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罵名已經背了,那麼錯就不可能認了。
以袁術的性格,就算他有九分的錯,那麼這些糧商想方設法地鑽漏洞賣高價谷糧,難道就沒有九十一分的錯嗎?
于是乎,袁術将錯就錯,順勢采取了閻象的建議,在與名士們的歡宴之中,屢屢提起流民們被迫遠離家鄉,又因聞雒陽大治之名而來的現狀。
最後再來一句剽竊自李儒的話——“罵名我袁術來背,隻要那些聞名而來的流民們能有谷糧果腹,讓他們到了雒陽,便如歸鄉一般。若無歸處,皆可視為我的鄉人!”
那些非利益相關的名士們本就看熱鬧不嫌事大,聽到袁術這樣正大光明的言語,樂得給袁術面子,替袁術宣傳起來。
一時間,伴随着“鄉人”之名,袁術愛民如子的名聲再度遠揚。
故事的最高潮是宮中的賞賜,劉辯以袁術心系民生為由,賜金五十斤。
此處的金指的是銅,折成五铢錢的話不到四千錢,但其意義并非四千錢所能衡量的。
此等反轉同樣出乎袁術的意料,由此,袁術對閻象的建議更加重視了,将閻象引為腹心,時常交談。
倒讓閻象對于一手提拔了他的袁術感激莫名,對于袁術的重視,他一定要盡職盡責地報效!
與名聲反轉了的袁術不同,雖然李儒後來沒再搞什麼半賣半送的低價糧,但罵他的聲音沒有絲毫減少,這種情況一直到四月初,百姓們在去年年底種植的芥菜、冬葵、蕪菁等得以收獲,李儒才在一片罵聲之中将雒陽糧肆與糧倉交還回去。
與之一同交還的還有條理清晰的賬冊。
李儒敢這麼幹,當然有他的底氣,起碼拿到賬冊的糧商們在不造假的情況下找不出漏洞。
什麼?李儒用賣糧的受益給大司農的官吏發錢?
但人家李儒可是條理清晰的記載了,這些錢是對大司農的官吏在公務之餘,還要被迫接手糧肆,賣糧于百姓的補償!
不然呢,想要讓官吏們無條件替商賈做事,你也配?
所幸李儒的吃相不算難看,糧商們整理賬冊糧倉後發現,他們還是有得賺的,隻不過相對于往年,收益要少個四五成。
對于這個結果,糧商們背後之人反應不一。
河南密縣侯氏、荥陽鄭氏、京兆長安宋氏等豪族之人齊聚一堂,商議着對策。
今年他們未做準備,糧倉被李儒輕松的掌控,之後自是任李儒拿捏,但明年可就不一定了,他們計劃在先在别處儲糧。
原本未曾參與這些的雒陽種氏此次也受邀參與了進來。
對于種劭的出現,在場之人不無面露鄙夷之色者。
鄭泰的弟弟鄭渾首先諷刺道:“昔日吾等沖鋒陷陣之時,汝退縮在後,今日來此,莫非是想要不勞而獲?”
不過話雖如此,他們還是希望種氏加入他們,一則是種氏富有,二則是種氏的根基就在雒陽縣,有種氏相助,他們做事往往能事半功倍。
不然,他們也不會時常邀請種劭和種輯了。
有人唱白臉自然有人唱紅臉,曾在敦煌當過玉門長的宋恢說道:“申甫能來,本是喜事一件,何必劍拔弩張?申甫,來,坐我這邊……”
種劭先是對宋恢拱手道:“多謝宋兄,不過劭來此,是有數句良言相告,就不必入席了。”
這話一出,在場之人便意識到了什麼。
“一則是劭本雒陽人士,富貴之後回饋鄉裡本是應有之舉,若是失去之利能使鄉人受益,吾以為并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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