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為什麼來到這裡?”
“不知道啊,可能是天命使然吧。”
是夜,草原上寂靜無風,隻有一輪殘月還還能灑下些許月光,周遭一片詭異的寂靜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今夜,有人會死去,有人會獲得新生。
風起,黑雲漸漸淹沒天上的僅存的殘月。霎時間,黑夜裡伸手不見五指。風聲漸漸大了,野草齊齊低頭仿佛預示着整個草原都對接下來的事視而不見。狂風呼嘯,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黑夜裡馬背上的人一襲黑衣,整個人隻有眼睛露在外面,無光的黑夜隐匿了他們的蹤迹,怒号的狂風掩蓋了他們的聲音,他們跟随着狂風一同向遠方疾行而去。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風不知飄了多遠,如墨般的草原終于有了一絲光亮,風不斷靠近,那光也越發明亮清晰——是成片的營帳。
營帳之内燈火通明,點燃的篝火,不停忙碌的下人,推杯換盞的賓客,無一例外地都表示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
而此時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站起身擡手打斷席下衆人的交談
“諸位大人,感謝各位能在百忙之中賞臉來參加犬子的成年禮,老夫對各位感激不盡,老夫不善言辭,唯有以美酒美食款待諸位大人,還請各位不要嫌棄。在此,我瓜爾佳穆亞敬諸位大人一杯,以示對各位的感謝。”
席下賓客皆是奉承與馬屁不斷,但一些人眼底藏着地不屑還是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想法,随後男人拍了拍手示意下人上酒,一個個穿着華麗的下人端着酒杯走進營帳,更是引得席下來賓一陣奉承。
“不愧是瓜爾佳氏,連下人都穿着如此華麗。”
“瓜爾佳族長當真神人也,僅從老族長手中接過家族十三年就讓族中如此富裕,少族長又是少年英才。假以時日,整個北漠都将是瓜爾佳的囊中之物呀。”
瓜爾佳穆亞聽着席下賓客的奉承臉上的橫肉都擰在一起,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而席下角落中一個男人此時不動聲色地動了動手指,正在往瓜爾佳穆亞方向走去的下人突然腳下一絆摔在地上,盤中的美酒灑落一地。寬松的下擺下露出了腳腕上帶着鐵鏽的鎖鍊,和傷痕累累的小腿。
它們可不是下人,它們是奴隸。
本來喜笑顔開的瓜爾佳穆亞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轉而出現的的是即将噴湧而出的憤怒,他拔出腰中的彎刀快步向下面的奴隸走去,邊走邊罵道:
“你這狗奴才,竟敢壞本族長的好日子,看我宰了你這不開眼的畜生!”
而那個的奴隸早已經被吓傻了,跪在地上嘴裡一邊求饒一邊以頭搶地:
“族長饒命!族長饒命!奴才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摔倒了,奴才求族長寬恕奴才一次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但他的求饒并沒有引起瓜爾佳穆亞的一點遲疑,一刀便把他的頭砍了下來,噴濺的鮮血讓紅色的地毯更加豔紅,他的臉上還滿是求饒時的驚恐。
“把這狗奴才的頭吊在旗杆上!身子扔到營地外面喂狼!”瓜爾佳穆亞不解氣地說到。
此時地營帳之内再不複剛才的吵鬧,或低頭不語或滿臉戲谑,而就在帳中氣氛到達冰點的時候首座下一位青年起身出言相勸道:
“父親,今天是孩兒成人禮,是全族大日子,父親無需因為一個奴隸而動氣。今日此事也是我族失了禮節,我作為少族長自當自罰一杯給各位賠罪,還望諸位大人多多包涵。”
随後他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看到瓜爾佳氏少族長如此表态賓客們也都順坡下驢,紛紛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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