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水霧随着門扉的開合溢了出來,一片浴巾裹住有些青澀感卻又不失曼妙高挑的身姿,藕芽一般的肌膚白裡透粉,蓄在鎖骨内的幾顆水珠承載着一縷縷溫暖的光熱色調。
如琉璃寶石的眸子靜靜地注視着有些新奇的一幕,看到弓起身子辯論的白狐重新變作了熟悉的人形模樣,申鶴這才緩緩移步而去。
雙手輕輕撫平身後浴巾的褶皺,圓潤的臀部擱置在床榻邊,帶着水汽的長發撩起散開,随後被身後的侍神櫻齋挑起一縷,涼中帶熱的風掠了上去。
申鶴低下頭,兩隻足尖向上揚起,心中默數着白皙足背上顯露出的淺淺青筋,猶如圓潤葡萄的足趾調皮地晃了晃。
飲了一杯清水潤了潤有些幹燥的嗓子,留雲借風真君皺眉看着面前沉迷在懵懂情感中的小徒兒,哼聲道:“申鶴,怎麼不在裡面穿好睡衣再出來?莫要忘了男女之别。”
申鶴輕聲細語:“在裡面穿,在外面穿是一樣的事。”
“這如何能一樣?在外面穿豈不是平白無故讓這孽障看了身子?”留雲借風真君不耐的來回踱步,翅尖舉起。
“你還是女兒家,應該矜持一點,哼~若是甘雨的矜持内向能夠分你零星半點就好了,那孩子為了躲避他人的視線,連自己的麒麟雙角都能聲稱是發飾。”
“長有雙角的人又不止她一個,煙绯那孩子就從來沒有遮掩過的意思,也未曾見她有如此煩惱……”
“你們這兩個徒弟當真不讓為師放心,一個太過内向,一個缺少認知,眼光還不怎麼好,偏偏找了這個孽障。”
看到侍神櫻齋探出腦袋朝她吐吐舌,留雲借風真君上前便是一翅膀拍了上去,恨鐵不成鋼地說:
“當初狐齋宮也喜歡玩弄他人情感,無論男女,但最後都能片葉不沾身的抽身離去,八重神子沒有繼承這個陋習,卻隔代相傳到了你身上。”
“你怎麼就沒有狐齋宮那樣的本領呢?光學會了挑逗,學不會抽身離去,沒有學全你怎麼敢出來闖蕩的?你身上的紅線姻緣遲早亂七八糟。”
見多識廣的留雲借風真君舉例道:
“聽說當初有一隻四尾狐妖,也是像你這樣,狐齋宮的本事沒有學全,最後落得了落荒逃出稻妻,被追着滿提瓦特亂竄逃避女孩子們分屍的下場。”
“我不一樣。”低頭數了數尾巴數量,侍神櫻齋認真道。
“你怎麼就不一樣了?”
白毛狐狸向前伸出雙臂攬住鍛煉緊緻的腰肢:“我的感情永遠是透明的,從來沒有單方面欺騙過,況且有鶴鶴這樣溫柔的女孩子在我身邊保護我,我肯定不會被分屍。”
“我會保護好狐狐的!”
半邊身子靠近了侍神櫻齋的懷裡,申鶴揮了揮拳頭,道:“活着的狐狐才是好的狐狐。”
“申鶴你……當初本仙就不應該讓他把你帶走,好好的小徒弟竟然就這樣丢了?”
申鶴肅然道:“我不會離開師傅。”
留雲借風真君不舍歎息一聲:“你遲早會離開,絕雲間終究不是人類久待之地,你到底是要回到人類的社會生活,說不定還是遠在海外的稻妻…”
念及此處,留雲借風真君突兀感覺渾身疲憊,也沒了留下來繼續辯論「克利普斯友好問候的背後有沒有侍神櫻齋操控」這個話題,揮揮翅膀轉身。
“唉~到時候兩個都有自己的事,就剩下本仙一人和兩個聒噪的家夥在此處,也不對,那兩個老家夥總是趁着本仙忙碌的時候偷偷溜出去,應該是偌大的絕雲間隻剩下本仙一人才是。”
“師傅,徒兒會把您接過去養老的。”
羽毛尖被捏住,留雲借風真君緩下向外行走的腳步,修長的鶴頸曲轉,她注視着宛如小時候一般揪着她羽毛的申鶴。
留雲欣慰地笑了笑:
“本仙還沒有到需要養老的年紀,說不定等過了幾十年,還得是本仙站在你床邊守着你,仙家年歲悠悠,人間滄桑數十年不過仙家洞府中的一小憩。”
此為仙凡之分,也為妖凡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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