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仁和香織剛剛結婚沒多久,還沒有悠仁的時候。”
“香織是個好孩子,對于她的死,不僅是仁傷心欲絕,我也覺得很悲痛。”
“但是當她帶着額頭的縫合線,再一次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死而複生?哪有那麼好的事!那一定是某種鬼魂,某種怪物!和那種東西扯上關系絕對會死的!但仁無法接受香織離去的現實,也不顧我的勸阻,執意要和‘香織’繼續生活,甚至甚至執意要和那東西要個孩子。”
“後來悠仁出生,仁和香織也不出所料地接連失蹤,我試着去找,杳無音信,也就放棄了。”
“那怪物既然附了香織的身,又生下悠仁,肯定是有什麼意圖,況且悠仁的身體素質從小就異于常人我也就能猜出來悠仁是背負着某種目的才出生的了。”
“隻是我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迅速。”
聽完虎杖倭助的叙述,五條悟四仰八叉地往沙發上一倒:“原來如此——虎杖悠仁是被死而複生的虎杖香織所孕育生出的、特别培養出來的容器。”
夏油傑若有所思:“竟然從三年前就開始謀劃了麼既然對方的目标是宿傩的複生,那肯定也不止制作容器,畢竟高專這裡也保存着兩面宿傩的手指等
等,難道說對方是因為發現了高專的手指被蓮吃下,計劃被打亂,所以才開始行動的?”
夏油傑突然一陣惡寒,就好像不知不覺間踏入了某人布置好的棋盤。
蓮:“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蓮發言未果,眼神死死盯着五條悟。
五條悟與她對視,嘗試連接,連接成功!
他轉頭看向虎杖倭助:“蓮蓮說,‘既然如此您就更應該把悠仁交給我們保護了’。”
“雖然無法理解你們倆什麼時候進化出了腦電波交流的功能”夏油傑無奈,“但他們說得對,敵在暗,我在明,由專業的咒術師來保護悠仁才是合理的選擇。”
“不是自誇,但是咒術高專的結界确實是咒術界數一數二的安全了。”雖然聽說前不久在星漿體事件中被伏黑惠的生父突破過。思及其,家入硝子的眼神悄悄飄開。
聞言,虎杖倭助眼神微妙地看一眼窗外:“老頭子我剛剛就想問了,花壇裡面種的楊桃和操場上放的酒桶也是你們結界的一環?”
“沒錯。”五條悟厚顔無恥地笃定道,“那是我們最強的防線,一旦被敵人破壞就會引起咒術界戰力最強者的無情追殺,不死不休。”
夏油傑張了張口,想要吐槽,卻發現他倒也沒說錯。
如果損壞楊桃,特别是那些酒桶,絕對會被不分敵我地殺掉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産生這種想法,姑且當是上次姊妹校交流會上蓮表現出的怨恨太明顯了吧。
虎杖倭助露出了深思的神情:“把悠仁留在東京嗎”
夏油傑誠懇道:“雖然現在線索很少,但我們會努力盡快找到幕後黑手的。”
“如果爺爺想的話,也可以留在高專啊。”家入硝子淡笑着補充,“雖然非咒術相關的人想要留在高專需要合理的理由但是那些規定我們從來就沒有遵守過幾次吧?”
“不,東京的空氣太差,老爺子我可受不了。”虎杖倭助拒絕得幹脆,“不過關于悠仁的事我可以答應,畢竟也是為了這臭小子的安全。”
看得出老人家身子骨确實還硬朗。虎杖倭助利索地站起身,風風火火地邊走邊說:“我去找悠仁說幾句,你們就不用送了。”
臨走前,他眼神掃向蓮:“所以,這個小姑娘不是去拔智齒才吐血的吧?真是!一群小兔崽子騙我個老頭子。”
“哈哈。”五條悟幹笑一聲,果斷擡手,“爺爺再見!”
待到目送虎杖倭助離開會議室,家入硝子終于松開了一直捂着蓮的手。
五條悟撐着兩張沙發之間的茶幾,興沖沖地湊近了她:“怎麼樣!我翻譯得不錯吧!”
蓮的眼神暗淡,移向一邊,看起來已經死了有些時候了。
他直起身子,震驚:“欸?!難道說猜得不對嗎?!”
家入硝子震驚:“等、所以你剛剛完全是瞎猜的啊?”
“誰能從眼神裡推斷出一整段話的含義嘛。”五條悟答得理直氣壯。
夏油傑扶額:“那你那麼自信做什麼?”
“如果連自信都沒有那不就什麼都不剩了!”五條悟振振有詞地講着歪理,再次湊近了蓮,“所以,蓮蓮你剛剛在說什麼?”
蓮的目光重新聚焦到五條悟臉上,平靜眼神之下是完全的自暴自棄,語速低緩。
“憑借我(多年rpg玩家)的經驗【吐血】這個縫合線線索【吐血】指向的絕對是羂索【吐血】不可能有巧合【吐血】否則(這個遊戲)就是糞作【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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