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僞裝符,吳邪幾人無聲無息地從飛舟裡下到了地面上。
周圍人來人往,卻像是完全看不見他們,也摸不着他們似的。
以他們為圓心,人頭攢動的大街上,露出了一個直徑大概一米的圓形。
吳邪左看看右看看,系統出品的道具确實神奇。
他們進入戲樓的時候,戲場裡已經沒有了位置。
二月紅已經上台開唱,戲樓裡人山人海,連走廊上都坐滿了人。
張啟山已是習以為常,進樓就想往後台走,但他卻忽然聞到了一股酒氣。
戲樓裡一般是沒有客人會喝酒的,尤其是台上的角兒正是名噪一時的二月紅。
但張啟山就是聞到了一股酒氣。
他循着酒氣的方向,擡頭望了望戲場的後排,那後排坐着幾個沙客,桌上堆滿了碗碟,如今幾乎是一片狼藉,食物殘渣和碎骨頭鋪了滿滿一桌子,他們看着滿堂喝彩,看得出來已經很不耐煩。
張啟山氣極,二月紅是一個高傲的人,更是一個自負的人,滿長沙的過客,可以看不上土夫子二月紅,卻不能将名角二月紅的臉面扔到地上踩。
更何況,二月紅這裡,還有一條逮誰咬誰的狗。
張啟山四下裡尋覓了一下,果然看見陳皮就端着茶水站在那裡,眼裡是毫不遮掩的殺氣。
張啟山正欲發作,卻被人掃了一下腰部,“借過借過。”
張啟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雖然不知道王胖子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但他們總不會無事生非,所以張啟山竟然配合地挪了挪腳步,将後面的幾人讓進了戲樓。
吳邪穿着一身西洋服飾,看着人模人樣,實則卻是一股纨绔氣息,“王叔,你定好的位置呢?怎麼,你這是要讓我站着聽戲?”
被稱作“王叔”的王胖子,無視了正在敲木魚似的敲着他腦袋的那隻手,低聲低氣地說道:“少爺,這戲樓是别人送給二月紅的,今天是第三天,按照戲場裡的規矩,他今天得回贈一場戲。長沙城誰不知道這個消息,我們确實定不到位置了。”
吳邪看着入了戲的王胖子,不由失笑,幾分鐘前,他正向解雨臣誇下了海口,表示不揍一頓彭三鞭就把“吳”字反過來寫,解雨臣還沒說話呢,胖子先笑嘻嘻地開了口,“揍人?花兒爺,這種事情你得找我,小天真要不把事兒辦砸,我的‘王’字就倒過來寫。”
隔着解雨臣,王胖子同吳邪擊了擊掌。
解雨臣無奈地看着兩個拿自己姓氏打賭的人,一個反過來寫還是吳,一個倒過來寫依舊是王,這樣的賭注在解雨臣看來毫無意義,但吳邪和王胖子卻是樂此不疲。
吳邪敲了敲王胖子的頭,“你個蠢貨,不知道讓人讓我們啊?”
吳邪将趾高氣揚演得入木三分,周圍一圈的人,紛紛收了收自己放任自流的腿,替他讓出了一條小道。
吳邪也不推辭,順着這條小道,就走到了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彭三鞭這一桌。
“你們,起來。”吳邪扔了一錠銀子到桌子上。
這種揮金如土的感覺,讓吳邪有點着迷,他不由地把戲演得更真實了三分。
雖然當下的貨币主要是袁大頭,但遊戲商城裡的金銀隻是單純的金銀,所以隻能用銀錠子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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