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吸了一口氣,很久沒有見到這麼多陌生人了,還是各有心思的陌生人,他有點想吸煙。
吳邪學着幾位玩家的樣子,直接席地而坐,看着霍華德問道:“那請霍華德先生講一講你掌握到的信息吧!”
霍華德也不客氣,直言道:“副本核心是一位女子,名字叫做‘薇’,她一直在等着她的戀人歸來,無論哪一批玩家,任務都是找出她的戀人。”
說完了副本的主線,霍華德開始介紹其他的内容,“但是問題是,每一次循環裡,‘薇’的長相是不固定的,故事背景也是不固定的,玩家需要先找到‘薇’這個人,然而副本裡的npc喜怒無常,無緣無故就會殺害玩家,而且副本裡還有其他的陷阱。”
霍華德對着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李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剛開始來的時候,是古代私塾背景,和我同來的玩家,想方設法找到了女扮男裝的‘薇’,但在尋找的過程中,有因為向學子問話而被莫名吃掉的,也有被私塾先生懲罰死掉的,還有被困在學堂裡的……”
一個看起來很溫婉的女性玩家舉了下手示意,然後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接着說道:“我沒進遊戲之前,喜歡看恐怖電影,在前幾輪我們交流信息時,我就提出了一個猜測,這個私塾裡是不是有什麼校園霸淩之類的事情,所以人家要同态報複,畢竟說到學校裡的兇案,十有八九是要拍類似的。”
“但是我來的第二次循環恰好是現代校園背景,我們非常仔細地調查了所有可探索的地圖,使用了各種方法,都沒有找到類似案件的信息,還是有很多玩家莫名其妙死亡。”
聽她說完了話,吳邪才提出了疑問,“我有兩個問題,第一是你為什麼還會佩戴眼鏡,二是你們如何确定沒有類似案件發生的。”
那女性玩家回答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黎安娴,戴眼鏡是因為我進遊戲之前高度近視,不戴眼鏡就感覺沒有了眼睛,也沒有了耳朵,更沒有了腦子,遊戲雖然治好了我的眼睛,但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态,所以戴了一副平光眼鏡,不過請放心,這副眼鏡無論我怎麼行動都不會掉落,所以不會拖大家後腿。”
“第二個問題我可以替黎同志回答,我叫蘇越,是一名刑警,我不會錯過任何犯罪痕迹。”這是一位國字臉的中年男性,穿着有些混搭。
吳邪看向了另一位躍躍欲試的男玩家。
“我叫崔博軒,是一個私家偵探,基于我的經驗和抽到的血脈能力,我可以确定,遊戲背景裡的故事并不是校園霸淩未發生的狀态。”
“也就是說,你們都一緻覺得,副本裡的npc們,都是無差别攻擊,并不是因為有什麼冤屈,你們循環了這麼多次,隻是排除了一種npc們殺人的可能,我們接下來的時間,沒必要耗費在破案上?”
吳邪一直認為自家的夥計們腦子都不太靈光,但他着實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多人,能夠耗費自己的和别人的生命,僅僅隻是排除了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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