對吧?”
他轉向大脅差,似乎是想找到一份認同感。
喂喂,突然就弄出這樣的驚吓,怎麼可能隻是為了試探器量,而且已經靈力鍊接的情況下器量的大小真的重要嗎?
——嘛,反正京墨也不會生氣,随他們吧。
鶴丸默默地想,同時微微移動避開了髭切。
“什麼樣的反應才能符合你的期望,你自己想好了嗎?”審神者輕聲開口,聲音低的隻有身邊的付喪神能聽見。
膝丸震了一下擡起頭來,卻隻看見笑面青江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審神者已經側過身去和交接人握手道别了。
“……他們兩個确實是優秀的戰力,就算有些小毛病,也請你以後多包涵,”交接人猶豫許久,才放開京墨的手低聲說,“如果實在是性格不合的話,也可以将他們帶回來,我保證這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
審神者驚訝地收回手,上下打量一遍這個說出與他身份不符話語的男子,然後在對方局促的目光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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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我都沒有走過,”鶴丸倒過身來邊走邊感慨着,“好歹我也是能入選作戰隊伍的,怎麼總是被裝在盒子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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